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王爷(3)
“妈的你要把他搞死啊?到时候吃不到还算好,小心琳哥把你也卖了去。”赶紧放开捂着的手,龟奴拍着男孩的脸颊。
“呵呵!哪那么容易?”不顾男孩的死活,男人大力的摆动起了自己的下身。一声痛苦的低吟,男孩由昏迷中醒来。虽然明知无用,但还是挣扎了起来。
“小兔崽子!抓得你老子还真痛!”一个巴掌闪过去,男人的动作更大了。
“啊!”隐忍不住,男孩见叫了起来。但随即一个肮脏的东西淹没了他的悲鸣。另外一个龟奴看不过同伴自己开心,把自己的男根插进了男孩的口中。
感觉到两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不停的动作,痉挛着,他们粗重的呼吸,淫秽的叫喊,在耳中是如此的清晰,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是这个男孩第一次了解什么叫绝望的泪。
这一夜,无论屋里还是屋外都不好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看到的是华丽的床帐,还以为自己作了一个可怕到滑稽的梦。
“喝药。”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看到的竟然是那个梦中的绝色少年。
“喝药。”盛着药的汤匙伸了过来碰到了唇,猛然间所有的感觉全都回到了身体上——痛苦,痛苦,还是痛苦。意识到了自己所经历的完全都不是梦。
恶心!恶心引起了撕心裂肺的呕吐感。男孩不顾全身的伤痛,爬在床边呕吐了起来。他突然的动作撞翻了药碗,棕黄的药汁混着自己的呕吐物弄脏了那个人雪白的里衣。
“啪!”又被打了巴掌,好象总是被打巴掌,不过呕吐到是止住了,真是,好笑啊。想要笑,感到的却是流下的泪水,又冰又涩直让人打冷战。
“想死的话从栖凰楼上跳下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
仰起头想要顶撞两句,看到的却是他染红了的肩头。依稀记起了在屋外听到的声音,但是,“你本来就是肮脏的东西,有什么污不污的?”还是这样说了。
“确实。”第一次看到他的微笑,竟然有种父辈的包容,猛然间发觉自己做了错事。低下了头,现在才意识到在这个陌生而可怕的环境中这个人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这样作,是不是连这个唯一的依靠都要失去?身体更加的冷了,自己都每发现的发起抖来。
“没事了……”一个不算宽阔的胸膛把自己包围住,带着血腥味的体香让人意外的安心。
泪水又落了下来,这次却是因为少有的安心。
第2章
“想离开吗?”
只一个问句,就没了下文,却让人的心无条件的相信着他。夜夜被单薄的他拥在怀中想起的是久久未能相见的母亲。这个冰冰冷冷少言寡语的男人,有着亲人的味道,真真正正的亲人的味道。
“你不问我名字吗?”
“我记不住。”嘴上的回答虽然冷淡,但彩君却温柔的掖着被子。
“我叫萧璐,璐是王和路。”萧璐只认为彩君是清高,没想到他是真的不习惯记住他人的名字。相处了几日下来,彩君还时不时的看着萧璐的脸发呆——这是他忘记了萧璐名字的表示。这些日子萧璐渐渐的了解了这个大上自己六岁的少年。他虽然身在烟花之地却没有丝毫的风尘气味,清高脱俗的就象是个隐士。这个院子里的人上上下下没有人会招惹他,身为花魁当然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他这个无情隐忍的个性。难以想象如果真的激怒了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该是花魁吧?怎么都不见你有客人?”躺在床上实在无聊的萧璐刚问出了口就后悔了,早已了解了他出淤泥而不染的个性,这样的话对他可是莫大的侮辱。
“我两月才接一次客,我的客人们大概现在都在处心积虑的想着怎么讨好我吧!”无波的眸子轻闪,竟有几道寒光掠过让人不由得一颤,“躺得溺了?”下一刻他又恢复了清冷弄得人心中越家发毛。
“你为什么要救我?”总算骨气了勇气的萧璐问道被子中的小手下意识的捉住了胸口的布料只因为害怕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什么时候跳出了胸口。
“因为我有个弟弟,他应该就和你一般的大小……”用手指顺着萧璐萧璐汗湿的头发,彩君柔声说,“要是我这么说你信吗?”
陡然转变的脸色却让萧璐平缓下了心情,“进这里的男孩岁数全都差不多,要是你一个个都去认弟弟,这里早就不干了。况且我可不信你这个头牌是用仁、爱、礼、信换来的。”
“你知道了就好。”彩君离开了房间出去招呼两人的午饭。
萧璐躺在床上,思索着彩君的话。他的意思就是处于自己利益的考虑啦?可是,他被那个琳哥羞辱虐待一番会有什么利益呢?而且,难道我被……被……也是在他的计划之中吗?
萧璐全身发冷,只觉得刚刚显现的一线光明又被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彩君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把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发抖的萧璐。稍一思索,彩君明白了他躲藏的原因。
“你的事情是我计算失误,我实在没想到那两个龟奴竟然色欲熏心到连琳哥的命令也不听。”轻拍着萧璐的背,彩君柔声说着语气里竟然多了几分的歉意。
“……”萧璐自己撩开了被子,因为长时间的气闷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晶莹的泪打着圈就是没有落下来,“你能让我信吗?”
“你想信我吗?”
“……呜呜呜呜哇啊!”抓着彩君的衣裳,萧璐无法抑制的大哭了起来,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心里的恐惧和害怕都交了出来,放在了另一个人的肩上。
转眼间半个多月过去了,虽然还有些困难但萧璐终归是能下地走路了。
然后,三天后的早上,萧璐早早的就被彩君从床上拖了下来,被彩君塞了一个不算小的红漆食盒。
“陪我去寺里上香。”然后萧璐就莫名其妙的和彩君一起上了马车。在马车上晃来又晃去,摇晃了大概有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下车之后看见的就是一片的荒林。
“多谢二位了。”彩君从衣服里套出了两张银票,交给了名位护送实则监视的两个龟奴。那两个人一人分得一张朝着彩君一躬拳转身朝林外走去。
“他们是和你一伙的?”
“不是,我们只是互取所需而已。”彩君转身又上了马车,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两套衣服,只是衣服都破烂得可以。
“你不怕他们出卖你?”一边换着衣服,萧璐问着。
“除非他们还有命在。”
“!?”
“银票上抹了剧毒他们走不出这林子。”
萧璐手上一颤,脱下的衣服险些掉在地上。
“怕我吗?”彩君摸着萧璐的头顶,阴阴的语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撕下人头皮的恶鬼。
“我信你。”
“还是怕呀?”彩君笑了,虽然散乱的头发遮了他大半的风华可是依旧美丽,他拉起萧璐的小手也向林外走去,“放心,该杀之人我决不留情,当留之人我必珍之。”
这一刻,萧璐忽然觉得这个少年异常的高大。父亲曾说过,何谓大丈夫?君子也。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人的作为一点都算不上是个君子,可为什么让人觉得丈夫成事就该如他一般呢?
出林的路上,他们果然看见了已然毙命的两名龟公。
“这些天艳阳高照真是好天气啊。”彩君一边说一边将尸体周围的树木点着了火,然后再次拉起萧璐头也不会的出了林子。虽然是大白天但冲起的火照红了天地。一波一波的热浪灼得人不敢回头,萧璐抬头望着彩君看到的只有跃动的火影却望不见他丝毫的感触。
干净利落的手腕,一个时辰之后萧璐与彩君就作上了顺京杭大运河北上的船。并且现在彩君已经变成了萧璐体弱多病的书生哥哥,而而萧璐则变成了彩君听话懂事的弟弟。
看着这个现在又依在窗边看书的少年,萧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了口。
“彩君,我是炅国太子,我希望你帮我。”
原来炅国前不久国王驾崩,太子年幼七王爷称机篡位,萧璐在几个臣子的护卫下跑到中原大兴。没想到半路遇到埋伏自己和下属们被打散他也阴差阳错的被人贩子捉到卖到了弄伶院。
“我帮你?”彩君的视线由书上挪开,面对萧璐嘲讽的笑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