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玉玺丢了?(106)

作者:福泥先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关键字:主角:赖御,叶秋白 ┃ 配角:慕青,丁禧,三道,五迷 赖御想着,待在大漠也挺好,吹吹热风看看荒芜冬不暖夏不凉的,方圆十几里还见不着个人……再也不回那个将他驱逐出境的大都了,再也不做那个什么狗屁骁战将军了。开了个客栈,有酒喝有人伺候(假的)也挺好,就这样隐匿于世,让骁战将军成个传说吧。这一混便是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啊,啊呸!十年小孩长成桩。点击展开

五迷恰巧醒了,见三道这般,知道他的癔症又要犯了,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给他顺气,气恼着瞪向锦锐回驳道:“知晓你父皇又怎么了,起码比你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儿子强!”

“你……”听毕,锦锐陡然添了几分火气,这娃娃正戳自己的痛处。

锦素溪失踪时他还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因着此事被朝里大臣诟病多年。

“好了!”见气焰越来越烈,赖御打断几人道,“事已至此,只能在四洲加强防范,你这个做皇帝的该是清楚该怎么做,等我去北洲找到这最后一块玉玺,再亲自去四洲镇压天灾,到时候可别让我看到惨败不作为的场景。”

当下任务应该分个主次,想必三道也急着寻齐玉玺,赖御一席话,既安抚了三道又牵制住了锦锐。

果不其然,三道不再做声,只是还残留着些症状,身子癫痫不停。

五迷一直在给五迷顺气。

对头的锦锐在被五迷“教训”后,目光便一直锁定着他。

赖御轻咳一声,锦锐回转过神,怏怏答应下:“好,我尽力。”

见锦锐这副模样,赖御还想再嘱咐几句,又觉着现如今的锦锐已经不会再那么听话,点到为止即好,便住了嘴。

“那我们回了,商量过后立即出发北洲。”不再逗留,赖御见三道不太对劲儿,想着早些回去歇息。

也是随意惯了,只打了声招呼,赖御扭头向外走去。

“难道我们之间只剩玉玺可聊了吗?”锦锐紧跟在赖御身后追问道。

玉玺马上要集齐,难道赖御就想这样断了吗?

赖御不解回头,寻齐玉玺不是你一直要求的吗?

当然赖御没有说出口,毕竟不是君臣关系,还有儿时的情分在。

“困了,你还有何事早些说。”

真的乏了,在大漠受的伤并未痊愈,这数月来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恶化,让赖御虚脱了不少气力,若不是叶秋白一直照料着,赖御这般糙的早就倒下了,现只想一头扎进榻里。

“明日给你办个洗尘宴,别忘了来。”锦锐虽抱怨着赖御,可真要说些什么时,竟发现无话可说了。

“再说。”赖御摆了摆手,推开沉重的大门踏了出去。

三道强忍着身子的不适,稳当的抱着五迷随赖御出了殿,默不作声的向后院小屋中走去。

三道可要脸,他要是发作起来定会被人当做疯子般看待,赶紧回了小屋自己慢慢释放去吧。

即使赖御也未见过三道的窘境,可苦了五迷,三道愧疚,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五迷。

赖御未来得及询问三道,先在外头找了一圈。

“叶秋白呢?”

寻人无果,赖御找到了俞尧打探。

俞尧毕恭毕敬的先作了个揖,还想再寒暄两句,赖御直接打断道:“叶秋白呢?”

赖御笃定了叶秋白不会离去,现在这人不见了,把赖御的困意都急没了。

“叶侍卫被叶总督叫回府中了。”俞尧指了指叶府的方位,哈着腰跟赖御道。

知道他急什么,便回复的极快。

“叶宏图!”赖御皱起了眉头,愁的刮耳挠腮,“那我也去拜访下叶总督。”

极为不愿,赖御还是果断做了决定。

手伸进腰间的口袋里,赖御缩起脖子便向外头走去。

寒冬腊月,赖御身着还未来得及换的破棉絮,顶着一头蓬乱的糙发瑀瑀独行在殿前的大路上。

俞尧抻着脖颈,跟一只好事鹦鹉似的,望着赖御消失在寒风中,这才将脑袋缩回兀自哂笑一句:“小皇帝当时那般留你都不愿……不就是个床榻之人吗,谁他娘的不一样,何必毁了自个儿的前程。”

☆、争吵无果93

第九十三章

叶府依旧冷清。

大殿与叶府相隔不远却又不近,父子俩一路无言的回了府。

落座后又是一阵沉默。

与赖御在外头野习惯了,看着叶宏图慢腾腾涮着茶水,坐在对头的叶秋白着实难受,总觉得该聊点什么,虽然这前二十年来都是这样过的。

“今日不忙吗?”鼓足勇气,叶秋白快速的问了一嘴,手里捏着衣摆慌乱不已。

正倒茶的手一顿,叶宏图抬眸望了一眼叶秋白。

少年面色红润,窘迫不已。

叶宏图顿感羞愧,儿子跟自己说句话仿佛受了极刑般。

实则,叶宏图也不知该怎么聊下去。

“今日得闲。”泡茶的手慢下来,叶宏图无了下文。

父子俩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叶秋白可没叶宏图这般闲散,一壁担忧着赖御一壁还想腾出些时间去书房瞧瞧,担忧和心虚灼的叶秋白焦躁。

“父亲找我来何事?”等不及了,叶秋白直接了当问道。

可有可无的茶水终于端到叶秋白面前,叶宏图先呷了一口,没有要回复的意味。

叶秋白便拉拢下脑袋不再问了,双手捧起茶杯,心不在蔫地玩弄着茶托。

“从今儿起就回来吧。”许久叶宏图才说,想到叶秋白会拒绝,叶宏图先压压他的性子。

如叶宏图所想,叶秋白先愕住,随后低下头不再言语。

叶宏图瞥了几眼过去,很是心疼。

叶秋白这样就跟当年送他去大营时,万般落寞,本就因着赖御的离去而伤心,却又被……叶宏图当年也是为了叶秋白着想,若不是送他去大营磨练,估计叶秋白会因着阿束的离去而颓然。

阿束对少时叶秋白的影响,叶宏图看到最清楚不过,即使叶秋白变得冷淡不知情感也好过郁郁寡欢丧掉一生。

以为逃过了,却又阴差阳错的被自己亲手送到赖御身边,而现如今赖御不再是骁战将军,叶秋白也不是那个垂髫小儿……

“父亲,恕难从命。”

叶宏图还在思索,眼前,叶秋白已经跪立在地,倔强的眸子不愿退让一分。

“锦锐对赖御什么心思,你没看出来吗?”叶宏图也不再压抑,搁下泡了许久的茶,起身指着地上的叶秋白,直言了当道,“你这是在跟那个小皇帝作对,不要命了!”

叶宏图的强硬与直白,让本就没太有底气的叶秋白委屈了几分,泪水不觉上涌,红了眼眶:“我知道,可我没了阿束不行。”

如一声轰雷,震的叶宏图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太师椅上,许久未缓过神。

自小到大,叶秋白就格外懂事,从未武逆过叶宏图的命令,也与平常孩子不同,从未要求过什么,更没当着叶宏图的面跟个孩子似的委屈的红过眼眶。

叶宏图也是,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觉得当了次爹……可这事真不好轻易答应。

叶宏图捂着脑袋,纠葛不已,不知怎么回复。

叶秋白则跪在地上岿然不动,叶宏图不答应,他便不起。

“叶老头,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难小叶干嘛!”两人正纠葛中,外头响起一阵嘈杂,打破了往时的宁静。

赖御不顾侍从阻拦,气冲冲的在外头喊道。

叶宏图本就因着赖御这事火气大,见着本人了,更是火冒三丈,不顾身份起身大骂回去:“老子在训斥自己的儿子,管你屁事!放他进来!”

外头的一众侍卫懵愣。

“放那小子进来!”叶宏图摆了一眼又坐回椅子上。

叶秋白逐渐起了身,担忧的望着前来的赖御,估计又是一场“恶战”。

“我求你放过我儿子!”赖御还未近身,叶宏图便双手一摊话锋一转,尽显无奈的求起赖御。

赖御一顿,停在大堂。

叶宏图这番模样像极了一个父亲。

赖御默不作声,对于叶秋白,赖御确实一直在动摇,更何况还是叶秋白的老爹在亲自求自个儿。

为何这般,大家心知肚明。

“小叶年纪尚浅,将来娶妻生子弘扬家业,该有一番好作为,即使不能平步青云,我也愿他平安活着,你身涉险恶又自顾不暇,怎么把他也卷进去!”叶宏图极为隐晦却又字字珠玑,打的赖御瞬时灭了心中那点念想。

“父亲,本该是你我的事,又何必牵扯阿束。”叶秋白听叶宏图说毕很是气恼,叶宏图自始至终都未将他看在眼里,自以为给叶秋白排好了一个极为完好的人生,可从未问过叶秋白想不想要。

这是叶秋白的一生啊。

看似完美,实则是一种麻木的毁灭。

“父亲。”叶秋白又跪立在地,毫不退让道,“我是一个人,不是一颗棋子,你的生养之恩我现无以回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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