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139)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房疏,霍台令 ┃ 配角:尔良,祁量,闻玄青 ┃:如狼如狗缺爱攻/如芝如兰痴情受 如狼如狗锦衣卫缺爱攻/如芝如兰探花痴情受。一心复仇的人其实心怀苍生。无所在乎的人其实心如玲珑。历史时间线与人物形象切勿深究与当真。点击展开

房疏在寒风着别驾着车,声音快消散在风中,却依然被占玉听到了,“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复炎啊,事情追究起来是没完没了的,何不放过自己。”

房疏听进心里,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回来救他了。”

将占玉与闻玄青送至城外,与占玉轻拥一下,说:“走得越远越好,我们后会有期了。”

“若你想见我,联系姬悦便可。”,占玉淡然一笑,“我要去流浪四海了。世上没有占玉,只有李星明,我叫李星明。”

房疏轻拍他肩膀,“好的,明哥!”

月光照两行分别人。

回了府上,房疏怅然若失,霍台令见他回来,上前就给了一个拥抱,拂去脸上冰凉,头上寒霜,说:“你怎么苦着个脸?”

房疏没有说话。

霍台令用拙劣的技巧逗弄他,“快给爷笑一个?!”

房疏只抱着他埋首在他胸口,不发一声。

“好哥哥,你时不时地撒娇,是不是那药吃出问题了?”

胸前传来闷声闷气:“你不喜欢?那我还是离你远点。”,说着就要推开霍台令。

霍台令又拉回他,“喜欢......”,并在他额头印了一吻。

十年京城梦渐醒,眼前人是梦里人。

第68章

连夜入宫上报东厂一事,霍台令禀神宗:“大火焚,乱驽连发,千人围而不见一人出,占玉贼子必葬生其中。”

反正东厂在场的人都已经化灰,已经是死无对证。

神宗听了,沉默了片刻,只道一声嗯。

霍台令看了一眼依在神宗身旁的郑贵妃,她正打着哈欠,感受如针的视线,与霍台令对上眼,便有如坠冰窖之感。

次日,东厂事件就传便了朝野,大多数官员先是松了口气,才想起去向曾凌天吊唁闻玄青,大家都知道此师徒如父如子,说是丧子之痛也不为过,不过曾凌天除了叹气,也不见其它情绪,大家都说是伤心太过,有些神志不清了,导致反应不正常。

自回京以来,霍台令一步也没有回过明止奄,吃喝拉撒全在仲先居。

一天晚上,四人正在吃饭,祁量埋怨肉少了,房疏和蝶兰都白了他一眼。

祁量说:“两人月俸......四张嘴。霍大人还是应该交点伙食费吧。”

蝶兰都怕祁量会被揍了,在桌下踹了他几脚。祁量哎哟一声捂着被揣得生疼的脚跟。

“喔!”,霍台令眨巴了两下眼睛,“平时的月俸都是黄庸给我管着的。”,又对着身旁认真吃饭的房疏说:“是该让哥哥给我管了。”

房疏飞看了他一眼,“吃你的饭吧,听祁量他胡说!”

霍台令放下碗筷,将房疏手里的碗筷放下,握着他手,郑重其事说到:“以后哥哥给我管账,我每天给哥哥梳头......嗯,我还是嫁过来吧,明天找人选个黄道吉日,咱们成亲吧!”

其余三儿被他的话惊住了。

房疏心跳如雷,脸涨如粉,说话都哆嗦:“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这几天忙......忙傻了?!”

下一刻霍台令的举动更出格了,咚得一声,他双膝下跪在房疏面前,“哥哥不娶我,我就不起来了!!”

“你怎么突然在这时耍疯?!”,房疏羞恼不已,连忙要扶他地身,“还有外人呢,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祁量一听不高兴了,“我们算什么外人呀!!”,他也放下了手了碗筷,一本正经道:“我可算是复炎的家属,霍大人,我给你说啊,要嫁我们复炎呢这陪嫁是少不得的,好歹复炎也是玉生生般的人,陪嫁几个丫头仆人什么不在话下,什么家私珠宝的越多越好。”

“你要丫头做什么?!”,蝶兰醋意横生,“好你个祁量!!你个孬猫子还贪腥!”

“哎哟!冤枉!这府里只有几个大老爷们,要有两个丫头才合适些,今儿我去人力场看了一圈没瞅着合适的。”,祁量忙着解释,他又接收到房疏递来的眼神,“房大人我是放心的......我不放心霍大人啊!他可是少妇杀手!有他在,我实在担心得很。”

蝶兰气笑了,“你说些什么混帐话!”,拧着他耳朵,“嘴巴不是屁股,怎么什么气都往外放?”

房疏听了不是什么滋味,正色对还在跪着的霍台令说:“快别闹了!起来。”

“我没闹!”,霍台令正色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你没听别人都说你是少妇杀手了,我可不敢娶!”

这可说得祁量有些自责起来,“哎呀,我乱说的!”

“哪里的话!我可是一个少妇都没有碰过!而且每天都被你榨得差不多,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心思看姑娘了!”,霍台令像个小狼狗一样抱着房疏腿不放手了,“而且哪有你好看啊!”

房疏心里的羞耻感像烟花一样炸了个满堂彩,巧舌如簧也打了结,微张薄唇,也没有发出声来。

“哎哟,复炎,你快答应了吧!反正我们也不亏!”

借了祁量递来的梯子而下,房疏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吐出那一个字,“好!”

霍台令兴奋得大跳起来,还给祁量击了一个掌,然后抱着房疏围着院里跑了两圈,“我要成亲!我要成亲了!!”

“别疯了,快放我下来!”

祁量瘪着嘴,“霍大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以前还怕他得很呢!看见他都巴不得躲远些。”

蝶兰看着霍台令怀里也笑面如焉的房疏,说:“我以前还以为大人不识人间□□呢,一个在心仪的人面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初冬夜里,房疏房里先是悉悉索索,而后又传出肉音唔咿,吟吟哦哦,辩不出宫商角微,起起伏伏,如云烟山峦。

祁量起夜听得真切。

“嗯......快放开我的手。别绑着......”,房疏声音像是掺了真丝绸缎,又轻又柔又挠人,一下子把祁量的瞌睡虫都吓到九宵云外去了。

“就要绑着,今天只能用后面去。”,又是数十下床榻吱呀。

吟声又如流水,时急时缓却不绝与耳。

祁量脸都黑了,平时放浪形骸,也都没有今儿这般声响大,今天隔着个院子都能听见。

院里的冬天都被熏得暖洋洋的。

霍台令第二天让黄庸送了几个丫头而来,担了十几担粮食,许多鲜肉干脯,还有许多珍稀吃食,时蔬果珍,山参海珍也在话下,还买断了几个厨子。

房疏一回家就见多了这好些人,在自家里忙里忙外,问祁量怎么回事。

祁量翘着二郎腿,剥着干果,说:“都是霍大人送来的。”

这天霍台令回来得有些迟了,房疏说:“蝶兰不饿着肚子了,别等台令了,你们先吃吧。”房疏不兴主仆尊卑,都是让下人上桌一起吃饭的,以前瞿百瞿千他们也是这样,现在这吃饭人可多了,加上家仆每顿饭都要坐两桌人,他那点微薄的俸禄怎么养得起这许多人。

等到晚上霍台令回来,房疏让人重新端了吃食在他房里,霍台令吃得大口,还不时朝房疏碗里夹,“怎么只看着我?你也多吃些,好不容易你脸上才长了点肉了。”

“你今天去忙些什么了?这么迟才回来,都残月挂梢头了。”,房疏见他是真饿了,也给他夹了许多肉食素菜,“你慢慢吃,别哽到了。”

“你也快吃!”,霍台令催促着,“闻玄青接手的那个盐印钞关案落到我头了,皇上知道是有人贪污了巨款,正在查呢。”

房疏脸色有些不好看,应了一声:“喔”

可晚上给他宽衣时却见得衣下摆有硬块,他衣服本是墨黑色,看不出是什么,房疏凑近一闻发现是血,风干了,在衣服上成块了。

次日宫中又有人死了,宫中死人本是常事,可那人死的地方却不是个地方,才吵地沸沸扬扬。

死的人不是别人,是刘弗,长期倒卖宫中财物人口也牟取利益的人,简蕙莲也正是经了他的手才落得如此下场。

而他的尸体被悬挂在郑贵妃行宫前,而死状可怖,手脚尽断,肠穿肚烂,鲜血混着污物流了一地,偏偏尸体表情安详,实在诡异至极。

见者皆吐,甚有昏厥者。神宗闻此,龙颜大怒,有人嚣张到此,要让锦衣卫三天内抓住凶手以震圣威。

霍台令与房疏请了个算命先生算个黄道吉日,那算命先生要了两人八字,问:“二位要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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