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之道【CP完结】(24)

作者:匿名君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大体上北宋背景,不过是伪的,人物年代被我各种篡改,细节我懒得查资料,估计有不少不靠谱的,反正写着玩,不想太累。主角之一混合了王安石苏东坡范仲淹……等等一干名人的影子,之二大体上是我原创,也有些细节是拿来主义。行文也是拿来主义,什么顺手就用什么,例如开头就化用了张岱的湖心亭看雪,好在涉及到的版权所有者都死几百年了,应该不算抄袭吧。点击展开

其他人也是各有本领,竟然还有个精通园艺的,连那个大园子一并管起来,原先那几个花匠散漫惯了,园子收入的钱也侵吞不少,原是极抵触林家这些人来,也不知道林生怎么处理的,没多久那些人就一个个老实起来。

第34章

陈太守在大事上明明白白,度支司那么多笔账目,条分缕析从不出错,自己家却是一塌糊涂,等这些人来,听林生向他报告一次,陈习与就做了撒手掌柜——有这些人在,他再也不用担心没有买书钱了,林生居然把买书一项作为例行开支,给他预留了足够款项出来。

至于平时的吃穿用度,更是细心得不得了。

衣,四时衣裳不等陈习与想起来已经备好,提前放在他衣箱里,每日官袍熨的服帖笔挺挂架子上,内衣干净柔软,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夏天换纱,冬日加棉,样样妥帖。

食,一日三餐加夜宵点心,口味绝佳花样百出,这厨子一个人就能撑起一家店。

住,屋子里里外外被不声不响逐渐加了许多让人舒适的小物件,有一回陈习与外出体察民情,出门四五天,回来发现自己的卧室边上居然就多了间连通的净房,净房有个砌好的池子,池底有水路直通灶间,以后洗沐摇摇铃铛就有热水,洗完了直接放掉,方便的不得了,俨然一付可以长住的架势,哪里像在任最多三年就走的做派?

行,体贴陈习与不善骑马,给他配了一辆轻便小马车,外表毫不起眼,却意外平稳舒适,车里还有可以折叠收起来的书架书桌矮几,车厢后面的小柜子里是净桶,车厢下头的板子掀起来,另有暗格备有茶水点心笔墨纸砚,座位下面三个抽屉,分别是钱箱衣箱和炭炉,几乎满足了陈习与出门在外的一切需要。

百年巨商大贾,当真不可小觑。

陈习与这辈子没这么奢侈过,一开始还有点惴惴,忙起来就全然顾不上了,反而觉得这样实在方便,极大提高他的办事效率。

加上林霖一再保证这些所有开支都从太守府的收入中预支,他也就坦然接受了这些变化。

不过,除了感念林霖对他的好之外,还有些感慨,在这样容易让人迷失的锦绣堆温柔乡里长大的林霖,平时还能那样吃得苦,凡事亲力亲为,实在不容易,心志之坚定着实让人佩服。

他在信中不免夸了林霖几句,那厮就顺杆爬,大言不惭道若非如此,也不能把当朝点金郎抱在怀里为所欲为,之所以如此春风得意,全因他心志坚定,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陈习与气的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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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皇帝是怎么想的,陈习与在湖州任上坐了一年,又平调到兖州。本朝一般地方官都会坐满三年,像陈习与这样一年换个地方的实属罕见,而且除了湖州一任风平浪静,其他几个地方都不安生。

到了兖州更要命,居然闹匪患。海上的,河里的,山上的,全有。

陈习与还没接印,就听到山匪冲进临清县烧杀掳掠还把县尊杀了的坏消息。

堂堂朝廷命官居然命丧匪徒之手,朝廷颜面何在?然而剿匪只靠负责临清县防卫的战斗力薄弱的厢军和常驻的五十禁军却着实不够,要调兖州府的禁军过去,带兵的统制立马说了一大堆不能去的理由,陈习与又不知兵,人家振振有词,他明明听着不对劲,也只能点头称是,心中却不免恚怒,写信向林霖求证禁军的管理规定是否当真如此不近人情。

这个时候便显出朝中有人的好处,林霖二话不说,摇身一变成了监察使,直接带了三千禁军来兖州剿匪。

兖州统制王知远吓得屁滚尿流,慌慌张张来迎接林霖,口称下官,连头都不敢抬。

林霖假模假样地和陈习与寒暄问好,在陈知府勉为其难陪伴下吃了一顿接风宴,又很高风亮节地拒绝了知府为他安排的行辕,以公事往来更为便利为由,死皮赖脸住进了兖州府尊的后院。

当天,他接待了好几波兖州军政地方要员,眉目冷峻,不苟言笑,言辞犀利,把一干人吓得战战兢兢冷汗直冒,等林霖将他们分别看管要求各自写述职文书明日交来时,腿肚子都转筋了,说话磕磕绊绊,没人扶着走路都费劲。

陈习与几乎认不得他。

结果等这些人走光,关上府衙大门,熟悉的那个林霖又回来了。

还没等陈习与转变角色做好心理准备,已经被猴急的林霖一把抱起扛在肩上,劫持进卧室锁上了门。

现如今陈习与身边除了林家派来的人,就是被林家人收买的妥妥贴贴的小鱼,他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官袍还没脱就被土匪吻住了嘴唇。

这厮还堂而皇之想把手伸进陈习与衣服里,陈习与老实不客气,在他腰上软肉重重掐了一把。

林霖嘶的一声,捏住陈习与的下巴:“你想谋杀亲夫么?”

陈习与正色道:“别胡闹!正事要紧!”

林霖看他面色如霜,暂时罢手,恋恋不舍的在陈习与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退开半步,放陈习与整理衣服,哑声道:“这段日子想你想得紧,你官人都快要被憋死啦,这难道就不是正事?”

陈习与哼一声:“什么官人,我不认。你恃强凌弱,欺辱朝廷命官,弃匪患于不顾,重私情而忘大义。小心我告御状弹劾你。”

“你尽管告。皇帝问起,我就说你始乱终弃。”林霖混不讲理,“枢密院副都承旨,总领一路军需防务,居然放下正事不做,亲自跑来兖州剿匪,只是因为你在兖州任上给我写了一封信。你说,到时候皇帝会向着谁?”

他看陈习与表情有些松动,火上浇油:“我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望这边赶,大腿都磨破了,连歇都没歇就开始着手整顿兖州军务,你还指责我不干正事。”他板起脸坐在椅子上,“我委屈。”

陈习与想想自己骑马久了确实腰酸背痛,大腿内侧也的确会磨破,疼的要命,林霖说这些也是实情,全然忘了这厮和自己不一样,是从小骑惯马的,不免后悔自己方才说的重了,讷讷道:“我不知道你这么辛苦。”他轻轻抚摸林霖大腿,“叫林生找郎中来,给你伤口处理一下,抹点药好不好?”

林霖见计策奏效,乘胜追击:“我有金创药,不用郎中来,你帮我弄点热水洗洗,涂上去就好。”

陈习与果然上当,这边卧室还没来得及加盖净房,只有叫厨房送热水,然后亲手扶起哼哼唧唧的林霖,帮他褪去裤子。

腰腹到腿,前些年的伤痕犹在。

陈习与鼻子发酸,怔怔望着那些伤痕正在感伤,陡然间只觉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床上,林霖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小狐狸看什么呢?”

陈习与惊觉上当,慌忙挣扎,被林霖压住手腕,吻住了还要反唇相讥的嘴。

“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才公平。”林霖如是说,然后连本带利地把陈习与一身衣服都脱了。

官袍落下,斯文跟着扫了地,新任兖州知府再次在枢密院副都承旨的恶势力压迫下变成了一滩水。

二人都是久旷,这一下如干柴烈火,要不是林霖还谨记他家阿狸怕疼,气喘吁吁忍着做完了全套扩张才进去,现在府尊的床上多半已经血流成河。

饶是如此,陈习与还是累得够呛,他比较敏感,林霖还精神百倍,他已经被弄出三次,腰酸腿软简直要被掏空了,再被林霖换着花样折腾,到最后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毫无节操的告饶。

林霖到底还是心疼他,连射都没舍得射在他里面,完事了还搂着陈习与很是温存了半天,让疲惫欲死的陈知府在他怀里舒舒服服躺着,由着他一点点清洗。

陈知府累的眼睛都张不开了,还没忘了正事:“匪患……”

“嘘……乖乖的睡,这些事你别管,有我呢,安心睡罢。”林霖吻着他的头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第二日,被吓破胆的兖州府军政官员齐刷刷侯在花厅里等着林霖挨个单独问话,周围一群兵虎视眈眈,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喘,越等越害怕。

被问话的更可怕,小厅不大,内景幽深,却在最亮堂的地方安置了一把椅子让人坐着,中枢来的钦使和本府顶头上司,两尊大神不阴不阳的望上头黑黢黢的地方一猫,压迫感神秘感十足。模模糊糊只能看到林霖面无表情,陈习与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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