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雀(4)
小说简介:纪少爷在江南拣了一只雀儿。Original Novel - BL - 古代 - 因缘邂逅 - 攻宠受纪子珩下江南的时候捡了一只可怜人的雀儿,养了一阵便吃了。白里黑伪纨绔攻x小傻子美人受受真傻,治不好。有身世反转。点击展开
这一觉睡到日暮,夕阳斜下,鸟儿归巢,与落日余晖形成一副温暖光景。
纪子珩翻身,手背掩着眉眼醒来。再看纪雀,还睡着,弱微的呼吸声,浅浅的,温热。
纪子珩心下一时软,搂着人亲了面儿,菲薄的粉皮,被枕块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印,却也好看。
不一会,纪雀就被闹醒了,睁着一双水雾的眼,睑晕了氤氲的湿气,过分可怜。“哥哥,”他咕哝一声,腿根蹭纪子珩的胯,嫩生生地磨。
“啧”,纪子珩眉立时拢起,燥热与欲,烧到那话,灼的半勃。“起开。”他隐了愠气,将人腿摘开。纪雀还迷胡,消停一会,又捱上去,动了动,于是抵到那热胀,小探几分,手下意识便去摸,隔着亵裤,犹烧的发烫。
纪子珩筋突突跳,扯着人的手,一下压倒了,“本是饶了你的。怎么这般不知死活?”声音低的吓人,纪雀一颤,便彻底清明了。纪子珩不看他,解了裤,那性具便跳出来,累垂伟长的,抵着纪雀穿下裳的腿儿。
“哥哥”,纪雀小声叫唤,入了纪子珩的耳里,便是委实烈的春药。
“雀儿,”纪子珩喘一声,“你是什么妖精变的?”说罢,含他耳尖,舔几下。纪雀哼几声,大抵是痒,缩着脖。纪子珩揽着他的春衫子将人抱起,他伤腿垂在塌下,手解了人的衣裳,摸上那片肉,掌心生汗,夹着乳揉捏起。
纪雀嗯嗯呻吟,纪子珩垂眸,把人扒过来亲,不疾不徐的,吮着唇珠,又挤了舌,口津半咽不咽,生生将纪雀折腾出泪。
“哥哥,哥哥”纪雀这般,也只会唤这两个字眼求饶。纪子珩无端心软,低低嗯一声,捂了纪雀的眼,自个捋着阳具,不耐的弄起来。
套了半晌也不出精,只又胀了一圈。纪子珩满身热汗,喘息愈发浓沉,纪雀箍着他手,怯生挠着,纪子珩猛的将人带入怀里,下边愈发硬。
纪雀一瑟,要往下瞧,反被纪子珩摁实了,哑声说,“别看。”
然后促喘一声,咬着纪雀的白脖子,手拨着那话儿抽弄快了,遍体肌肉一紧,终于是泄了。
理弄干净,屋内热气未消,纪子珩默了一会,拎纪雀下榻。
二人用过晚膳,时辰犹尚早,天外星眼三点,云霭霭,月上柳梢;街边夜市方搭彩灯,车马轰雷,人烟才起喧嚣。
纪子珩从架上取了一册话本子,招纪雀过来,“听故事罢?”纪雀点头,便拿了马扎,趴坐在纪子珩腿边儿,像旧时姑婆给小孩讲夜话那般。
纪子珩眉眼软下来,带着温存,他揉揉纪雀的额,低声讲了个“小猴捞月”。纪雀听了,说,猴儿,傻。纪子珩笑,“雀儿也傻,跟猴儿一样。”
纪雀于是咯咯笑,搂着纪子珩一条腿,“哥哥,月亮。”说他是月亮,便是要捞他,掉井里也不怕。
纪子珩不语,将人搂起来,“乖雀儿。”一声喟叹,便亲亲他的眼,问,“雀儿还记得自己的亲人么?”纪雀不明白,摇头。
纪子珩也不追究了,搁下话本,托着人坐实了,“想不想出去玩?”
“要,”纪雀笑,戳自己,又戳纪子珩,软软说,“哥哥,一起。”
纪子珩嗯一声,“等腿好了,”他含糊笑了一下,“腿好了,就带你去。”
“过了江南,便去京都。要吃什么都可以。”
第4章 投食
却说光阴过隙,纪子珩腿康健许多,便能下地去走。这日到了三月初十,林府杀鸡,宰鹅,剔猪骨,下人、庖丁忙做一团。
堂厅至院,皆摆了桌椅,满当,瑶草琪花一地,大门外还结了红绳、彩灯,剪了“寿”字,一派喜气。
纪雀倚在窗槛上看,脖伸的长,纪子珩搊好腰带,过来,往人脸上一贴,问,“瞧什么?”纪雀拍手,很欢欣的样子,“热,热闹。”
“今日林舅公生辰呢。”纪子珩笑,将人揽回屋里,“日入开宴,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酒?”纪雀忖了一会,便说“要”。纪子珩应下,搂他腰,玩人指头,又问,“雀儿生辰何时?”
“知晓生辰,也有生辰礼。”他话里带点诱惑的意思,纪雀却不晓得,摇头。
“那同我一起过罢。”纪子珩蹭上去,搁着。闻纪雀颈窝里的香,很浅,又独一份,教人馋的不行。
心起欲念,却不舍得妄乱行事,怕把人吓着,只好慢慢教。
捱到了夕食末刻,人陆续来了,或有携家眷,备了厚礼,全登记在册。纪子珩带了纪雀出门,入了主席,与舅公吃酒祝寿。
林舅公捋须堆笑,见了纪雀,不免问了一番。纪子珩道,“我好几日前救的痴儿,想来舅公大寿,这般乐景,却带他来沾沾喜气。”
林老点头,“便说修恒良善,如此众乐,也教这孩子留下罢。”说完,教下人腾了一把椅子,让纪雀坐下。纪子珩于是谢过。
须臾,不远搭的戏开场,油头粉面的,唱着“大圣偷桃”。敲锣、打鼓,隆咚响,台上翻跟斗,台下纷纷,碰着杯盏,酒才不过三巡,也好生喧闹。
纪雀吃了一箸儿肉,咂着嘴儿,在灯下浅的浮了一层油亮。纪子珩瞧着,伏腰,问,“要不要再吃个鸡腿?”
纪雀摇头,咬着筷,想嗦粉。纪子珩便替他夹了一些。
林娇在一旁瞧,温声道,“这孩子便是有福,遇见了表哥。”纪子珩笑,吃了一盏酒,说,“许是与他有缘,见之欢喜。也当积德行善。”
林娇称是,揪着帕子,道,“不日表哥便要回京,赶明儿真不要我与思敏尽一番地主之谊么?”林智听了,也是附和。
周遭皆有长辈,纪子珩不好回绝,他替纪雀又拣了一个果品,盯他吃了,腮被撑的鼓鼓。于是垂眸一笑,说,“往日碍于废腿。如今好的差不多了,还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林智停了筷,扯着他阿姊,说,“我们与表哥一起,高兴还来不及。”
这事就这般定下。几人无话,就看台上歇了,过会,便换了下一场,戏腔唧唧哝哝,像拨了弦,冗长。半晌,酒足饭饱,席间零星有人走动,觥筹交错间,又瞧不远几桌在猜枚行令。
席上菜又一轮,纪雀犹在吃,纪子珩揉他肚子,小小软软的。怕他积食,便问,“饱了么?”
纪雀眯一边眼儿,打了个嗝儿,嗯一声,道,“饱,饱了。”纪子珩骂他“小猪”,纪雀笑,“哥哥”叫地攥他手心。
眼见日晚,天已黑色黢,一轮月,万物朦胧。林舅公便退了席,人搀着回屋,纪子珩起身,衣襟脖里都是酒味,熏人。他揽过纪雀,两人去了小亭,绕离喧嚣。
亭林不大,还有小虫,绿的红的,细数不多只,扇着翅儿发鸣。纪雀稀罕,想捉,纪子珩便倚着他,笑,“咬你呢,不怕?”
纪雀说“怕”,过一会,又说,“哥哥在,不怕。”纪子珩觉着人,油一样滑的言语,便凑去,嘴贴人颈子里,喃喃说,“……哥哥怕。”
气息滚滚的,夹着热,纪雀慢吞吞缩了脖,细声说,“不捉了。”纪子珩低嗯一声,“乖雀儿。”哄人的,纪雀怯生应下。
夜里静悄,就月亮着,不深不浅的晕,堆雪似的,堆纪雀皮肉上,也泛出光来。
纪子珩瞧的眼热,将人搂来,“雀儿,”呓语似的,贴着人嘴吻下去,亲一会,又停了。碰他下晗,诱哄着,“乖,”他揉他腰肢,带点情色味,“把嘴张开。”
纪雀嗯着,垂眼。纪子珩生燥,将人搡柏上,叶晃着,风吹过似的。他挤人舌,抵到口里,渡着醇的酒味儿,纪雀喘着气,口里生津,顺着流下来,春水似的。纪子珩都舔湿了,又灌了一个吻,手汗涔涔摸人青衫子,隔着裳捻他乳尖,要扯下一般,纪雀疼的尾音半颤,哭样的呻吟。
“哥哥,”他媚一双眼。纪子珩咬牙,用硬了的下身撞过去,“雀儿,哥哥难受,”他吊气似的,奄奄压着嗓。纪雀被唬着,急急搂他,“哥哥,不难受。”
“帮帮我,”纪子珩舔他耳,菲薄的一层,连着软的骨。他喘气,说,“雀儿帮我,好么?”
“嗯。”纪雀偏头,两人搡着、挤进林里,草腥和土味。纪子珩解了下裳,袒了那话,露棱跳脑的,他眉拧着,教纪雀摸上去。
纪雀乖乖握了,热胀的,他眼抖着,“哥哥,”小小声,纪子珩嗯着,胯一抽,贴他手弄了一下,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