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54)

作者:赋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乔装改扮 天作之合 甜文 爽文 关键字:主角:白濯,乔央离 ┃ 配角:白妈妈,宫格 ┃ 其它:女装高冷男装暴力:忠犬王爷攻&双面女装受 乔王爷某天夜潜白姑娘厢房,偷偷掀开被子,结果…震惊!我家娘子竟然是!男!的!好好的姑娘说男就男,乔王爷表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点击展开

京城除了含烟楼,有名的馆子也不少,乔央离没多想,点了点头,“法子不错,记得留多点证据,等本王回去一定好好参他一本,已报当日之仇。”

乔央离初入朝堂时,大皇子没少给他下绊子。

暗卫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是。殿下……大皇子买的店,叫含烟楼。”

离王殿下脸色一凝,抬眼看着暗卫,“你说什么?”

“含烟楼最近在找买主,里面的老鸨说是要回老家,不做生意了。”

乔央离道:“她不是土生土长的苍京人吗?”

暗卫道:“据属下调查,她是十几年前才来京城的,至于家住何方,暂时查不出。”

乔央离暗骂白濯,说好的要反抗呢,他都还没有动作呢,就吓得要跑了?怂成这样还好意思骗人!

暗卫见他脸色不对,小心翼翼问道:“殿下,可要阻止?”

乔央离道:“不必,拦住皇兄,找人把含烟楼买下来,顺便问下他们的去处。”

这个暗卫是唯一插手去查白濯身份的人,自然知道乔央离上当受骗的事,对于自己殿下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此迂回地报复,着实奇怪,不过他听令于主,疑问再多也不会说,只会照做。

暗卫起身正要离开,乔央离突然叫住了他:“备马,本王要提前回京。”

“是。”

离王殿下决定亲自去含烟楼逮人。

“啊啾!”白濯揉着鼻子,手肘撑在二楼的围栏上,看白妈妈忙上忙下,跟别的姑娘们依依惜别。

买主已经找到了,由肖辞牵线,人品信得过,明日就签订合约,拿了钱交了地契,他们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住了十几年,骤然离开此地,白濯还是有些不舍的。不过他不想被姑娘们拖着拽着各站挽留,清早起来时直接换了身男装,这会儿才不会被楼下哪种生离死别的气氛感染到。

他们是去逃命,不是去游玩,本就紧张兮兮,还要添份离别悲欢,着实难受。

肖辞知道他们离开的日子,这几日天天往含烟楼跑,早出晚归的,要不是肖母对他信得过,只怕要以为自家儿子被哪个狐媚妖子勾了去,完全不顾家了。

他来含烟楼时,楼下一片混乱,白濯却一身艳红,站在上面冷眼旁观。他走了过去,跟他一起撑着手,“怎么样,不去跟他们道别?”

白濯摇摇头:“不了,要是活得下来,往后自然有见面的机会,要是死了,道也是白道。”

肖辞抬手搂住他,感慨万分,“没想到我们会有分开的一天。”

“是啊,等我到了我就写信给你,什么时候成亲了一定要请我,我来不了就把喜酒托人带来。”

肖辞撞了他一下:“这都给你盘算好了。对了,晚上一起喝两杯呗,送一送你。”

白濯道:“行,我一杯,你十杯,就没见你醉过。”

“我喝醉了直接睡的,不会像某人那样撒酒疯。”

白濯道:“哦。今晚……你给我当琴师?再跳一次,往后再也不跳了。”

肖辞不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追妻火葬场嘿嘿

第47章 威胁

月色如许, 华灯初上。

秦楼楚馆含烟楼。

白濯躲在房间中,从门缝看着外头人头攒动,突然有些紧张。他已经几月不曾活动过了, 希望今夜的表演不会太失水准, 在他的光辉生涯中留下污点。

肖辞坐在他身后,将于鹤从袋子里拿出来,细细抚着上面每一根琴弦,问道:“你要把它带走吗?”

白濯道:“不带, 你放着吧, 以免我死了,师傅遗物流落在外。”

“别一口一个生一个死的, 听着真烦。”

白濯起身,将放在腿上的衣袍穿上,接过肖辞扔来的两把短刃, 拉开门走了出去, 高束着的头发划出一条线,瞬间消失。

肖辞抱着琴看着他的背影,像一夜茁壮而生的竹子, 坚挺笔直,刚韧不拔,他突然鼻子一酸,移开了视线。

白濯一步一步走下去, 灯火也渐渐暗了, 台下的人隐约能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身上,身着长袍, 手上还拿着两把短刃,火光明灭中泛着冷意。

突然, 琴音骤起,有深谙琴艺的人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于鹤,而且弹奏的人必是高手,他们瞬间凝神,认真听认真看。

琴声依旧,曲名耳熟能详,《十面埋伏》。

伴随着琴声的,是台上灯火锦簇,人影绰约。

白濯今日没有涂半点胭脂水粉,凑近了还看能看到他眼下的两道浅浅的伤痕,目光比平时还要清冷,带着几分肃杀。

他挥舞着手上的短刃,分明是一人独舞,却似千万人共舞,挤在狭小的台上,奋命厮杀。

曲子的故事家喻户晓,既是在歌颂胜利者,也是在赞扬失败者非凡气概,千人千面,需看听者如何理解。

众人纷纷猜测,白濯是在诠释成功还是在发泄失败。

只见他突然跃起,在半空中转了两圈,手中短刃飞出,精准地扑灭了两盏灯,台上影子也消失两个人,等他落下,又恢复如初。

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练武。

飒飒英姿,刚柔并济。

曲子渐渐进入尾声,白濯突然凑近脚下的烛火,在火上曼舞,长袍也不可避免地燃起了火光。

外边的袍子早早被白濯涂上特殊的燃料,火窜得飞快,眼见要蔓延到他的膝上,他手上一扬,将袍子褪下,露出里面的衣服来,正是早上肖辞所见的红衣。

大家都认定台上是白姑娘,突然看见他穿男装,一时也没往其他方面想,毕竟是在跳舞,着装方面自然跟平时不一样。

他们都专注于台上之人,无人知道人群中有人看他脱袍,眼睛倏然一缩,继而恢复平静。

随着衣袍褪去,白濯的动作愈发干练,不带半分柔意,但能看出他在挣扎,时而笑得像兵临城下、攻略城池的胜利者,时而又满目苍凉,连动作都迟缓无力。

他既是胜利者也是失败者。

曲落,白濯也停了下来,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往人群堆里看了一眼,似乎有所感,径直对上乔央离的视线。

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却都没有移开视线,一明一暗,静默相望。

半晌,白濯张了张口,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没人能懂,但乔央离懂了。

对不起。

他说。

白濯神色有些沮丧,收回视线,默然退场。

乔央离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抽了一下,心思还没动,脚却已经先动了。

他追了上去,远远就看到肖辞,肖辞抱着于鹤,嬉皮笑脸搂着白濯,跟着白濯入房,还关了门。

乔央离蹙眉,绕到了后面,堂堂离王能屈能伸,他要听墙角。

毫不犹豫、毫无廉耻。

而被跟踪的白濯完全不知,带着肖辞回到房间,很是慌乱,“离王来了。”

肖辞惊道:“他怎么来了,不是还在篷州吗?”

白濯道:“不知道啊,难道知道我们要走,回来逮人的?”

乔央离心想,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白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还有些失落:“他到底要如何。肖辞,要不你先走吧,以免牵连到你。”

肖辞瞪了他一眼,将于鹤放到桌上,语气微怒:“你放屁,你再敢赶我,我就真的抽你了。”

白濯道:“我怕离王等会再连你也一起抽,我还能跑一跑,你估计只能留着挨打了。”

肖辞听出来不对劲,蹙眉看他:“他打过你?”

“呃……”白濯想了想,自己的话好像没有哪里有破绽啊。

肖辞抬手掐住他,怒道:“你是不是傻啊,你一没骗财二没骗色,还能给他打了,你还手没?”

“没有……”白濯撅着嘴,眼角有些红了:“不想还手罢了,你还是走吧,行吗,我能护好我自己的。”

肖辞道:“不走,你肖哥还没怕过谁。”

白濯扯开他的手,文的不行决定用武的,一把将霸气的肖哥扛在肩上,带出了房间。

肖辞彻底怒了,不断挣扎:“臭小子,放老子下来,你要死啊,我抽你了啊。”

白濯放下他,垂着眸子兴致缺缺:“肖辞,让我跟他好好谈谈吧,这次要是再打我,我肯定还手的。”

“你打得过他?”

“……逼急了肯定打得过。”白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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