家雀(8)
小说简介:纪少爷在江南拣了一只雀儿。Original Novel - BL - 古代 - 因缘邂逅 - 攻宠受纪子珩下江南的时候捡了一只可怜人的雀儿,养了一阵便吃了。白里黑伪纨绔攻x小傻子美人受受真傻,治不好。有身世反转。点击展开
太子对着纪伯琰说,“这番要辛苦你了。”他客套完,转身就走了,头也未回。
纪子珩瞧人背影远了,脸上掩上了一层灰色,纪伯琰搡他,“天子脚下,脾气收起来。”他这样说,纪子珩才押了阴鸷。
纪雀这会探出脑袋,“哥哥。”他贴着纪子珩的身子,小小声的,挠人。纪子珩敛了势,兜他手,说,“没事。”
纪伯琰瞧他兄弟一眼,嘴挣了一下,说,“你找人查查纪雀的身份。”
“好。”
纪子珩应下了,想起什么,问,“哥,太子教你做什么?”
“每岁都走一遭的事。”他哥掐眉,很疲惫的样子,“往前去的,都是治标不治本,不晓得今年能不能给解决了。”
“嗯,你看顾些自己。”纪子珩要走了,纪伯琰又放心不下似地,说,“爹娘年纪大了,你收些心。”
纪子珩点头,“我晓得了。”这话轻飘飘的,没什么信孚力。见他搂着纪雀走了,纪伯琰背过身,长叹了口气。
街上人挤人,糖塔、蒸笼,撂得高,红红绿绿的,还飘一两缕烟。纪雀攥着纪子珩的手,鼻尖儿一嗅一嗅,“要吃什么?”纪子珩捏他后颈,舒服地揉了一下,纪雀杵着,说,“猴儿。”
“什么猴儿?”寻他目光瞟,才看一老师傅在那捏面人,就有面猴。人一手一只眼儿、一手一个嘴儿的,捏好了,戳槽上,活灵活现的,怪吸人眼。
“要不要,”纪子珩挨他脸,凑去舔了一口,“捏一只雀儿?”
纪雀笑,“要。”眼一眨,落了星似的,潋滟,“也捏一只哥哥。”他伸出两手,一手比一个指头,碰在一起,“我和哥哥,不分开。”
“嘴这么甜呢。”纪子珩似笑非笑,揉上他两根指头,软又细的;是老天丢一根绳,将他两人绑了,纪子珩想,心里决计了,什么灾什么难,怎么也不能把他们拆离了。
最后捏了两只人,纪雀仔细拿着,红嘴贴那俩面人,舍了个金贵的吻。纪子珩瞧见,啧地,说,“脏死了。”
纪雀瘪嘴,“不脏。”纪子珩便拿帕搓他嘴,“要亲便亲我,亲个假玩意儿做什么。”一股子醋味,酸溜溜。
纪雀努努唇,纪子珩捏他腮颊,扭过来,低头就吻上去了。舔湿了,舌往里吮,纠纠缠缠,搅出水,潮乎乎的。纪雀嗯嗯喘,手攥紧了面人,生怕掉了。
纪子珩嫌东西碍事,将它们用帕子兜起来,“回去供着。”他这么说,纪雀嘻嘻笑,箍着自己两瓣细瘦的膝盖,纪子珩不语了,手叉开他腿,在昏暗的车里,他剥开他衣裳,很薄的一层衫。纪雀也晓得他要做什么了,不挣,任他摸着,没一会就脱光了。
纪子珩抱着他,说,“怎么这么招人疼。”嗫嚅似的,纪雀挺腰,纪子珩就捏上他红乳尖舔湿了,尔后放嘴里嘬,纪雀颤了颤,又说另一边也摸呢。“真难伺候。”纪子珩嘀咕,揉他穴儿,另一边奶尖也吮上了。指头在穴肉里抽抽插插,纪雀一下软了,前头后头都吐出些汁儿。
纪子珩弄上他那话,耸了耸,“舒服?”纪雀点头,浑身痒,特别那穴,一缩一合,就两个手指也解不了瘙。他之前尝了鲜,于是摸纪子珩的胯,说“哥哥进去”。纪子珩嗤笑,“骚死了。”然后抬起雀儿的身子,小孩脚抵着地,脚趾都泛汗。纪子珩弄出他半勃的那话,撸两下,就大了,一寸一寸卯进纪雀湿热的穴里。
等都吞了,他才承重肏起来,先是慢着,在肉襞里,濡研那点轻轻撞。纪雀哼哼唧唧,与纪子珩又亲嘴,亲的湿哒哒,春水料峭,软软喊“哥哥”。纪子珩应着,后头就快了,又凶又急,肏的纪雀一个痉挛,生生射了一回。
纪子珩一身汗,兜他屁股,打几下;车在巷里停了下来,离了喧嚣,全是纪雀烧人的喘,纪子珩不闻他的求饶与泣音,使了狠劲地朝里捅,又戳了许多下;许多时光过后,他才泄在纪雀灼软的穴里。
回府上,已经开饭了,纪夫人瞧他儿子抱着小可怜儿,眼里有些热,便叫住他,说,“把人孩子先放回去,娘有话同你讲。”
第9章 我娶他
“你坐。”纪夫人撑了一下下裳,坐得端庄,一身贤淑的气,还有积年烧香礼佛的习性,又笼罩一层细微的檀香味。
纪子珩在下边坐,一落位,才见他鞶革上有一小斑精渍,在翡绿的玉上,落了点雪似的。他想,大抵是纪雀的。
小东西搂着他,穴里不倦吃着,却抖得厉害,泄了好几回。
他袖子一卷,面色不改地掩了污迹。“你与小雀,是为娘想的那般吗?”纪夫人瞧她儿一眼,开门见山,说。
“娘想的什么事?”纪子珩一笑,翻了茶盏子,滤了好几滴清水。纪夫人叹气,“我不是劳什子迂腐之人,南风的事,也知晓一二。可小雀,你不能看人家傻……”
“他喜欢我。”纪子珩抬眼,眼底沉,又泛着精光,“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两情相悦。”
纪夫人被噎了一句,一时无话。半晌,她才道,“你娶他?”纪子珩抿唇,“娶。”他舔嘴,似笑非笑地,说,“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真有能耐。”纪夫人喃喃,瞥纪子珩一眼,“你这脾气,倒不知像了谁。”
“像娘,像爹,亲生的儿子,总归是像极了父母。”纪子珩回了一嘴,又起身,膝盖一抵地,就跪下了。
纪夫人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她拧着帕子,见儿子磕了一个头,说,“我从小便让你们操心,如今和纪雀,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有子嗣。”
“孟子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虽不恁般认同,却知如此,也教爹娘难做,修良有愧。”
纪夫人怔怔,嘴张了张,却又不晓得说什么,“你先起来罢。”她道,捋了腕上的佛珠,“你爹还不晓得呢。我去探探他口风,你回屋……小雀瘦的,别把人折腾得太狠。”最后这话是收着声说的,纪夫人将人赶走,佛珠腾了一轮。
纪子珩回屋,招了林七过来,说:“纪雀那事,你去查查。”林七领了命,就出去了。这会,纪雀醒来,喊“饿”。纪子珩问,“想吃什么?”
“鸡腿。”
纪雀两腿一晃,说。纪子珩上去,捏住他脚,“穿鞋。”纪雀脚尖蜷起来,咯咯笑,“痒”,他说,又想起什么,凑纪子珩怀里,声音小小的,“哥哥,”他摸他手,“面人。”
面人落车里了。
纪子珩差人去拿,瞧纪雀咬了一只鸡腿,满嘴油乎乎,涂了腊一样,他便推一碗粥过去,说:“吃点清淡的。”
纪雀“咕噜咕噜”就喝了,粥稠,一下撑起了小雀软的小肚子。“还吃吗?”纪子珩问,夹了一筷子烧肉,吃进嘴,略微咸了。纪雀摇头,“不吃,要面人。”
纪子珩挑眉,哂笑说:“要面人还是哥哥?”纪雀听了,皱眉,小老头似的;须臾,他才说:“要哥哥。”声音软又细的,却坚实,小石子似地投湖,在纪子珩心里头泛起褶子,推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将快湮没他了。
“乖孩子。”纪子珩揉人脸,将袖里的面人拿出来,要给他,纪雀却不接了,鼓着腮,说,“要了哥哥,不要面人。”
“好罢。”纪子珩笑。真是傻子,他心想,少了贪念,欲念,反干净得和白纸似的,在污浊的世俗里,分明格格不入,却赤条条杵在那,勾人去蹂躏,践踏了,染上属他的腌臜。
纪子珩眼一下暗了。他摸上纪雀的衣裳,薄一片儿,随意一扯就散了,露出里头褪了寒的春光。“操也操过了,”他呐呐,揉纪雀小奶尖,“哥哥娶你,许不许啊?”
纪雀不懂,犯迷糊地点了个头。纪子珩舔他白颈,说,“那便定下了。”然后剥了他的袴,直直肏了进去。刚做过没许久,穴儿还湿,褶皱撑开了,软软地吞纪子珩那话,纪雀哼一声,纪子珩就抱着他,去了里头。腿叉开,掐出红印;底下阳具淋着汁儿地进入冒出,纪雀喘气,滚出泪,脸愈发红愈发烫,纪子珩摸抚他,弯腰下去,含纪雀肉奶奶的胸,吮着,咬出血色来,又挺腰,扣着雀儿的腿深操起来。
李昱从纪家离开后,去了将军府。肖清让瞧他一脸急色,问,“怎么了?”李昱眼光灼灼,“表哥。”他嗓子一顿,“我好像找着星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