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西晋当太子(153)
而中国历来的海战理论都是以人海战术决定胜负,火炮上舰和火力至上的理论发展没有形成规模形成,可以说晚于西方。
而且,中国的船体强度不够,一旦开火其后坐力使得船更危险。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有两个,其一是提高舰炮铸造的精度和铸炮材料的强度;其二是使用船舷炮门。这个金点子是被一个英国人想出来的。他将火炮装在下甲板,并在船体两侧开出炮门,让炮能够发射,在不使用的时候,炮门用带铰链的炮门盖关闭。从此火炮战舰有了成规模的火力输出,具备了真正意义上的威力。
西洋帆船由于没有水密隔仓,因此抗沉性不佳,但是西方大量使用肋材并增加船体厚度,尤其是战舰的肋材几乎是1根接着1根,而肋材对船体提供了很好的保护。
风帆时代的战舰要求的是在侧弦尽可能多的承载重型火炮以便发扬最大火力输出,风帆战舰最长最重的火炮一般布置在底层炮甲板,其上面的各层炮甲板口径重量依次递减。
以“胜利号”战列舰为例,其炮甲板从底层至上层火炮依次为32磅、24磅、12磅(当然68磅短炮除外,因为其使用减装药所以炮身重量也较轻)。
而中国帆船的V字型船体底部面积本来就狭小,根本不适合布置长重炮,更可况底层还是是一间接一间的水密舱室而非横向肋骨式的全通炮甲板,其可以装备的重型火炮数量就可想而知了。
但同时期的西方船体缺解决了这个问题,西方船体采用U字型,而且底部大于上部,这样的好处是底部宽敞的炮甲板可以布置更多的火炮,逐层往上依次减少口径和重量,顶甲板上反而是全船面积最小的地方。
所以东西方各自独有的船体结构注定了西方战船所装载的火炮重量和数量远远超过中国船只。总体来说就是中国古代的战船不利于大规模海战,只适合于在近海或者内河通用,若想发挥炮舰的威力,还得采用弃用水密舱设计。
总的来说,传统的中国帆船,包括宝船和福船在内,是一种优秀的近海船型,由于使用硬帆,所需要的水手数量比软帆的西洋帆船多很多,由于使用隔舱设计,抗沉性也比西洋帆船优秀,而且造价低廉。根据船工们的估算,一艘福船的造价,不过是数千贯钱而已。
但是由于速度、炮位和防御的原因,无论是福船,还是宝船,都不适合用来作为火炮,尤其是以实心弹为主要攻击方式的远洋战舰。而因为速度上的不足与重心问题,传统中国帆船也不适合进行远洋探索。
当然又是题外话,还是不得不佩服聪明的古代中国人依照水禽发明的福船型居然还是暗合现代船体科技发展的脉络:两百年后的近现代战舰一般都是甲板上布置数量上较少的大口径火炮,两弦侧小口径轻炮而且运用中国人发明的水密舱技术增加抗沉性(比较著名的是意大利战列舰的普列赛水下防御体系)。
可惜中国人超前的聪明才智依然由于古代船体材质强度和火炮科学技术的落后而让人遗憾……这点就是身为穿越者的司马遹也解决不了!
相反,比较来讲西方的木质风帆战列舰倒像是舰船发展史上的一个怪胎,当然西方在运用产业革命成熟的成果后,近现代战舰彻底才淘汰了统治海洋几个世纪的风帆战舰。
对于造船技术,司马遹关注的,并不仅仅是战舰。当战舰发展起来以后,海洋贸易也是他关注的重点。
第一百五十二章 旅途中的旖旎
从船厂回来,司马遹满脸兴奋之色,这些天他基本上就泡在船厂内,和那些大匠师们研究新型战船。这不就在刚才他和大匠师们一道解决了一个技术性难题,让造船厂彻底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随后司马遹兴冲冲地回到行宫,准备跟爱妃绿珠分享自己的快乐。他快步走向后院,沿途不时有宫女、侍卫跪下请安。进入后院,司马遹竟然意外的见到绿珠正一个人在包水饺。
来自后世的司马遹平时非常喜欢吃水饺,导致太子宫中各个妃子们千方百计的增加自己包饺子的水平,以便吸引到太子的注意,看来古今女人都知道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对方的胃。
“妾身,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见到司马遹进来,绿珠手忙脚乱地放下手里的伙计,赶紧施礼问安。
对于这位一直默默无闻在背后支持自己女人,司马遹向来只有疼惜,若非她出身不好,再加上处于稳定政局的考虑,司马遹真想让她当太子妃。可惜司马遹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只能在平时多多爱护对方,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在东宫所有的女人当中,司马遹对太子妃王惠凤是尊重大于喜爱,对王惠莹则更多的是宠爱。至于羊献容则更多的是心存几分戒心,对于这位在历史上几起几落的女人,他从来就不敢疏忽大意。
只有对绿珠才是他心底的最爱,对她是发自内心的疼惜。这个从一开始就陪在他身边,历尽沧桑的女人,是司马遹心中最柔软所在。绿珠可以说是司马遹两世为人中唯一一个初恋,初恋总是让人无限爱怜。
“爱妃快快请起。”司马遹上前一把搀起绿珠。柔声道:“爱妃何苦如此辛苦自己,这些事交给御厨就是了。”
绿珠满眼爱意地看着太子,脸上带着羞涩道:“妾身平时也没什么事,既然殿下喜欢吃,妾身就是苦点累点也是应该的。”
司马遹扶着绿珠起身站了起来。而绿珠又走到一旁净手,准备接着弄完剩下的饺子,看着绿珠那一双纤白的玉手在清水中轻轻搅动,真得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殿下,你……你的眼神坏的要死!”接过宫女送过来的丝巾,绿珠擦了擦手。妩媚的横了一眼发呆的司马遹,没好气的娇声啐道。
“不坏不坏!”司马遹闻言心中一阵无语,额头冒出冷汗的连忙出言狡辩道:“那叫温柔,懂不?”
“不懂。”绿珠拿起翠白的玉面杆轻轻的压着面皮,脸色发红的娇羞道。
“爱妃,这些天辛苦你了。”司马遹看着额头渗出细细汗珠没人。不由得爱惜道。
绿珠抬头看了一眼司马遹,微微一笑,出声说道:“妾身怎么会辛苦呢?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无论做什么事情,妾身都不会感到辛苦!”
司马遹见状,连忙上前来到绿珠身后,将其轻轻拥在怀里。“你真是孤的贤内助,来,让孤好好怜惜你一番!”
“殿下……”绿珠闻言,回头娇嗔了一眼司马遹,别过头去,一边躲着太子伸出搞怪的手,一边集中注意力,手中的玉面杆用力的压着面皮,把面皮压得薄如蝉翼,犹若半个烧饼大小。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怎么?爱妃想要回去了?”
“不是,只是殿下出来时间不短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看着绿珠眼眸深处的那一抹担忧之色,司马遹心中一动,明白了绿珠的心意。当初司马遹带着绿珠离京时。曾经遭到以王家、羊家为代表的世家官员的极力反对。在他们看来,太子如此专宠一人,将引起后宫不稳。
殊不知以绿珠的性格,以及司马遹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最后在司马遹的强硬之下,王家、羊家最终也没能阻挡住太子带着绿珠离京。只是这件事还是对绿洲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今日她向太子提出回京恐怕就是想要挽回一些声誉。
“爱妃多虑了,孤这次出来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帝国大计。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用理外界的议论,一切都有孤。放心吧,再过几天,等造船厂稳定之后,孤就带着回京!”司马遹闻言,淡淡一笑道,周身却是散发出一股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强大王威。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还是做点其他事情吧!”司马遹说完伸手一把抓住绿珠的玉腕。
“哎呀,殿下,你干什么,正包饺子呢,快点放开妾身的手腕。”绿珠见状,面色绯红,美目一片水汪汪的,闪烁着娇羞的火焰。
“好,好,放,放,孤这就放!”司马遹一边说着,突然从绿珠腰后一把抱住她,低头在绿珠粉颊上“啵”的一声,重重的亲了一口。
“坏蛋!”绿珠面红耳赤,心中顿时大羞,娇叱一声,全身就要瘫软下来。
司马遹见状,更是欲火难耐,连忙张嘴向绿珠樱红的小嘴上亲去,“哗!”的一声。绿珠受此一击,整个人一颤,浑身顿时无力。
“殿……殿下,且……且让……让妾身……身服侍殿下洗漱一番!”绿珠用尽气力,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司马遹强忍欲火,让宫女们准备好浴桶。等到所有人都下去之后,绿珠上前扶着司马遹,亲自为他宽衣解带。感受到美人的柔情蜜意,司马遹心中一软,转身进入浴桶内,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绿珠满含娇羞的声音传入太子耳中。
“殿下,让妾身侍候您沐浴吧!”绿珠看着眼前的太子,心中泛起丝丝甜意,眼神温柔的看了一眼司马遹,娇声说道。
绿珠慢慢给司马遹脱去外衣。解开腰带,当绿珠脱掉司马遹的内衣的刹那,一条赤红迫不及待的弹跳而出,差点抽打在绿珠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