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53)
相比之下,霈泽就悠闲多了,他翻来覆去把“宝”当情话一样说没完,手上却很恶劣地抓着两瓣白团子肆意揉捏,被夹得太紧时,还会落下不轻不重的几巴掌,扇得这两团白屁股愈发拱得急切且胡乱,简直浪透了。
浴室里热气太足,有些缺氧。
晓晓几乎是半晕了,被深深浇灌进来时,他终于承受不住蹂躏,非要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过多的快感,于是疲软的性器酸楚不堪,还落在霈泽的手里不停被团揉,无论晓晓怎么哽咽求饶,霈泽就是不放手,好声哄他:“尿出来。”
伊晓无助地蹬动小腿:“松开...呜...”
却被揉弄得更加厉害。
伊晓大哭,可怜至极地呜咽着“不要不要”,却只能毫无办法地一边打着颤,一边瘫软在霈泽的怀里,后面吃饱了精液,前面徐徐流出来一滩尿液。
霈泽彻底爽了。
欺负人实在太有意思,会上瘾。
而被欺负的那个,拿着笔在小本上恶狠狠地把15-20全都打上了勾。以前还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时,怎么没发现他的金主有这样的爱好,性癖真是越发刁钻了!
“所以勾到40的时候,会怎么样?”
霈泽擦着头发,一边问一边给屈崎回消息:马上来,伊晓睡醒了,我带他一起过去。
屈崎秒回:说起来,你们俩姓氏颠倒了,你是0,他是1,巧不巧?
霈泽失笑,把手机一扔,转手去抢晓晓的记事本,里面字迹歪扭,写着乘法口诀表,画着看一眼就能走出来的迷宫,还有美院的地图,其中最高的那座塔备注名为苍苍。
“陈婶儿,做饭,电饭煲,煮饭。”
刚纵欲完,伊晓放弃努力,就这样慵懒地往外蹦字儿:“煮饭,要四十,分钟。”
霈泽奇怪,小傻子的心思难得猜,他催:“然后?”
“然后...”伊晓的脸蛋涨得比做爱时还要红,挣扎几瞬后还是下不了决心,“然后,太、太幼稚,了!”
说完就要跑,被霈泽眼疾手快地拦截在卧室门口,握着肩膀就把人摁在墙上,恰好压住了水晶吊灯的开关,闷闷的一声“啪”,屋子里陷入漆黑。
“有多幼稚?”霈泽低声坏笑,“幼稚还画勾,矛不矛盾?”
伊晓就学舌:“矛盾。”
“到底是什么?”
“... ...”
“不然今晚我们就做到四十次,怎么样?”
伊晓趁黑造次:“你、你做不到。”
霈泽“哦”一声,承认道:“也是。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出这间屋子了,我早中晚三餐加下午茶和夜宵,一天五次伺候你,算起来也就四天的事儿。”
伊晓被吓住,脸上的热度更甚,他埋进霈泽的肩窝里,赶忙全数交代。
“我、我是米,你是锅,你把我,煮熟,熟成锅巴,锅巴,黏在锅底,就,分不开了。”
静默的黑暗里只听特别愉悦的低笑声,伊晓感受着与他相贴的胸膛在轻轻震动,实在太羞耻了,还有点生气,他都说很幼稚,还非要迫他坦白。
霈泽乐够了,捧起伊晓的脸,同他鼻尖相碰:“幼稚死了,幼稚鬼。”
伊晓无语,心中暗骂全怪你!
霈泽说:“怎么这么笨。难道你还没熟么?早被我操熟了。”
霈泽含住他柔软的唇,呢喃道:“也早就分不开了啊,傻不傻。”
一通胡闹加逼供,时间走向晚十点。
两人牵着手下楼,发现陈婶儿在沙发里剥着花生看电视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笑问两人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她这就去做一些。
霈泽道:“不用,我们去找屈崎玩。”
陈婶儿叮嘱:“少喝点酒。”
霈泽答应下来,旁边伊晓自觉应该帮陈婶儿的忙,虽然被口头解雇了保姆一职,但是能不能当真还有待商榷,况且他很喜欢和陈婶儿一起唠嗑儿做事。
他说:“别剥完了,等我,一起剥。”
陈婶儿直乐,挥手赶霈泽快把晓晓带去玩吧。
奔驰离开九棠府,朝着酒吧街驶去,半路停下一回,霈泽下去把后备箱里的西装裤拿出来,面无表情、冷酷无情、毫不留情地扔进不可回收的垃圾箱里。
酒吧街正热闹,没位置停车。
霈泽绕了一圈,好运找到一个空车位,熄火后先跟晓晓接个吻再下车,两人手牵手往后街小巷漫步去,又回忆起初见的那天,满手创可贴的磕巴小傻子站在巷口挨教训。
“饿不饿?”
“有、有一点。”
其实挺饿的,午饭早就消化殆尽,腹中空空,喝水都会有回响儿。
伊晓嘴馋地朝第一家商铺看去,牛腩火锅的香味飘进鼻尖,自己曾在这里刷过不知多少盘子,却连一筷子牛腩也没吃到过,以前就犯馋,现在依旧很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