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番外(384)
杨钦治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身体里有热流烧了起来,他一向怕冷,这样子他其实是比较舒服的,只是又觉得有蚂蚁在从肌肤上爬过一样,让他又酥又痒,徐铁虎架着他的腿,慢慢地插了进去,杨钦治咬着牙蹙着眉毛深吸气让自己放松,徐铁虎用手摸着他又要软下去的前端,慢慢地才进去了,但是又俯下身亲了他好一阵才慢慢动起来。
杨钦治只觉得又胀又痛,被他那东西碰到深处的时候,又生出异样的快感,他低低地断断续续叫徐铁虎的名字,徐铁虎俯下身亲他,“三儿,舒不舒服?”
杨钦治摇着头,一头乌发在枕头上铺散开来,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流动着光。
徐铁虎知道他不是不舒服,要是他真难受,一定就骂起人来了,于是掐着他的腰,继续动作,又亲他的耳朵,发现里面滑起来了,也没那般紧了,才加快了些动作,杨钦治也把牙咬得更紧了,手则抱住了徐铁虎的颈子,随着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海上飘摇。
徐铁虎还不断亲他耳朵,“三儿,哥哥好不好?嗯?”
杨钦治根本就不答他,只是忍着疼和快/感就让他花费了所有精神。
徐铁虎之后又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亲他的下巴颈子,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身体,杨钦治的声音也正好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像是哭又没眼泪,带着撩动人心的情/欲之色。
徐铁虎太持久,等后来冲进他身体深处泄出来,杨钦治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散了,只靠他的力气抱着自己,他前面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泄了出来,在徐铁虎腹部留下一滩..。
徐铁虎紧紧抱着他缓了一会儿气,就又将杨钦治的嘴堵住了,狠狠亲上去,杨钦治要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只好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扯了扯,徐铁虎这才停下来。
杨钦治面颊上带着一层晕红,就如喝醉了酒一般活色生香,嘴唇也红艳艳的,带着水色,还被徐铁虎亲得微微泛肿。
徐铁虎看着他,下面很快就又立了起来,他不断在杨钦治的脸上亲吻,低声道,“三儿,哥哥好不好。”
杨钦治微微睁眼看了他一眼,然后脸贴在他脸上亲了他嘴唇一下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好。”
徐铁虎摩挲着他的背脊,大手又包上了他的臀部,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又问,“刚才舒服吗?”
杨钦治“嗯”了一声。
徐铁虎用自己那又硬邦邦的玩意儿磨着他的臀/缝,哑着声音说,“再让哥哥做一次行不行?”
杨钦治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我骨头要散了,后面也痛。”
徐铁虎商量道,“就做一半就退出来。”他以前不敢过分折腾杨钦治,怕把他折腾坏了,但杨钦治养了几年身体,日子过得安闲适意,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这么一通折腾,他只是觉得累,而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昏死过去。
杨钦治没答,但已经算是默认了。
徐铁虎将他身下垫上了被子,然后又分开他的腿,抹上了膏脂,这才慢慢又进去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房里声音不断,丫鬟也不敢来叫两人用饭,甚至不敢多做停留,守到了外间的大门口去,坐在台阶上等。
徐铁虎怕伤了他后面,真只做了一会儿,就退了出来,并住了他的腿,然后把他翻过来趴在那里,在他那可以并得密密实实的腿间不断..,杨钦治被他揉搓得很不舒服,但是也没出言阻止,等徐铁虎总算是射了,他才松了口气。
徐铁虎看他做了两次都没晕过去,心想他的身体真是比以前好多了,不由就很欢喜,他曾经和杨钦治在一起,最怕的就是他病一场然后就离自己而去了,那种无时无刻不环绕着的担心,很是折磨人。
徐铁虎抚摸着他的身体,亲吻他的额头,又用自己那犹自没有满足的孽/根在杨钦治身上磨蹭了好一阵,最后用手再发泄了一遍,这才算稍稍解了馋。
他抱着杨钦治又去洗澡时,为杨钦治擦着身体,杨钦治早就睡过去了,他看着他睡颜,心想,用自己生叱咤风云,换他这样安然生活,是很值事。只要杨钦治能活久点,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杨钦治实在是太累了,徐铁虎让丫鬟换下了床上被褥,就把他放上床让他睡了。
房里即使开着窗,也充满着徐铁虎那无处不在雄性气味,之后在房里熏上了安神香才稍稍好点。
徐铁虎先去吃了晚饭,又去练了拳脚,冲了个凉水澡后,光着膀子在月下和管家还喝了壶酒,再回到卧室时候,杨钦治才因为饿了和口渴了醒过来。
房里点着烛灯,丫鬟为他挽起床帐,杨钦治歪着身子靠坐在床头捧着杯子喝茶,徐铁虎进去时,他正在对丫鬟说,“这个茶不解渴,让人送碗冰镇酸梅汤来吧,不要加太多糖,要放几片苹果进去。”
徐铁虎就说,“太医说夏天也不能吃冰,流岚,可千万不要给他喝。要是他喝了,到时候唯是问。”
流岚为难地看了杨钦治眼,道,“爷,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太医说话才是好。”
徐铁虎已经又给杨钦治倒了杯养身茶给他,杨钦治接过去喝了,他就又问,“饿了吧。外面月亮好得很,咱们出去吃。”
杨钦治抬头看他,“也没吃吗?”
徐铁虎说,“早吃过了,去吃,就再陪吃些宵夜。”
杨钦治下床穿鞋起身,因为腰酸和屁股疼,差点摔了,徐铁虎赶紧把他扶住,杨钦治也不扭捏,说道,“抱着出去,实在走不得路了。”走就屁股难受。
这正合了徐铁虎意,马上把他抱了起来,抱着他出了房间,外面果真月色很好,清辉湛湛,地上像是撒了层盐般泛着白光。
院子里摆了桌椅,又熏了驱蚊香,丫鬟在椅子上放了软垫子后,徐铁虎才把杨钦治放上去坐下。
虽然天上有月亮,但看菜色还是不清楚,仆役便又搬了两个立式灯架子来,然后点上蜡烛,罩上罩子,下子桌上就亮堂了。
徐铁虎坐在杨钦治旁边,边给他布菜边就自己吃,杨钦治便说徐铁虎道,“也别吃太多了,不然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很快就会发福了。”
徐铁虎被他说得愣,道,“拳脚功夫都没落下,再说,又没老,发什么福。”说到这里,他又凑到杨钦治耳边去轻声说了句,“刚才哥哥没尽力?让觉得要老了?”
杨钦治听他说这话也不脸红,只是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说道,“就知道胡言乱语。不知道看到回老家荣养姜时泽没有,皇后生辰时,他专门前来拜见,原来那般高大个人,发了福胖起来,简直像座山样,连皇后殿下看到他都吃了惊,让他还是要注意饮食和多做运动,不然容易心脏承受不住。”
徐铁虎听他这般说,就点点头,“还专门去请过他喝酒,怎么会没见,不过他确是太胖了。三儿,放心,不会发福成那样,不然下子,就能把给压扁了去。”
杨钦治瞥了他眼,说道,“那可要注意些了,看比他还高不少,到时候真发福长胖了,卧室那道门,恐怕都要挤不进去。”
徐铁虎嘿嘿笑了起来,将杨钦治喜欢吃菜夹给他。
杨钦治又说道,“四皇子倒是难得,他胖嘟嘟,没想到倒是还很漂亮,很少见到长得胖还好看。”
徐铁虎说,“他真是太能吃了,就前几天皇后请七夕宴,看他就没停过嘴,虽然吃得慢,也吃了好些下去,最后皇后说了他两句,他才放下筷子了。”
杨钦治就说,“看还是歆儿比较好,有皇子样子。”
徐铁虎说,“就不知为何会喜欢三皇子。”
杨钦治望着月亮说,“这是缘分吧。”
徐铁虎便不说话了。
杨钦治没吃多少就饱了,丫鬟和仆役过来撤下了桌子,然后徐铁虎亲自去扛了个竹床出来,给摆在院子中间,丫鬟们迅速地给竹床挂上了纱帐,杨钦治在院子里月光下慢慢散步,又盯着月亮看,等累了,就爬上了竹床睡觉,在院子里睡自然是很凉爽舒服,徐铁虎睡在另张没有挂纱帐竹床上,就在他旁边。
夜渐渐深了,杨钦治望着天上月亮发呆,慢慢地脑子里对那块需要雕琢玉石有了想法。
在露水刚下时候,徐铁虎就爬起来把杨钦治给抱进屋里睡了,自己还是在院子里睡,直睡到后院厨院里公鸡叫起来。
杨钦治在第二天开始了他琢玉工作。
徐铁虎本来要他再休息两天,但他心里有了想法要是不去做,那真就是种折磨,故而他没有理睬徐铁虎话。
杨钦治这整个过程花了年时间,年后,杨歆儿正是十岁,生辰时候,宫里便也为他办了个生日宴,请了亲近皇亲和亲人,杨钦治就把这份礼物送给了他。
徐铁虎是有些吃醋,不过没敢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和杨钦治没有孩子,杨钦治是把杨歆儿当成了自己儿子了。
其实杨钦治有让徐铁虎去找女人生几个孩子,但徐铁虎没去,知道去了最后会没有好结果,他自己倒是想让杨钦治去生几个孩子,不过杨钦治更不会去,他说皇帝当年对他父亲是非常痛恨,现在待他这般好已经是季衡功劳,要是他有了孩子,皇帝说不定会起忌讳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