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谢忱快窒息了萧珩才放开他,喘气的间隙还要坏心眼儿地时不时亲一口打断谢忱,把人亲得脸都憋红了,只好用手背挡着自己的嘴不让他再亲。
“挡,还挡。”萧珩好整以暇地逗他,“被你亲过那么多回,还不许我讨回来啊?”
“我什么时候……”谢忱猛然瞪大眼,无神地望着萧珩,“你……你之前都是醒着的?”
“不然呢。”萧珩说,“我只是睡着,又不是死了。”
“那……那……”
那他每晚对萧珩做的事不就全都被知道了?!
不,不光是知道。
可能还是眼睁睁看着他做的……
谢忱想到这里,顿时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让人看见。
太丢脸了。
怎么会这样。
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比他更蠢的人吗?
谢忱羞恼得起身想逃,被萧珩一把扣住搂了回去,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于是闷头扎进萧珩的怀里,将那张烧得通红的脸埋在他胸膛上,死活不肯起来。
“好了好了,乖。”萧珩摸了摸谢忱的背,又低头亲他的发顶,哄孩子似的说,“喜欢上就喜欢上了,有什么好羞的,又没人笑话你。”
谢忱吃吃地抽着气,很快萧珩便感觉衣襟处湿了一片,闷热地粘在胸口。
“傻瓜,哭什么呢。”他低低地叹了口气,醇厚的声音落在谢忱的耳边,温柔得不像真的,“……我也喜欢你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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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想把你记在心里。
萧珩刚说完这话,就感觉怀里的人浑身一震,连哭声都停住了,隔了一会儿才抬起那双湿漉漉的兔子眼,瓮声瓮气地说他骗人。
“……什么?”萧珩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捧着真心跟人说喜欢,没想到还会被污蔑骗人,哭笑不得道,“哎,你讲讲道理,我怎么就骗你了?”
谢忱抿着唇不吭声,像在努力回想的样子,萧珩也耐心等着,看这小傻瓜能想出什么花儿来。
“你……你帮我第二回 的时候,我说你不是断袖,你都没否认……经常偷偷看我也不告诉我……知道我夜里偷亲你,还睁着眼看我笑话……还有……明明都是你把我抱过去睡的,还骗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忱断断续续地掰着指头数,越说越觉得委屈,甚至盖过了心上人对自己表白的喜悦,数完又埋头趴回萧珩身上,默无声息地流眼泪。
“是是是,我骗了你。”萧珩放弃跟哭包讲道理了,手臂一使劲把谢忱提上来,面对面地看着他说,“可你不也骗我了吗?”
“我哪有。”谢忱小声反驳。
“你喜欢我又不告诉我,要我上床和你一起睡,还趁我睡着对我又亲又摸的,不是骗是什么?”萧珩说。
“我没有骗……”谢忱咬着唇,底气不足道,“真的是因为地上凉,我才叫你上来睡的。”
“好。那喜欢我呢?”萧珩替他抹了抹眼泪,“喜欢我怎么不说?”
谢忱嘴硬:“你……你又没问。”
萧珩轻笑了笑:“你方才说我的那些不也没问过我吗?”
谢忱哭得脑子一团浆糊,被萧珩这么绕了几句就发懵,只觉自己丢尽了脸面,说也说不过,于是挣扎着又想缩回他怀里躲起来。
萧珩当然不让,一翻身把谢忱压在了下面,抵着额头吻住他。
这种事无论做过多少回,谢忱都不如他熟练,只能仰起脸承受,努力学着在嘴唇分开的间隙中换气。等到亲得晕乎乎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得差不多了,谢忱怕凉地缩了缩脖子,很快就有湿热的吻落在那上面,抚过腰背的大手也让他逐渐热了起来。
“翻过去趴着。”
谢忱听见贴在耳边的声音,语气不凶,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蛊毒没发作的时候亲热,比起以往沉浸于情欲无法自控的迷乱,此刻的紧张和兴奋更加清晰地印在他心头。
他既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谢忱听话地跪趴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陷在深色的被褥里,细瘦的腰身微微下凹,翘起圆润光滑的臀,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像极了宫里贵人们爱用的羊脂糕点。
萧珩眸色一深,大手裹住绵软的臀肉用力揉捏,直到那两抹白腻都染上了浅浅的红,才俯身不轻不重地尝了一口。
“唔……”
谢忱闷闷地叫,听见萧珩问他怎么了,便回过头说疼。
“没事,”萧珩安抚似的凑近吻他,“亲一下就不疼了。”
谢忱以为说的是这一下亲,亲完就乖乖点头说好。
谁知等他转回去后,刚被咬过的地方贴上一抹温热,竟像是舌头舔过,吓得他忍不住往前爬,声音发颤地喊不要。
“不要什么?”萧珩双手扣住他的臀,不许这胆小鬼逃跑,“我还没进去呢,你就想躲了?”
“没,没躲。”谢忱又回过头,无神的双眼透着单纯和茫然,羞红了脸说,“那里脏,你不要舔。”
“……”萧珩被他惹得一边想笑一边硬得发疼,伸手掐着人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把人嘴唇都亲得有些肿了,才放开他道,“老实待着。不许说话,也不许动。”
谢忱想问那可不可以发出声音呢,没问成,被身后又吮又咬的吻弄得浑身发软,伏在枕头上压抑地呻吟。
他嘴里说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萧珩尝完了一边又去啃另一边,无意间闻到一阵清淡的松花香,才发现那隐在臀缝间的小穴微微张合,泌出的液体已经把周围染得湿亮不堪了。
这画面实在诱人得紧,萧珩怕再看会忍不住直接进去,索性抱起谢忱背靠他跪坐着,双腿曲起顶在谢忱身前,然后从前面伸手下去,一手握住那直挺秀气的物事上下套弄,一手摸到臀缝里,顺着湿液的润滑捅入了两根手指慢慢抽插。
“唔……呃啊……”
谢忱被松花蛊改造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即便不在蛊虫的发情期内,也比寻常人更容易接纳外物的入侵,更容易品味到性事带来的快感。因此萧珩没费多久就让他泄了一回,湿润的后穴也被扩张得足以吃下更粗更热的东西。
“可,唔……可以了。”
高潮过后的尾音略有些懒,谢忱抓着萧珩的膝盖往上挺了挺腰,跟猫儿似的用后背去蹭他,小声道:“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那根抵在穴口的物事便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带着凶猛的力道,狠狠顶入了谢忱的体内。
“……”
谢忱无声地张了张嘴,难以自抑地仰头靠到萧珩的肩上,绷紧的脖子白皙而脆弱,萧珩偏过头去吻了一下,在下身再次顶入的同时,张口咬住了这片无暇的白。
就像狼犬终于抓到心爱的猎物,在它的喉咙留下深深的印记。
不会窒息。
却能让它缓慢地失血而亡。
“疼吗?”萧珩舔去那牙印上的血珠,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下身却无情地贯穿着怀里的人,发出沉闷又激烈的啪啪声,“疼的话告诉我。”
谢忱被顶得根本说不出话,一开口便是羞人的声音,索性咬着唇,在太过深沉的快感中摇了摇头。
他并不怕疼。
或者说,对于一个瞎子而言,更可怕的是无法感知。
谢忱不介意萧珩弄疼他,甚至希望萧珩再用力一点,让他更疼一点。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萧珩在身边,才会觉得安心。
疼痛是黑暗中最好的安神药。
而萧珩就是他的药。
“唔……萧珩……萧珩……”
谢忱被压在床褥间狠狠进入,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却充斥着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闷响,叫他几乎能想象出这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我在。”萧珩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将炽热的温度传给身下的人,“怎么了?”
谢忱偏了偏头,像是想躲,又像是想望着他,眼尾红得仿佛抹了道胭脂,湿漉漉地淌下泪来。
细瘦的腰背被人牢牢锢住,深重的抽插让他不住地往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