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28)

作者:浪棠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关键字:主角:云歇 ┃ 配角:萧让,谢不遇,傅珏 ┃ 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关键字:主角:云歇 ┃ 配角:萧让,谢不遇,傅珏 ┃ 生子文,注意避雷。点击展开

阿越偷瞥一眼萧让脸色。

他敢把罪责推在云歇身上,全因他知道陛下爱慕云歇。

阿越想着,他二人灵与肉交流一番,云歇好好安抚安抚陛下,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毕竟丈夫在外打野,妻子忍气吞声的事他见了太多,萧让若是还想和云歇过下去,就不会将这事声张。

他一介战俘,若是挨了引诱云相淫|乱后宫的罪名,却多半小命不保。

萧让掠了云歇一眼。

云歇在萧让阴鸷的目光下,登时觉得自己脖颈一凉,离死不远。

若是以前的他,还有和萧让叫板的可能性,现在却完全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

身为帝王,哪怕是接受过正宗社会主义教育的帝王,估计也完完全全不能忍受有人垂涎他的后宫。

他侮辱了萧让身为男人的尊严,坏了他身为帝王的体面。

萧让会杀了他的。

云歇心念疾闪,想着脱身之法。

萧让却是冷瞥地上跪着的情敌。

情敌虽惊恐万状,仍是耀眼,他眼帘低垂,泣声婉转如清泉,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垂怜。

萧让登时妒火中烧:“他就是这样勾的相父如此迫不及待?”

他早知云歇三心二意,却未承想他这般坐不住,当晚就要背着他偷|腥。

云歇头皮发麻:“陛下恕罪!微臣绝无半点肖想您后宫之意!”

“朕后宫?”萧让神情一窒,登时被气笑了,云歇到这个时候还装傻充愣。

云歇正犹豫着要不要跪,萧让宣誓主权的欲|望占了上风,推了云歇一把,将他抵着身后的红木床柱上,反扣住他双手,冷白的手指挑起他下巴,口勿了上去。

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

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

他完完全全搞错了。

不是云相在床榻间多出出力安抚陛下。

云相同他一样,是接纳的那个。

也不怪他没弄清楚,云相比陛下大近十岁,又位高权重,脾性烈又恣意。

倒是陛下,乍看上去颇为沉静自矜、绰约生姿,倒像个包容接纳的。

阿越想着想着释然了,云相年近而立,精力体力定是不如当年,由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驰|骋,也算人之常情,是另一种人间极乐。

那他现在这么一闹,云相怕是要被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当真罪过罪过。

萧让的口勿和上次不同,带着十二分的霸道,颇具征伐之气,来势汹汹。

萧让剑眉蹙着,漆黑如墨的凤眸撞进云歇眼里,令人发怔发慌又莫名心跳加速。

云歇还懵着,一时竟忘了愤怒和反抗。

为什么他引诱萧让的男人,绿了萧让,萧让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要愤怒杀他,而是要……亲他?

萧让见他这会还能走神,心口一痛,惩罚性质地在云歇发红的唇上咬了一下。

云歇吃痛,轻“嘶”了一声,登时清醒,被逼着抵挡萧让的攻势,节节败退。

鼻息交融,烫得令人心焦的目光相触,云歇恼羞成怒地躲开他视线,萧让却一直追着,让他看自己,眼里只能有自己。

目光纠缠,唇齿间有淡淡的腥甜意在扩散。

云歇心里发慌,脸上发臊,他被萧让紧攥着的指尖不住发抖。

云歇双目茫然抬高,越过萧让的肩头,正好瞥见一脸挪揄的阿越,立时羞愤欲死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只剩一句话:

他被人瞧见了。

眼下知道他和萧让是怎么回事的又多了一个,他想要杀人灭口的又多了一个。

二人既分。

萧让在这一口勿里似乎被安抚,理智回笼,就要用指腹替他轻抹去唇角暧味的水迹,云歇却捂着胸口微喘着气,打掉了萧让的手。

狗东西,他差点窒息。

萧让盯着他发红的诱人的唇看,眸光渐深又稍柔。

“跟朕回去。”

云歇盯着他脸望了会,突然一蹙眉,无端地干呕了下。

跪着的阿越和站着的萧让都是神色一凛。

萧让怔了下,凤眸里有破碎的光点,自嘲一笑:“朕的触碰竟令相父这般恶心,都起了生理反应。”

云歇厌恶他至极。

萧让心口一痛。

云歇:“……”

就让萧让误会好了,他也没那个脸解释。

反正肯定不是恶心萧让。

大概是天冷胃寒,胃酸过多反胃,一下就好了。

阿越却一脸错愕,震惊的表情凝结着,纹丝不动。

云相他……干呕了。

由不得他不多想,他身为可孕男子,自小就被教授这些。

云相他……他是不是……

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点更。

文文周五入v,当天会很早更(应该零点),周四请天假码万章(宝宝们就当我推迟三小时更新就好),原谅棠的渣手速orz,第一次写古耽,真的写的好慢好慢,万字要昏天黑地码一整天了。

其实不用预告,后面会有点啥,宝宝们也知道:)

快乐就完事儿了~

谢谢宝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然后v首章评论随机送红包~

第25章

萧让就要发落阿越带云歇走, 阿越心下犹豫,最后还是出声叫住二人。

阿越不怕死,死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另类的解脱,他无所谓萧让怎么发落自己,反倒更担心云歇。他阿越是利用人,却也绝不亏欠人。

云歇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事?”萧让冷道。

云歇被萧让牵着心头直跳, 暗道这人莫非要带他回去为所欲为?

阿越尴尬道:“陛下和云相近日最好莫要……行|房。”

“你……”云歇恼羞成怒,刚要出声呵斥,转念一想,阿越简直是困了递枕头。

云歇嘉奖地瞥他一眼。

萧让神情淡淡:“为何?”

阿越自己也不确定, 不敢乱说, 怕牵扯过多, 只得悄悄朝云歇眨两下眼暗示他配合自己, 轻咳道:“方才云相同草民提及,他近日身子不适, 有心无力。”

云歇:“……”好一个有心无力。

萧让立时蹙眉,偏头看云歇, 眼中暗含关切:“相父身子不适怎的不告诉朕, 朕自寻了太医——”

云歇摆摆手:“并无大碍, 只是的确……有心无力。”

“不可,”萧让眸中深暗的欲登时散了, “相父今日先歇着, 朕明早叫太医——”

云歇本就没毛病, 忙打断:“不用!应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歇歇便好了,不用兴师动众。”

“当真不用?”萧让还是不太放心。

云歇正欲摇头,阿越却出声了:“云相最好还是让太医瞧瞧为妙。”

云歇瞪了他一眼,暗暗磨牙,怎么这人刚才帮他,这会儿却开始戳他轮胎?他又没病,这太医一瞧不就露馅了?

萧让握着云歇的手,眉头蹙得更深,突然探手去摸云歇的额头和脸颊:“相父,你似乎微有些发热。”

云歇倒觉得自在得很,白他一眼:“是你手冷。”

萧让回身冷瞥阿越:“你倒是有心,看在相父的面上,去领二十杖,若再生事端——”

阿越一喜,未等萧让说完,立即磕头谢恩。

-

云歇好说歹说才劝住萧让没给自己找太医。

他在萧让寝宫偏殿歇下,第二日被萧让叫醒,迷迷糊糊之际见萧让拧着巾帕要替他擦手,桃花眼里萦纡着的那点睡意顿时给吓散了。

云歇猛地缩手,清瘦的脊背抵上床角:“你这是做什么?!”

“相父身子有恙,让儿定当事事躬亲,好好伺候相父。”萧让莞尔一笑。

“我没病!”云歇不乐意被他碰,“你不去上朝?”

“朕对外宣称相父病了,自己要留下照顾,特地改了晚朝,好——”

云歇还以为他要小题大做留下来折腾他,怒道:“我再说一遍,我没——”

萧让没等他说完,淡哂补充:“好白日带相父去青楼见谢不遇。”

“……”云歇到嘴边的话溜了个弯,装模作样地捂着心脏,弱弱地喘着气,“我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种。”

萧让:“……”

-

云歇望着青楼匾额上的“死我之户”四个大字,莫名有点心虚,悄悄挪开了视线。

这名儿还是他当年年少气盛时给取的,现在看着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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