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37)

作者:赋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乔装改扮 天作之合 甜文 爽文 关键字:主角:白濯,乔央离 ┃ 配角:白妈妈,宫格 ┃ 其它:女装高冷男装暴力:忠犬王爷攻&双面女装受 乔王爷某天夜潜白姑娘厢房,偷偷掀开被子,结果…震惊!我家娘子竟然是!男!的!好好的姑娘说男就男,乔王爷表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点击展开

两人赶回祁府,肖辞正好收到了白濯托人拿回来的东西,叹道:“我知道了,不必找了。”

白濯买的东西不大,但零零散散也有好几十件,他懒得拿在手上,便托掌柜给带回祁府,一整天祁府人来人往,仿佛在跟肖辞汇报行程。

知道这人在北街,肖辞也放心不少,安心去处理事务。

早上还烈日高照,到了下午,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来,雨不大,白濯便买了把油纸伞,站在桥上静静看雨。

路上行人渐少,慢慢地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只闻雨声哗哗,溪水潺潺,白濯左右看了看,一手执伞,一手撑着桥栏,翻身跳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

幸亏他早早就站在这儿,脚下的桥栏只湿了一点点,他也不在意,屈身坐下。

乔央离赶到时,就见到这么一幕:红衣女子坐在桥栏上,两条腿伸在外面晃荡,一边哼着歌一边转着油纸伞,分明形单影只,却不见丝毫孤寂。

乔央离看着那个熟悉的侧脸,心底咒骂白昼一百遍,说好的白姑娘没来呢,若非手下人告知他,只怕他又要被那混蛋耍得团团转了。

他慢慢走过去,心克制不住狂跳。

果然,他喜欢的人是白濯,面前这个红衣女子。

歌声倏然而止,伞下之人转身,跟乔央离漠然对视。

白濯:“……”

白濯惊得身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乔央离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捞住了他,使得他不至于摔下去。

油纸伞落地,晃了晃,继而归于平静。

白濯仍坐在桥栏上,上半身却是躺在乔央离身上,仰面落下几滴雨点,而后便被人挡住了。

乔央离看着满目惊慌的白濯,低声道:“莫怕,本王在这里。”

哥哥,就是你在这里才怕的好吗?

这个时候假装认错人还来得及吗?

白濯清了清嗓子,道:“殿下,先让我下来。”

他的本意是乔央离把他扶正,他自己下得了,谁知乔央离一把将他打横抱起,退后了两步才放人下来。

白濯忍了忍,没有动手。

乔央离道:“你兄长说你没有来篷州?”

白濯疏离地福身行礼,走过去将伞拿了起来,“原是不在的,今早才到这儿。”

乔央离对白濯的话是百分百信的,他点点头,又道:“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白昼竟然放心得下。”

白濯默默翻了个白眼,请不要在当事人面前说当事人的坏话,谢谢。他道:“兄长有自己的事要忙,且我不喜欢别人跟着。”

言下之意,兄长都是别人,乔殿下您更是,麻烦自觉主动离开。

早已把自己当成自己人的乔央离并未听出他的话中话,接过白濯手中的伞,将他揽了过来,“雨大,别淋到了。”

白濯冷道:“不大,请殿下松开。”

乔央离面不改色,“本王说大就是大。白姑娘,许久未见,不要如此冷漠。”

白濯道:“那殿下要我作何态度,将兄长关了一夜,重伤难愈,难道还要我磕头谢恩吗?”

许是身上红绸映衬,乔央离发现白濯眼眶都红了。

他急道:“那件事是误会,当时本王想登门致歉,但被白妈妈给赶了出来了。”

白濯一颗心都在如何摆脱面前这个祸害上,哪里真要他解释,他敷衍着点点头,将臂上的手给拉了下来,“殿下,我要的并非是一句道歉。”

“那你要什么?”乔央离道。

我要你远离老子!

白濯看着他,已经跑到嗓子眼的话突然卡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乔央离还等着白濯开口,却见白濯欲言又止,夺回他的伞,一言不发离开。

从小就在皇宫长大的离王殿下眼睛尖得很,哪看不出白濯眼底那抹不忍,他勾唇一笑,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离王:我就知道我们家白儿舍不得我QAQ

白濯:殿下,眼泪擦擦

第32章 远离

离王殿下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即便被白濯甩了几次冷脸,他依旧满面春风,将白濯的冷言冷语自动加热,揣心窝里暖着。

白濯气不打一处来,脚步慢慢加快,试图将某个憨憨甩开,奈何他身高不及离王,脚步也比不上他,离王只稍跨开半步,就轻而易举地追上人。

这种时候,白濯终于体会到女装的不好了,不能动武不能运轻功,只能提着裙摆小步奔跑,好不憋屈。

重绛红重工重彩,用料毫不吝啬,白濯稍一晃神,手中光滑的衣料便滑了下去,他没来得及反应,一脚踩下去,竟摔了个正着。好死不死,他在上桥阶,面朝下跌落时,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而紧跟其后的离王更是来不及扶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趴倒在面洽。

他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将人扶起来,“白姑娘,你没事吧?”

白濯抬起脸来,一张姣好的面容出现了两道不深不浅的伤痕,掌心也磨破了,正渗出血来,衣衫凌乱,倒也没破损。

若是白妈妈在面前,白濯定是要扑到她身上好好哭一场的,可惜面前是离王,比肖辞还要生分的离王。

摔下去时,白濯看到桥上几颗石头时,他就知道自己这张脸毁了,他垂下眼,甚至能看到凸起的红痕,半边脸也刺痛得很。

白濯道:“有镜子吗?”

乔央离没反应过来,“啊,没有。”

白濯指着自己左边的脸,冷静道:“伤口深吗?”

石头不大,但很尖锐,乔央离捻起衣角,给他擦掉流出的血,摇头安慰道:“不深,不会留疤的,晚上本王让人回京城带药,你不必担心。”

白濯突然推开乔央离,语气凶狠:“不深,都成这样了还不深!果真遇到你老子就没有好事情!”

乔央离跌坐在他面前,一瞬间,在他气急败坏的眉目间看到了白昼的影子。

白濯气归气,却没忘记自己在假扮女子,怒嗔时嗓音已经娇俏。他忍着膝盖、肚子上的疼,艰难地爬起来。

乔央离见状,伸手要去搀扶,却被白濯用力甩开,没有分毫犹豫。

白濯定定地看着他,道:“我要你,离我远点。”

方才不落忍的话,还是说出了口。

乔央离的心突然被纠在了一起,他愣了愣,不太确定:“你说什么?”

白濯手指头戳着乔央离的肩,一字一顿,清晰响亮:“我,要,你,离,我,远,点。”

宫格也好、尚小舅子也好,从头到尾,白濯都没把他们当回事,唯独乔央离,让白濯又气又恨。

白濯道:“你要对付含烟楼也好,对付我也罢,请自便,往后桥归桥,路归路,谁先理人谁是狗。”

乔央离:“……”这话莫名熟悉是怎么回事。

深知得罪白濯的离王殿下哪听得进他这些气话,一把拦住他,也不管白濯如何生气撒泼,直接将人抱起来带回了驿馆。

白濯摔得不清,又怒火攻心,其实早就头晕目眩了,再被乔央离这么一带,险些没背过去,他缓了半天,咬牙切齿道:“离王殿下听不懂人话?”

乔央离道:“偶尔听不懂,你先去清洗一下,以免伤口发脓。”

京城小殿下连厨娘都自己带,更别说侍女了,他带了个大美人会驿馆,侍女们登时精神了起来,有的去找赶紧的衣裳,有的则找来伤药,打算给他涂抹伤口。

白濯对这张脸的重视不亚于衣裳,他拦下要上药的侍女,警惕道:“这是什么?”

乔央离道:“玉凝露,止血化瘀的。”

白濯道:“会留疤吗?”

侍女摇摇头,“不会,保证姑娘的脸能恢复如初。”

白濯看向乔央离,仍是满脸怒意:“若是留疤,我便烧了你的离王府。”

侍女手一抖,没了声音。敢在离王面前这么放肆的,除了苍倾帝外,白濯是第二个人。

能被离王殿下抱着回来的人绝非等闲,侍女也不敢出言维护主子,垂首默默给他清理伤口。

乔央离也不恼,坐在一旁气定神闲,“行,你先好上药吧。”

一路淋雨吹风过来,白濯也有些害怕,不敢再拦,任由侍女摆布。

清理好伤口,又给白濯敷上一层厚厚的药,侍女收拾着东西,边问:“殿下,可要带这位姑娘清洗一番?”

“要。”这话是白濯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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