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惜+番外(26)
唉~~~你早说这句话,我犯得着吃苦头么。人啊,就是这么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放心吧,我到时才不会把你交给百里悠。
毛泽东同志教育我们:“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我的路线就是要当官,当大官,而你将是我第一个骨干(虽然你有点傻)。我老人家要不是看你是魏王那边的人,才不会挨一刀来网罗你。此去京城路途漫漫,我有的是时间一步一步把你牢牢抓在手心。
歇了两日出发,我和史景生是伤员,同乘一辆马车。
“史景生,我渴了。”
“景言,时景言。”他递水过来:“我的真名。从今往后,世间就再没有史景生这个人了。”
“哦,景言。”
我看了许久风景,突然问:“景言,……你还爱他么?”
“爱……”他低头。
唉~~痴子!他是你了不得的前世债,脱不得的苦海么?你要怎样才能学乖?
“但是,”他抬头,樱唇轻启,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来:“这是我爱他的最后一个时辰。从下个时辰起,我心里便只装得下你晏怀惜一个!”
……
小同志,虽说做思想工作要耐心细致,但我怎能不青筋直暴:革命同志间的感情应该是纯洁滴,你不要动不动就表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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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最近我心情开朗,通体舒畅。
先不谈那长度、宽度、深度都经过精确计算的刀伤,只一个多礼拜就渐渐恢复。
(猫,小小声:“根本就是破了块皮么。”)
也不谈时景言真是个好孩子,手脚勤快,随叫随到,充分履行了他“心里只有你一个”的诺言。当然,关于他动不动就往我身上蹭,作小鸟依小小鸟状这件事,还是需要批评教育的。
心情好关键就是——在下已经一天、一天、一天天的离我那梦中仙子、天上神仙的赵小姐越来越近了也~~~
我要对她怎么说呢?
“小姐,我挚爱你(哥哥的权势),我晏怀惜愿一生一世守在你(哥哥的权势)身边,不离不弃!”
“小姐,若是能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入赘又算得了什么呢?”
“夫人,今天出门,那些达官贵人都笑话我家境贫寒,又无一官半职,就是个吃软饭的,呜呜呜~~~我好自卑哦~~”
“夫人,他们又羞辱我官小俸禄少,就是靠大舅子养活,呜呜呜~~~好伤人自尊哦~~~”
……
“小晏!”
“小晏?”
“晏怀惜?!”
“哎!”我惊一跳:“干什么?”
景言放大的脸就在我面前:“你已经持续不断奸笑有半个时辰了!”
“喔,是么?”我摸脸。
人在得知自己快升职之前,总是很难控制面部表情。
“头梳好了。”他说:“你这人真笨,怎么就不会梳头呢?”
“我会梳啊,就是梳不正发髻而已。”
“笨,发髻不就是……”
“因为他的脑子拐了十八九个弯,不知道怎么长的,叫他如何梳得正?”文之贤斜倚在马车上,伸过一个头,坏笑着说。
“嘿嘿~~之贤兄。”我狡猾的笑。
“呵呵~~怀惜兄。”他奸刁的笑。
“嘿嘿呵呵哼哼哈哈哈~~~”
“小晏,文军师,你们在干吗啊?” 景言迷惑不解。
“噢!” 文之贤一拍脑袋:“忘了正事!”
他凑到我耳边:“晏侍卫,我可是来帮你的,将军从毫州府衙回来了。”
我紧紧和他握手:“好兄弟!”
忙下车,景言哎哎叫起来:“小晏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不理他,发足狂奔——去洗马。
想接近领导,除了每天争取在他面前晃一圈之外,更要在特殊时刻(如大病初愈)表现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当然还要争取被他看见。
那奔驰,哦不,白马,叫照夜白的,还是和我很不对付。
(晏,怒:“白马都叫照夜白么?!”)
(猫,怯怯:“小白?白白?雪儿?小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