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67)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房疏,霍台令 ┃ 配角:尔良,祁量,闻玄青 ┃:如狼如狗缺爱攻/如芝如兰痴情受 如狼如狗锦衣卫缺爱攻/如芝如兰探花痴情受。一心复仇的人其实心怀苍生。无所在乎的人其实心如玲珑。历史时间线与人物形象切勿深究与当真。点击展开

一到他府上,但见大门匾上朱红色三个大字:明止奄。

明止奄位处外城靠近广宁门。

祁闹子一见,咧咧问:“这怎么听着像尼姑奄?”

霍台令蹙眉,祁闹子难道得怂了,闭嘴不再说话。

大门一开,齐刷刷站了一排青蟒服的锦衣卫将士,整齐鞠躬:“恭迎提督大人!”

宝鸿林小声问房疏:“这霍大人是个什么官职?”

“神机营提督兼锦衣卫指挥使。”

还身兼了数职。

府内红柱玄瓦,青石铺地,再踅半柱香,入了一个花园,当前一座门楼,四下有几间台榭。假山真水,翠竹苍松。高而不尖谓之台,巍而不峻谓之榭,四时植物皆有之:春赏桃李,夏斗荷莲,秋舒□□,冬嗅腊梅。

房疏不禁感叹:“倒没看出,霍大人好暇性。”

这里灯火通明,照得水流剔透莹光,绿植摇曳。

霍台令看他眼里艳羡,说:“修缮时,一个营缮司员外郎出的设计图。”

“营缮司员外郎?真是......看来为了拍你马屁也花了不少气力。”

“这绵绣院门楼里也没有住过人,我一般都在演武院,自己很少来这里。真没想到还是有点用处......”

霍台令自己也不曾察觉语气不禁就轻柔了许多。

“那可真是有些可惜......”

霍台令不顾身后人,揽住房疏肩膀说:“房疏想长住也可以。”

尔良心中大震,少爷与这霍台令之间的微妙他不可能视而不见了。

房疏惊觉外人在场,欲挣脱,霍台令不松手,大家都看在眼里,本来两个男人勾肩搭背是正常的,看房疏扭捏不已,宝鸿林都隐隐奇怪起来。

“快放开……别人看着的!”

“你太敏感了,这两个男人不是正常的么?你这样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少爷!”,尔良一把拉过房疏,气氛瞬间铺满□□味。

幸亏祁闹子打了圆场,“哎哟哎哟!大家都这么熟了!”,说罢把尔良拉到一旁,“霍大人还能害了房大人?!”

这一小插曲才勉强算是结束。

霍台令让人给他们一人安排了一间房,也加强了防守。

房疏这房里,地下都有鹅卵清水沟纵横交错两条,卧浮几株睡莲,浮雕桌椅,青纱帐羽衾矮木床,浮纹是龙凤衔日。

尔良后脚跟了进来,掩上门扉,问:“少爷!那霍台令是不是威胁你了?!”

房疏摇了摇头,“没有……”

“少爷,你一说慌,他看你眼神都不对劲!就像……就像,宫里公公看自己养的娈童……我宁愿死也不愿少爷受这侮辱!”

尔良一说完就是要去拼命。

“尔良……你听我说。”,房疏长舒了口气,“是我……是我心悦他……”

“啊?!少爷,你说什么?!”

房疏只得将少时发生的事情和尔良坦白,没有说霍台令威胁的事,也添油加醋了一段自己倒贴追求的情节。房疏表情时而喜悦时而困惑时而纠结,完全将自己带入了故事,随着故事感情更迭,尔良知道房疏有多会讲故事,他将信将疑。

最后房疏沉重地叹了口气,摸出怀中锦囊,一个乳白晶莹的珠子滚了出来,“这就是他送的道煌珠,算是他的提亲物……”

听罢,尔良沉默了许久,说:“原来是道煌珠......我知道道煌珠,郑贵妃也有一颗,是皇上送的。听说,带上这珠子,能让心悦之人闻到香气,香气因配带之人而异,或是桂香,荷香......气有诱人之用。”

“诱人之用?什么意思?”

尔良说:“就像雌蛾产生的气味--能引诱雄蛾交*配。”

房疏脸都黑了,他一手支头,心里尽是痛苦,怪不得霍台令突然对他这般......

他一手握起珠子,指甲都陷入肉里。

尔良并不知房疏心中苦楚,只说:“少爷......应该要娶一个良人的。”,又认命地叹了口气,“竟然倒插了这一坨牛粪!!”

“他对我很好……你别担忧。”

“少爷……不过,这道煌珠不是俗物,金银不可易得,当初只是女真进贡过两颗,那霍台令当初小小年纪从何而来?”

房疏摇头,“不曾来得及问。现在他也忘了这段事情了。”

当初皇帝拟了一份圣旨要将太仆寺少卿方砚全家以致极刑,彰显戮。有许多折服于方砚节气的文官联名上书求情,最后改为投之荒裔,以御魑魅。

房疏全家被直接押解出京城充军,霍台令就是押解大军里其中一个小锦衣卫,他涕泗横流,一路不说话,直到离别时才颤颤巍巍从脖子上扯下这珠子,说:“绝哥儿……你带着它,可保你平安……”

房疏只是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他哭花的脸,便不敢再多看,“你快回去吧……”

尔良小声说:“我也不懂……只是这男人与男人之间能走的久吗?我见过的娈童……没有一个好下场的。我想看着少爷成亲生子……”

“尔良……”

尔良苦笑了起来,“当然,最重要的少爷能乐享百年……”

正有些无措地把玩手指,房疏一听,内心松了口气,就给了尔良一个拥抱,“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支持我……我是不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

“少爷……”

翌日,房疏让宝鸿林写信回家向他父亲报平安,又吩咐了尔良去查探收集需要的信息。

连日里,霍台令都会踅摸进房疏的房,一夜数次求春,正映得院里水粉粉迎春而开的山茶花。

顾忌隔壁尔良,房疏总咬唇忍住口中呢喃。这只引得霍台令布虐兽醒,每每最后房疏都会失了神志,肉声别自唔咿,床幔摇曳吱呀,分不出宫商角徽。两点樱桃怒绽,修长十指扣肩。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浮沉在云端。

待到情去意醒,房疏俯于他身上说:“我那在吏部的陈年旧案,还请好弟弟替我毁去......哥哥也就求个仕途,这心里惴惴不安,连着几夜梦里惊醒。”

现在房疏真是媚从骨生,这一字字,一句句也是消魂噬骨。

霍台令只手流连他股*缝,贴于他耳侧,“前两日就将那灰重如山的案册取出,现在只在我手上,小妾安心。”

房疏眼神稍变冷,片刻又交织春情,看着他说:“若是哪日弟弟倦了,我这还不是如蝼蚁,任人碾压?”

芝兰探花俊眼生春好不惑人。

“那好哥哥就不要让我倦了!”,霍台令兴致又起,两人位置颠倒,房疏全身酸痛实在是害怕,眼里也是水莹莹,“你这模样可别人瞧了去!我可容不得!”

是夜还长,这才初春。

这不是尔良第一次撞见霍台令从房疏房里出来,霍台令只道他是识了识务做了只乖狗,说:“你家少爷乏了,先别去打扰。”

霍台令此一去,便是几日不见人。

却留了祁闹子这个恼人货,整日围着房疏转悠。

房疏本想若有机会便亲自出门一趟,却被祁闹子守得没了机会,只能坐在院中,真成了金丝雀。

“霍大人去了何处?”,房疏是忍住了不对他口吐芬芳,“你这厮不跟着他,跟着我做什么?”

祁闹子嗑着瓜子,似有怨气,“皇上召了抗倭功臣进了宫。”

“进宫便进宫,何来的几日不归?还有,为何不召你我?”

“霍大人担心你我安危,只上报身体有恙,便只召见了他。”

房疏将他小心思摸得七八分稳,说:“你这难得能进宫显威的机会......成了空了。霍大人明明可以带你,守着我做什么?这府里比你武艺高深的人不是大有人在?尔良都比你护得周全,偏偏尔良就能出门去。”

这瓜子也不香了,只是那嬉皮笑脸还在,“房大人什么意思?”

“这初春日头正好,雪国冬日又有几人记得? ”

祁闹子大笑,笑得房疏脑仁疼,“房大人!我这一粗人,别绕这么多弯拐啊!听不懂。”

真是小瞧了这祁量。

“罢了,你没事情可做?非得围着我转?”

“哎……这几天得了闲,宝姑娘看见我就躲,只能围房大人了。”

房疏叹了口气。

“霍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小的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会对我交代?”

“你随我出门一趟。”

“这可不行!霍大人交代了让您别出门,出事儿了我可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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