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风(60)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直至那一抹红消失,他都背对殿门,没有挽留;他脚步徐徐,始终没有回头。年下帝王愣傻攻vs傲娇阴煞精分受 标签: 强强 年下 关键字:主角:南昱,风之夕 ┃ 配角:明却,渔歌晚等多如繁星 ┃ 其它:四宗,阴阳 用我满腔滚烫,暖你一世凄凉! 点击展开

抱也抱过了,亲也亲了,以为这就算安抚了血气方刚的人。可风之夕还是低估了南昱的脸皮,稍有间隙的松懈,南昱已经一翻身趴在了他身上,夜色中的少年眼波迷离,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散落的长发垂在风之夕的胸口。

可风之夕却无心欣赏少年的俊朗,这个姿势让他很惆怅,猛然一惊,他不会是想... ...

”师叔。”南昱俯下身,轻咬住他的耳垂:“今晚,我来伺候你。”

风之夕还没明白这伺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南昱的嘴唇已经从耳际开始往下滑落,虽然此刻自己亦然是蓄势待发,可鉴于上一次给风之夕的体验非常不好,南昱决定慢慢来。

顺着他扬起的脖颈延下展开,虔诚细微的亲吻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俊美的少年眸光不离被自己爱抚之人的表情,风之夕微皱的剑眉,渐红的脸颊和逐渐粗重的呼吸尽收眼底,用尽毕生的耐性给深爱之人带去细水长流的愉悦,每到一处,风之夕都为之一震。

他从未有过这般体验,本以为那一夜已经算他人生中最疯狂的一次,可随着南昱不断往下的触碰,他才发现对自己还是了解太少了,如涓涓溪水在骨骼肌肤间细流,串起一路的春意盎然。直至南昱的亲吻长驱直下,娟娟细流终于汇集成河,携着他全身经络汇聚一处,惊涛骇浪被南昱握住包裹在炙热的嘴里。

风之夕呼吸一滞,眼神涣散,头往后一仰,下巴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这个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南昱跟着也有些呼吸不畅,比起自己的欲望来说,能让风之夕得到极致的愉悦更让他觉得满足。

风之夕双目紧闭,隔墙有耳不得不咬紧牙关不出声,耐不住灼燃的喉哝发出几声闷哼,双手没着没落紧紧的揪住床单,绷得僵硬的身体禁不住那陌生又刺激。

风之夕的反应让南昱着迷,风之夕的一本正经和端庄雅致,在他逐渐加剧的吞吐抚弄下意乱情迷,这样的神态和表情因自己而有,让南昱欢喜到发疯。

终于,风之夕牙关一松,唤出一声:“奇无... ...”

“我在。”南昱含糊不清的应着他,望着风之夕无措中抬起身子一把抓住腿间自己的双肩,感受到他的滚烫奔涌而出。

脑子一片空白的风之夕倒在床上,无暇顾及南昱,眯眼见他“咕咚”一声将什么东西咽下喉咙,才大惊失色:“你... ...脏不脏?”

南昱一脸满足,轻抹嘴角:“你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风之夕闭眼无力回应。

南昱带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将他抱在怀里道:“舒服吗?”

风之夕头一阵眩晕,又来了,又要讨论这个吗?他这究竟是什么恶习?愣了许久,无来头的冒出一句:“那... ...你怎么办?”

“啊?”南昱愣了一下,亲了一下他的脸:“师叔先欠着我。”

风之夕对这种时候南昱时不时唤他师叔的称呼方式,一直难于适应,可这种一会宝贝一会师叔的称呼方式,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风之夕发现自己在情急中也会唤出南昱的表字,也许只有那一刻,才是真的无所顾忌,只有那一刻,他对南昱的喜欢才会显露无遗。

羞耻感伴随着愉悦的复杂情绪里面,还有感动。南昱为他所做的,其实一点都不比自己少,做到这样的程度,他若还故作姿态,就真的是在装了。

“你别睡着了,明日他们看见不好。”风之夕见南昱闭着眼,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提醒他:“累了就早点回去睡吧。”

“我知道。”南昱闭眼将他搂紧了一些:“我再抱一下,平复了就回去。”

“奇无。”

“嗯?”南昱抬起头。

“... ...没什么。”风之夕只是想叫一下他,亲了一下南昱的额头:“回去睡吧。”

南昱离开后,风之夕久久不能入眠,这条路南昱回不去了,而自己何尝又有退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42/43章节字数较多,两日一更,请宝宝们体谅码字辛苦QAQ

☆、故人

明朗对于南昱夜里出去有所察觉,却也对他说上茅房上了半宿的说法也没有多想,反正这南昱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

一行人自小镇出发,前往甘宁关而去。

南昱没有骑马,找了个借口便赖在了风之夕的车中,陵光君因为喜欢热闹,总要上车和风之夕说几句话才舒服,对南昱的行为也习以为常,只当他愿意黏着自己的师叔,暗叹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不尽责。

“师父,我们在甘宁关要停留吗?”南昱问道。

“看情况,若是无事,就不停留了,直接进入西原,再找地方安置,明日就可抵达了。”明却道:“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随便问问。”

风之夕看了南昱一眼,他知道南昱不是会随便问问的人,待明却聊完天回了自己的车后,风之夕才开口。

“你在甘宁关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南昱一笑:“就是想起一个旧识,是我很好的哥们,打小一起围猎斗武,后来他从了军,被派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镇守了,四年未见了。”

南昱回忆起小时候那些事,想起他自小跟着屁股后面的这位挚友,所有人的只当自己是个混混,唯有这个人,一直对他坦诚相待,而且他也是南昱见过为数不多,真正有赤胆忠心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听说最近天圣与西月的关系很紧张,若是无战事,我们可以在那停留片刻,你可以幻容后去探望一下他。”风之夕说道。

“幻容?”南昱有些吃惊,可台念东不在啊。

“我可以帮你,幻容是通过障眼法术,让别人模糊你的相貌,可法术的时限很短,所以不可久留,我会和陵光君说停留一个时辰,你看够吗?”

“够了。”南昱对风之夕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动:“我就看一眼就回,也许还用不了一个时辰。”

甘宁关下,驻军大帐内,一个士兵拿着一块牌子进来:“报!”

帐内,主将李沧澜正和几名武将在议事:“何事?”

“禀将军,外面有一个自称将军朋友的男子求见。”

李沧澜接过士兵手里的牌子,那就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上面粗劣的刻了个“令”字,还刻了一个小人,看上去更像是孩童的玩具。

李沧澜细看了许久,突然面色一惊:“他在何处,快请他进来,你们先退下吧,各司其职。”

男子大步进入账内,环视了一圈,不顾一脸懵然的李沧澜,自己往主将位置上一坐:“你这戍边日子也太清苦了点吧!”

“你是谁,为何会有这个木牌?”李沧澜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男子起身走到帐门口探视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才凑近李沧澜耳边:“你猜!”

李沧澜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一时觉得这个陌生男子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谁叫你来的?”

“李焉,字沧澜,家中长子,八岁弃文习武,十六岁从军,二十岁升为主将,打小就喜欢郡主平阳,怂了十几年硬是没敢提... ...”

李沧澜脸色大变:“你究竟是何人?”

“哦对了,李将军自创了一套割草剑法,屁股上还有颗黑痣... ...哎呀,痛痛痛!”男子被一把握住下颚,眼看李沧澜已经急的两眼绯红,忍不住咧嘴笑道:“不逗你了,你现在还没认出来我是谁吗?”

“奇无?”李沧澜不可置信:“不会真的是你吧?”

“是我,易容了,来试试你还记得我不。”南昱大咧咧往软塌上一躺:“顺便看看你混成什么鸟样。”

李沧澜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又有些哭笑不得,这语气和做派,不是南宫昱又是谁!

“易容?不是,你怎么大老远跑这来了?”李沧澜将手从剑柄上移了下来,走到南昱身边坐下,扯了扯他的脸:“还挺真的啊!”

“滚开!”南昱被他揪的脸痛:“老子这就是真的,不对,是幻容,应该是障眼法的一种,唉,你们这些凡人不懂。”

“哟呵,成仙了哈!”李沧澜笑道,上下打量着他:“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啊!能耐了啊,玩起本将军来了!话说这两年你也没给我来信,你都干嘛去了?”

“本世子行踪是个机密,无可奉告,至于能耐嘛,我倒想看看能不能玩你一下,要不,咱俩出去比划比划?”南昱挑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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