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戏好多(穿书)(6)
“将军这几日是否心事不宁,做任何事都难以集中精力?”
“近来的确是这样。”
太医擦了擦汗,看向卓云思回道:“将军应该是……戍边太久,需求不能得以良好的疏解。”
卓云思:“!!!”
韩靖凤:“……”
韩玺和赵清辙心有灵犀得同时在心中:“我靠!”
众人皆是听明白了,太医的意思是将军欲求不满,急需疏解!
韩靖风想到自己自那天后夜夜春梦,梦里与他颠鸾倒凤的女人还是太后。他原本是个厚皮子,身边正好坐着他意想的对象,不由自主得心虚了。
卓云思见韩靖风微微垂头,戳中心事的样子,她心中更加坚定要早早为他选妻。
接着太医又将韩玺与赵清辙一通望闻问切。
最终的结论都是——欲求不满!
这下,卓云思被雷劈一般愣在原地,石化了好久,她才不忍得看向那三个欲望正旺的三个男人。
哎,她心中幽幽叹道:“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配对的季节。
她身边这三个男人,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皇帝韩玺不必说,本来就年轻气盛,春心萌动,而赵清辙和韩靖风也都二十多了,尤其是二十五的韩靖风,年纪轻轻就去了边疆,指不定还没接触多少女人,现在可是急需灭火。
他若是再要忍,怕是要憋出病来。
她这个太后当得多尽职尽责,不仅要管理后宫还得为这仨的幸福生活操劳费神。
接着那太医欲言又止,卓云思以为他还有一些难以启齿怕被怪罪的话,便赦免说:“张太医尽管说,哀家定不会罚你。”
最终太医噗通一声跪下,诚惶诚恐回道:“太后近来也要注重身体,不要抚慰过度,不然伤身伤神。”
一句既出,三个男人皆是瞪大眼睛僵住了,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大字“抚慰过度”!
韩玺暗暗佩服敢于直言的太医,心中却表示,母后儿臣什么也没听到。
赵清辙别过脸去,替太医哀悼。
相对于前两人,韩靖凤却是显得从容些,他眼梢瞥到卓云思蹭蹭蹭烧红的脖颈和脸颊,不免又多看了两眼。
操……他到底在干什么!韩靖风想到自己的失礼,又安慰自己,肯定是太久不碰女人的关系。
卓云思的脸色千变万化,这太医刚刚嘴里说的啥?抚慰?过度?!!
“放……”她的“屁”未成功发出便梗在嗓子眼儿。
她吸了口气,扯起一个太后标准慈祥温和的笑容,“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卓云思表示:我从来没有自我抚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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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收服人心
韩玺怕卓云思以后反悔要怪罪于太医,便先回袖让人立即将他拖走。
太医被拖走后,殿中的四人甚是尴尬。
“皇上,该到习武健体的时辰了。”韩靖风立在韩玺身侧眸色不变,心中生了异常。
韩玺笑着回看卓云思,“母后,儿臣要同韩将军去正武场。”
“哦?那我同你们一起罢。”卓云思已经起身,歪头朝着并未行动的三人一蹙眉,韩玺自认没辙只好四人一起去了正武场。
正武场是皇帝以及皇子们练习骑马射箭的地方,虽说是个武场但其实是一个独立的大殿。殿内足足二十根承托梁架的朱漆大柱,殿外恰有两头昂头含珠的石狮,而大殿正同向皇宫里贯通南北最长的大街——宁安街。
卓云思抬头看到明黄琉璃瓦下泛着流光溢彩的匾额,匾额上漆着金色大楷——“习武宁世,清平世界”
匾额上不是大殿名称反而是铭词,可见开国皇帝对子孙后代的警戒。
正如前人所望,“修身、治国、平天下”一直是举国上下遵从的理念。
与寒北国粗鲁剽悍的征伐别国不同,宁川国一向追求以和为贵,能不打就不打,若是被逼急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当我们是吃素!
整个国度像个温文尔雅的有匪君子,明明身怀绝技,却不愿张扬显露,但若出手,绝不犹豫,刚硬果决,只要见了血,知道他的厉害,便又开始以和平的名义闪你一个耳光,打得你无地自容、自惭形秽。
但不知为啥,卓云思总觉得这个国家的人都跟个长着兔毛的狐狸,不仅卖乖讨巧还十分狡猾刁钻!
彼时,韩玺和韩靖风都已经站在靶子前,只听两声极速划破气流的声音,两人的箭矢都正中靶心。
卓云思还是第一次真正亲眼见到射箭,她很是兴奋的鼓起掌来。
她的眼睛不自觉得跟随着韩靖风,看到他英俊的脸面无表情,一双深眸平淡如水,手拉弯弓,划出一道暗含杀气的弧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挑。两只箭首尾相连,直接钉在了靶心中央。
她将韩靖风全身上下仔细得扫了一遍,心中啧啧称赞,这样的身材样貌,到底是谁家的女儿有这样福气呢?
韩靖风似乎感受到一双眼睛□□得打量,剑眉微挑,他向目光来源处探去。卓云思恰好正细细品味着他的眉眼,这时两人的神色正好撞在了一起。
韩靖风错愕,卓云思咧嘴回他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自知这样无礼,他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别开脸。明明依旧是紧绷着的面容,不知为何,卓云思总觉得韩靖风的青筋跳动的明显。
“战场上用兵如神,一夫当关,横扫敌军。武场上神勇无匹,百步穿杨,当真是罕有敌手的绥靖将军。”韩玺点头不禁赞叹道。
他下了台子随手接来赵清辙递给帕子擦汗,就在他擦上脸的时候,动作微顿。
母后还在这里。
不过卓云思早有预料,故意转移视线,特意为两人创造机会。
看来,这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呐!
一个递帕子,一个接帕子,动作自然如水,根本就是做了几百遍的样子啊!
卓云思调整了下自己的小兴奋,也笑着夸赞:“韩将军真的是太厉害了!百闻不如一见,不如让我也看看将军出神入化的剑术。”
在一旁含笑的赵清辙却道:“韩将军自上一战手腕上受了伤,此时怕是不能舞剑。望太后包涵。”
“受伤?哪里受伤?严重吗?”卓云思听后瞬间急了,就要跑到韩靖风面前抓起他的手要查看。
韩靖风则是退了一步,垂目道:“臣不过是小伤,太后不必记挂。”
韩玺和赵清辙面面相觑。
太后本应该仇恨韩靖风,不仅没有杀他还让皇帝赏他封侯。
就算是太后人美心善,宽容大度,也不该对韩将军这般照顾关心。
这关心来得突如其来,让人心生不安。
韩玺是,赵清辙是,韩靖风更是。
他回朝后已经是坐等太后来收拾他,不见太后动手反而是愈发关切自己,这让他恶寒的很。
不是被害妄想症,只是因为,总觉得哪里不正常。
因此,他对卓云思的忌惮又加深了一分。
自正武场后,卓云思就一直身居后宫,不愿出门。
她郁郁寡欢,老娘二十如花的年纪,怎么就一脸欲求不满,纾解过度的样子。
难道她半夜里睡觉时真的对自己……
一想到这里,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果然是春天来了。
想想大家都一对一对的出现,怎么不令人寂寞,令人空虚呢?
看来真是要做找点别的事去转移注意力。
当下距将军庆功宴还有三日,韩玺已经明确不让她找人演戏,既然如此,她自己去演不就好了?
打定主意,她利落得换上宫女的衣服,将白信和南香支走后,去了彩音班所处的宫宇。
彩音班是她选来给后宫嫔妃消遣取乐的戏班子,当然名义上这样,事实上是她旗下培养的演员。
她写好戏每次排练的时候都是打扮成宫女的模样,而彩音班皆是宫外来的,因此不知她是太后,只当她是个管事的宫女。
整个冬天彩音班都不曾演过戏,这个时候天气尚冷,又没人宣她们,整个班子皆是待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卓云思冷不丁地一声高嗓子喊醒了所有人,大家都还困乏着,一个个怨声载道着从暖床上爬出来。
卓云思一早就料想到这样的情景,她装着忧心忡忡的样子,低声对着班子的头角说:“太后嫌你们太懒散,自己不仔细着唱戏练嗓,拿着银两却整日不做事。原本是没什么,她又听了旁人说你们其中有人敢去勾引皇上。这件事必是有人眼红你们的恩宠,故意栽赃陷害。太后震怒,千禧宫里便有人传我要将你们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