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CP完结】(21)

延年点点头,“皇叔武艺真好,孩儿也想和父皇跟爹爹一样会骑马打猎……孩儿可以学吗?”

辛慎言香了一口他脸蛋,笑着说:“那是自然。皇儿现在是皇帝,皇帝富有四海,寻个师父教你骑射有何不可?我与你父皇虽擅长骑射,可终归还是要替你寻个正经师父为上。皇叔武艺精湛,他若在就好了……”

延年放下了小弓箭,转身抱住辛慎言把头埋在他怀里,小声说:“我想要爹爹教。”

“好,你想怎样都好,都依你,”辛慎言抱起孩子,宠溺道,“皇儿还是太瘦了些,须知冬日里要多贴些膘才好过。”

延年眨眨眼,两只小手摸上自己的脸揉/捏了下,苦恼地思索了起来。

“孩儿遵旨。”

辛慎言大笑,又将他放下陪他玩儿毽子。

二人踢了会儿,便觉得身上有些汗津津的,未免受寒,辛慎言拉起延年的小手便要回去了,身后的宫人自觉收了皇帝的玩具,跟在他们身后。

未出御花园,又是与一干妃子狭路相逢。

为首那妃子面貌姣好,不怒自威,她与身边几人交换了眼神,便向前走来,对着小皇帝盈盈一拜。

辛慎言一颗心提了起来,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

“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岁。”妃子道:“见过帝师大人。”

她身后那些女子也一同福身。

辛慎言可未觉得这些女子看着客客气气的,能对他有多少善意。

延年看了自己爹爹一眼,向前面的女人点了点头,“淑太妃免礼。各位庶母都平身吧。”

淑太妃勉强一笑。先帝后宫无人掌凤印,也没有妃子位分比她还高了,她自觉是先帝后宫中头一份的尊荣,但多年来也谨小慎微,不肯出头冒进,直到先帝驾崩,她跃升长辈,加上这小皇帝一直对自己也很是客气,今日见到这祸国乱世的坯子才打算上前摆些长辈的谱,好叫小皇帝远离这妖人,却没成想,今日小皇帝待自己格外冷淡。

“听闻大人前些日子回京,想必是为了陛下的登基大典而来,不知大人可有去先帝灵前拜过?毕竟大人与先帝……”她扶了下鬓边的绢花,与身边姐妹们相视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大人纵使身为男子,但也深受皇恩,过了陛下的头七才回来,未免有些忘恩负义,怎好再做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呢?”

她身后人群中发出阵阵低笑。

辛慎言看着她这般挑事,也不着恼,他微微一笑,向太妃拱了拱手,认真道:“圣人已去,去时曾言:‘吾一生所言,做人学问,俱在书中,你们若要寻我,便去书里。吾不信来生,也不再入世,吾去后,你们便是我’。可见无人能再做天下学子表率,言不才,自然难堪此大任。”

“今日娘娘仍能惦念圣人,不是言一人之功,是天下学子之功。言曾修礼法,知晓我大夏并无殉葬陋习,但为先帝祈求早登极乐乃是旧有之例,今日见娘娘如此感怀先帝,不如请陛下下旨送娘娘入大兴胜寺带发修行,为先帝为大夏祈福,也算成全太妃的心意,并为天下妇人做表率了。”

那群妃子静了。淑太妃的笑容凝固,她看了看小皇帝,见他面无表情,自知不妙,但还未开口求饶,便见皇帝已经开了口。

“师父所言甚是,朕立刻着尚宫局去办。”延年看着淑太妃,语气十分冷淡,“淑太妃早日收拾行李吧,早动身一日便可多祈一日的福,莫要耽误时间。”

“陛下!妾身……”

“对了,谁要陪伴淑太妃,可向尚宫局自请,若不想,便安生在自己宫内呆着吧。”

说罢便带着辛慎言摆架而去,身后那群妃子也一哄而散,只余淑太妃一人哭叫不止。

回宫后辛慎言把此事与林照儿一说,她听得拍手大笑。

“哈哈哈!好哇,大人终于出息啦!合该好好惩治这些妃子,他们若是安分在宫中呆着,倒也不缺他们的衣食和水粉钗环,只是自从那位诈死后,他们心眼儿便活泛了起来,每每总要刁难我们这些做事的,特别是那个淑太妃,因为我是你贴身伺候过的人,总是爱来没事找事……如今倒好了,杀鸡儆猴,想必她们再不敢作妖了。”

辛慎言也有些高兴,“原来还有这一桩事,那我是赶巧了,刚好帮你解决了个麻烦。”

说罢几人又说笑了别的起来,林照儿又叹道除夕将近,宫里事多,最近可是累坏她了。

“从前过年只负责吃喝玩乐,倒不知道宫里过年要如此费神……只是说起这个,我和麓生决定过完年便要走了,先去草原拜见我叔父。”辛慎言说。

林照儿与延年俱是不舍,却也没奈何,知道他们自是要走的,林照儿便又叮嘱了几句,延年更是抱上了他的胳膊不撒手。

*

圣人遗言化用自这句话:“不必时时怀念我,也不必指望我回来,我离开以后,你们就是我,人民万岁!”

没有隐喻没有暗指没有联系,是最近读到这句话有感,觉得用在这里有些合适就化用了。

第23章 车马

这年的除夕,是辛慎言有生以来过得最平常的一个除夕,如同天底下所有的平凡人一样,和家人团聚,吃饭聊天。他身边有爱人有孩子,还有好友,心中没有挂碍,没有负担,这平平常常的一顿晚饭,是他多年来求而不得的,这份稀松平常对于他来说,极为难能可贵。

如是又悠闲休息了几天,他们也终于不得不离开了,再晚一阵子北方便要全面化冻,一些游散部落要四处打劫,到时关外路该不好走了。

辛慎言是极为不舍的,又抱着延年好好亲了几下,和林照儿惜别了几句,半晌后季麓生终于坐不住了,扯着他上了马车,就此别过,打马北上。

“你这人,这一走就得几个月,就这么舍得?”辛慎言软软地瞪了他一眼,直把季麓生看得骨头发酥。

他搂过辛慎言,紧紧抱着他,温声说:“我儿聪慧狡黠,我才不担心,有什么可想的?比起他,我倒是想你想得紧……”

辛慎言疑惑,“我们不是天天见面,想我做甚……唔!”

话未说完便被季麓生低头堵住了。

绵长一吻结束后他喟叹道:“这些天你吃住都要同儿子在一起,我怎的不想呢?”

辛慎言红了脸,这样说来也确实……只是他没惦记着这事,确实是忘记了。

“北上路途迢迢,这马车是我命人特制的,温暖又隔音,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季麓生眨着眼看他,眼中情/欲分明。

辛慎言羞怒地别过头,不答话,季麓生挑唇一笑,埋头吻他

*

赶马的车夫是德寿精心挑选的,训练有素,懂得分寸,不该过问的绝不过问,除非有必要,否则绝不会对主人多一句嘴。

季麓生十分满意。

出了京城外便是一望无垠的雪原,天地揉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出界限,这样壮观的雪景寻常是见不到的,但此时却也无人有多余的心情观赏。

车夫专注赶路,耳边除了马蹄声和呼呼的风声也听不到别的。他身后的车厢除去比寻常车厢稍大了一些,外表看起来倒不甚显眼,这车厢正如季麓生所说是特制的,最外一层是厚实的皮具,厢帘翻过面是毛皮做的,如此一来防风又保暖,再里一层是木制的厢门,推开后是个小帐,也不显狭窄,正是这里才住人。这样三层下去,纵是里面连声大叫,也穿不到外面。

所以说季麓生满意极了。

就像此时,他正托着辛慎言的两片粉臀,无休无止地将粗大的龙根往那小洞里飞快进出,捣得汁水四溅,湿了他的亵裤。

辛慎言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臂紧紧抱着季麓生精壮的肩膀,上身衣服还好好穿着,下/身却连裤带袜叫他剥了个精光,臀尖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还被二人的体液浸得水淋淋的。

“嗯啊……慢些麓生……太深了!”他在季麓生耳边轻叫。

季麓生亲了口他的小嘴,直把他吻得喘息连连,毫不留情道:“深些你才舒服呀,宝贝儿。”

“不……啊!不是的……”辛慎言哭叫道:“受不了了!”

“受得了、受得了……”季麓生大力揉/捏了两把他柔软的白臀,狠狠向上又顶了几下,“你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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