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47)
伊晓往床里挪挪,试图把霈泽拽上床:“你上来,抱我。”
霈泽依着他,以为要哄宝贝睡觉了,便把衣裤都脱了,虽然一身黑色看不出来,但他知道上面都沾了血。
可谁能想到,这正好遂了晓晓的愿。
躺进被窝,霈泽把人搂进怀里,指尖轻轻摸在白纱布上,嘀咕到:“气死我了。”
伊晓也学他:“我也是,气得要命!”
说罢就仰起脸冲霈泽可怜:“所以,能听我的吗?”
霈泽:“嗯?”
伊晓凑去献个吻:“你不要动。”
他在一双充满玩味和爱意的眼神里朝被窝里滑去,特别当心着不要把被子给拱掉了,遮羞,遮住他涨红的脸和紧闭的眼,只剩下鼻子嗅着他喜欢的味道,嘴唇亲着令他着迷的身体。
一路从胸膛亲到小腹,舌头也伸出来了,舔在他也想要拥有的人鱼线上,伊晓被自己的大胆折服,这是在医院啊,病房门都没有反锁功能的,稍前才走的护士随时会再过来查房。
可他已经亲到了这里,炙热勃勃的大东西硬得像个杠铃,让什么都还没彻底发生的被窝里潮热得不像话。
伊晓咽下口水,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反正他在被窝里,就算护士又来,那直面尴尬人生的也是哥哥不是他,专心赶紧完事儿才是当务之急。
伊晓跪卧到两条长腿之间,隔着内裤一口含住这根他又爱又怕的性器,顿时就感觉口里的东西像个活物,狠狠地弹动了好几下。
霈泽垂眸,只看一个小山包鼓在身下起起伏伏,他呢喃一声“晓晓”,在纵容和拒绝之间摇摆不定。
纵容,估计口到晓晓窒息也口不出来,还是得做到最后。
拒绝,现在就把人捞出来,压身下,用手就能把他给收拾安生。
思想还在斗争,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按到了下面去,按得晓晓整张脸猛地埋进了双腿之间,嘴角的口水晕湿布料,鼻子嗅到的尽是催情的味道。
他乖巧地把这根性器掏出来,又粗又烫,即使他尽力把嘴巴张到了最大,嘴角仍是被撑得发酸。
晓晓又爬起来一点,奋尽全力地把鸡巴含进去,柔软的口腔被侵犯到最深处,喉头一阵阵痉挛,不能再里面了,他眼角泌出泪,暂且歇一歇后开始尝试着再吐出一小截,就以后脑勺顶被子的艰难姿势慢慢地吃起鸡巴来。
不能算是愉悦的事情,也谈不上舒服,更直言的话可以说是自讨苦吃找罪受。
但是都不重要,晓晓心神激荡,他一面流泪一面享受这种“罪”,手从下面摸一摸,碰到了垂着的阴囊,饱满且紧缩,是兴奋的表现。
伊晓得意起来,脑袋起伏得越发快速,舌头被压得没法动弹,只能尽力收紧口腔,他无法抑制地从鼻子里漏出些轻哼,甚至开始朝着就这样把精液吸出来而使出浑身解数。
正是卖力之际,被子猛地被掀开了,潮热一哄而散,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
伊晓被抚着脸蛋吐出鸡巴,嘴角的口水连着丝儿往下滴,他艰难地抿了抿唇,眼眸湿润地看着霈泽:“还没好呢...”
霈泽直上头,刚才他费了多大劲才阻止自己没有去操他的嘴。
“傻不傻。”霈泽低语,“更傻了,怎么办啊我的宝。”
伊晓扒在他手腕上,缺氧让他脑袋迟钝得转不过来,被吻了也只是呆呆地承受着,他执着道:“还没,射给我呢。”
霈泽看着他,小脸又红又脏,还缠着绷带,可怜绝了。
他心里涨得满满当当,说:“你今天把我吓死了,知道么。”
伊晓跪在他身前,慢三拍才嘟囔:“我今天,勇敢。”
霈泽愣了一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笑起来,疼爱之情泛滥成灾,一点办法都没有。
病房的门没有反锁功能,但是卫生间的门有。
“咔哒”一声,没开灯的浴厕里只剩下热水器的灯在闪烁。
霈泽提着晓晓的腰,把他压到小开窗前去,窗帘拉开,十五层的视野能囊括好远,有一片面积颇大的人工湖映着月色波光粼粼。
伊晓伏在窗沿,咬紧了唇,忍受着滚烫的肉刃捅进身体。
爽,被撑得好胀,又感觉好酸。
不过才抽送了几下,就感觉有湿湿滑滑的水儿丰沛地泌出来,很快交合处就湿得不成样,就算晓晓压着嗓子不肯叫,吃得正欢的另一张小嘴儿也禁不住嚣张的快感要叫出来。
霈泽格外温柔,覆在他背上亲吻他的耳朵尖:“晓晓。”
伊晓“嗯嗯”地应他,屁股蛋一下复一下地被挤压,其间串着一个狰狞的凶器,在昏暗中看不大清,只知道其威力不可小觑,操得怀里那人两股战战,潮吹数回,淫水滴下来积成了一滩晶亮的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