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替身为后+番外(77)
靳久夜:“……”
闭上就以为消停了么,贺珏倒是越来越奇葩,脸上装作若无其事,被子底下又开始搞小动作。
靳久夜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道:“主子,你要摸就光明正大地摸。”
贺珏陡然睁开眼,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以为朕在睡别人家的媳妇儿吗?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哼,朕告诉你,朕忍了很久了,今儿晚上就要睡了你!”
靳久夜表示:“好。”
“你以为朕说假的不成?”贺珏翻到靳久夜的身上,抓着人的肩膀,恶狠狠道,“朕是说,要睡了你,懂不懂?不是平时亲亲摸摸就算了,而是朕要用……”
贺珏卡了壳,趴在靳久夜胸口,好半晌没往下说,靳久夜便问:“主子你要用什么?"
贺珏抬起脸来,耳根都红了,“朕想睡你想很久了。”
靳久夜认真地看着贺珏,“属下也以为,主子想睡我想很久了,那为什么还不睡?”
贺珏当即整张脸通红,胸腔里嘭嘭直跳,呼吸也急促起来,盯了男人好半晌,突然大叫一声,“啊,朕的夜哥儿……朕现在就……”
猴急地抱着男人上下其手,像匹脱缰的野马撒蹄子欢。可好大半天,贺珏越来越急,最后竟突然哭了,停下了动作。
靳久夜茫然,“主子?”
贺珏别扭地将头埋在靳久夜颈窝,靳久夜更不解了,拍了拍贺珏的肩膀,贺珏干脆转过身,往床另一侧钻了过去。
“怎么了,主子?”靳久夜跟上去,靠着贺珏的后背,轻声问,“不继续吗?”
问了几遍,贺珏终于吞吞吐吐地开口:“朕憋坏了,用不了了。”
靳久夜霎时明白了,难以言喻地沉默了片刻。
“主子是喝多了酒吧。”他小声说道。
贺珏却不听,抽抽噎噎的,一个劲儿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最后都钻进了被子,拱成了一个球形。
靳久夜拍拍他露在外面的头发,“没事,下次再来。”
不知过了多久,贺珏没了声音,靳久夜便偷偷掀开那边的被角,见人睡熟了,便小心翼翼地将人挪出来,放平,套上里衣,再好好地盖上被子,让对方睡得舒服些。
做完这一切,他也穿好里衣,躺下继续睡觉。
一夜无梦。
第49章 思君念君。
贺珏从睡梦中醒来, 宿醉使得头疼厉害,无意识往靳久夜身边凑,想亲近男人, “夜哥儿, 朕头疼 , 额头, 后脑勺都疼。”
说完话没一会儿, 一双温润的唇就覆在了他唇上, 低冷的声音响起,“亲亲就不疼了。”
贺珏兀地睁开眼, 迷糊的睡意瞬间就清醒了,他床上莫不是爬上来一个小妖精,怎么会这么勾搭人?还是他夜哥儿被谁穿了魂?什么妖魔鬼怪敢犯他的影卫大人?
可仔细一瞧,如假包换的靳久夜, 那双沉黑而冷冽的双眸依然平淡无波地望着他, 即便在接吻的时候。
贺珏顿时懵了,脑子也跟着短路了, 只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靳久夜见他不说话,想了想,又道:“还是要伸舌头才能好吗?”
那语气一本正经, 好像跟许久前说李王刺杀案的杀手抓住了, 如出一辙。
说完这话, 那男人就当真吻住他的唇,用舌头探进了他的齿间。靳久夜何曾有过这么主动的时候?贺珏头脑瞬间一热, 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平日里亲亲摸摸哪次不是他厚脸皮纠缠?这送上门的哪能不吃?遂反客为主, 搂住男人脖颈就开始一番攻城略地。
胸腔里的空气都消失了,好半晌才分开,屋外头的宫人们噤声候着,贺珏却满脑子黄色废料。
看着靳久夜,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那句话,可不就成了真?这会儿还上什么朝,他只想窝在被子里同心爱的夜哥儿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想想都激动,心里冒粉红泡泡,又忍不住将人搂过来亲了好几口。
“夜哥儿,你是不是成了精啊?这般撩人,朕是把持不住的。”贺珏叹息道,禁锢着对方不让人起身,没等人说话,又含住了对方的耳朵。
靳久夜有些敏感地颤了颤,“主子该上早朝了。”
“……别咬我耳朵。”
贺珏喉咙里带着笑意,轻轻说道:“朕尝尝。”
亲了一会儿,竟是开心地说:“哎,是甜的。”
靳久夜无语:“不可能的。”
贺珏偏偏认定了,“朕说是便是,你自己又没尝过,你不知道你全身上下都是甜的。”
拿脸凑在男人的脸上摩擦,跟个小动物似的,声音幽幽的,“你是个小甜心。”
靳久夜:“……”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主子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酸了,真、真是受不了。
“主子,你好像能用了。”靳久夜眨了眨眼,看向贺珏。
贺珏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与男人这般亲密,对方没感受到才怪。夜哥儿故意撩他,他还憋了许久忍着没吃,怎么可能不起反应?但什么叫好像能用了?朕之前还有不能用的时候?
贺珏黑了脸,惩罚地咬了一下靳久夜的唇,“不许胡说八道。”
可很快脑子里一股电流通过,他突然醒过神来,从靳久夜平静的眉眼间突然联想到昨日酒醉后的一些片段,当即脸色僵硬。
偏偏靳久夜还补了一句:“主子没有憋坏。”
这话犹如公开处刑,贺珏的脸腾一下全都红了,连耳根儿都在发烧,实在无颜面对眼前的男人,以后的威严何在,他还如何重整雄风?
啊啊啊!他只想埋在被子里,太太太丢脸了,他竟然还哭?
靳久夜居然看到他哭了,为了那么点破事,不对,也不是破事……唉,不管怎样,他在靳久夜心目中的形象,恐怕已经崩塌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真是酒醉误事,昨夜明明可以趁机将夜哥儿这样那样,偏偏小兄弟不给力……等等,夜哥儿答应跟他那个了?
贺珏从无数尴尬的片段与话语中,找到了最为重要的一句,他几乎像根弹簧一样,整个人都差点儿弹起来,兴奋地问:“哥,你……你今天还给我睡么?”
激动得连自称都忘了。
靳久夜像是看见个傻子,“是主子一直不做的。”
这话背后的意思,贺珏不敢想,生怕一多想到手的人儿就飞走了,他赶紧抱紧靳久夜,将人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那今日早朝,朕不去了,我们便把昨晚没继续的,继续做完好不好?”说到最后,贺珏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能忍到这么久,实属不容易。
其实早在发觉自己心思的时候,他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只不过担心夜哥儿会恶心他,才一直压抑着也不敢明言。
他甚至不确定,靳久夜嘴上说着愿意,心里到底清不清楚他想要的是哪种。不过昨晚上借着酒醉,他都要过最后一关了,靳久夜仍然顺从着,今晨起来也不为他的行为恼怒,可见他是明白的,且是乐意的。
贺珏思及此,心里甜如蜜,又见靳久夜点头嗯了一声,他开心得快要飞起来。
“朕去吩咐一声。”贺珏连忙爬起来,套上一件外衣,便赤脚往外头走,靳久夜想叫他穿鞋,他也当没听见,紧赶几步去了门口。
这个时辰,屋外的宫人们已经候着了,若陛下再过一两刻钟还不起,张福便会寻机进来叫起,以免误了上朝的时辰。
“张福。”门被拉开一条缝,贺珏在里头探出脑袋,颇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
“奴才在。”张福垂首,看见了陛下赤足而来,忽然心里有个预感。
果然,陛下道:“通知太极殿,今日早朝免了,顺便再送些热水来。”
说完这句话,那房门就嘭地一声关了,张福半晌没回话,应了声是,将手底下那些小宫人遣走,“去去去,叫烧火处的抬热水来,约莫一个时辰吧,应该够了吧?”
他想陛下生龙活虎,但也素来自持勤勉,不可能赖在屋里太久,否则教外头人怎么看。
没等小宫人们都散开去,内奏事房的小官人就急匆匆跑了进来,“不得了,张宫人,赶紧叫陛下起吧,玉石关出事了。”
张福想了想贺珏方才那欲求不满的神情,略有些犹豫,“什么事?不能先禀到内阁吗?”
“内阁去人了,齐阁老多半听了也要往勤政殿来。”小官人急得口干舌燥,“传令兵连夜送进奏事房的急报,才将将拆了外封条,只怕天大的事也比不得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