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25)
许迟将青年压在身下,一边揉捏着他殷红的乳头,一边用后穴卖力吞吐着,甬道一阵阵收缩,又引得青年时而微喘呻吟,时而低声抽泣,显是被欺负狠了。
沈澈在炙热的情欲间几乎失去了神志,抬起纤白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低低地哭了出来。许迟加快了身下吞吐起伏的速度,一边律动,一边俯身轻柔地吻掉他的泪水。
即将高潮时,简直觉得魂魄都要抽走了,快感一波一波凶猛袭来,终于到达了顶峰,乳白的液体射入男人的后穴,性器抽出后,白液又流回到他雪白的大腿之间,显得淫乱又色情。
高潮过后的绵软让他一阵阵颤抖抽泣,双腿几乎合不拢,因为狂野性爱而模糊的视野里,只有男人达到高潮时那张动情的脸。
沈澈恍惚了好久,才渐渐回过神来,许迟正在舔他脸上的眼泪。
“别哭。”许迟把他搂在怀里,高潮过后,再没有刚才做爱时的凶猛,只是温柔得摸着他的头发,“对不起,我过分了。”
沈澈浑身无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控诉,“都说好了的......不要脐橙......”
“好,下次都听你的。”
零点的钟声在此时响起,窗外烟花盛放,礼炮轰鸣,新的一年开始了。
第二十五章
除夕过后,许二爷本想再多留许迟几日,以便撮合儿子和颜家千金的婚事。谁知宋秋意忽感风寒,他照顾病人无暇分身,他那不孝子就趁机带着那位沈先生飞回了B城,气得他差点谈砸好几桩买卖。
转眼便是初春,沈澈连载的小说刚刚迎来完结篇,结局很圆满,读者很满意,经过了几重审核和定稿之后,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出版。
而许迟因为提前申请了冬季毕业,寒假结束后便入职B大,又由于科研成果卓越,直接被破格晋升为副教授,成为B大最年轻的教授,比一些入学晚的大四生还要年轻。
两人甚至还在学校附近购置了一套房子,虽然不算大,但是同居生活很是温馨,豆花也有了自己的猫窝。
可能是因为搬了新家,日子过得舒坦了,沈澈的身体也渐渐好了一些,去医院复查了几次,除了轻微的贫血,血常规都还算达标,医生说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可以停药了,只是身体还虚弱,需要慢慢调养。许迟依旧把他当病号悉心照料,生怕再有差池。
新学期伊始,B大物理系的教室时常爆满——只要是许教授的课,明明选课的人不过二三十,底下却黑压压坐了一群,还有不少站着旁听的女学生,毕竟,谁会不喜欢讲台上站着的是位肩宽腿长超模身材的大帅哥呢。
许迟上课的视频被学生偷偷传到网上,很快在微博形成了话题,网友们纷纷留言评论:“卧槽怎么会有这么帅的教授”、“腿长两米八啊”、“隔着衬衫都可以看到大胸肌嗷”......
许迟看着自己的微博蹭蹭涨粉,有点得意地显摆给沈澈看,“啧啧,我也有这么多粉丝了啊。”
沈澈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还没我的零头多。”
许迟故意逗他玩,“但是涨粉速度比你快。”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不过是觉得你长得帅而已。”沈澈表示了强烈的不屑,“这种颜粉,来得快去得也快。”
许迟笑嘻嘻,“长得帅也是我的本事,我是凭本事吸粉。”
沈澈凉凉地说,“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许迟大手一伸揽住沈澈的腰,在那白嫩美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话说的不对,就算你以后年老色衰,我也照样爱你,嗯,不对,是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沈澈有些脸红,“就会油嘴滑舌......”
许迟闻言便栖身压上,一脸色相,“你不信吗?那我现在就来疼爱你......”
沈澈惊呼,“你干什么!不是昨天才做了吗?”他的唧唧都要磨破皮了......
“昨天吃了饭,今天也要再吃啊。”虽然屁股痛,但是老婆那么好吃,就忍不住吃了又吃。
“不要碰那里!你混蛋......啊......”
而后便是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幸福得有些不真实。
人在格外幸福的时候,就容易感到轻微的患得患失。于是沈澈有时候就会回忆起曾经那些时日。
他还记得毕业后的最初几年,小说没有人看,稿费不够度日,他饿着肚子,哭着在日记本上抄下川端先生的随笔:“即使靠一支笔沦落于赤贫,我的心灵也无法与文学分开。”笔落之处皆是泪迹;而如今,他写的文字已经出版成册,还有那么多人喜欢读。
他也偶尔会想起白小洲,并非留恋,更非怨恨,他是只是在想,小洲走了后,他才有了许迟,这对他来说竟然又是一种幸运。
总之,沈澈觉得,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幸福过。他可以写自己喜欢的故事,还拥有这样好的恋人,他的人生怎么能这么好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白小洲会重新联系上他。
这日沈澈正在书房写稿,忽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澈哥,我是小洲,帮帮我,只有你能救我。对不起,就当我最后一次求你。”
沈澈拿着手机愣住了,一瞬间他脑中飞快闪过好几个念头,恶作剧?短信诈骗?手机被人偷了?还是真的出事了?
来不及细想,他立刻回拨了那个号码。
电话几乎立刻就接通了,竟然真的是白小洲的声音,“澈哥......”
沈澈急忙问,“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抽泣的哭声,夹杂着混乱的电流声,听得人心直慌。
“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白小洲“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哭得更凶了。
沈澈却稍微放下心,人还能顾得上哭,说明至少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于是继续问,“是生病了吗?还是钱不够用了?”
白小洲又哭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在网上认识的......”
沈澈问,“然后呢?”他知道白小洲想说的不是这个,毕竟两人早已分手,对方交再多男友也与他无关。
“他是个变态!他约我去酒店开房,我去了以后才发现,他带来好多变态的工具,把我......把我......”白小洲连哭带喘,已经说不下去了,在社交应用上找了炮友结果被人SM这种事,他只敢求助沈澈。
沈澈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现在在哪儿?”
“我还在酒店,这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下面流血了,我好怕......”
“有没有叫救护车?”
“没有,我不想被别人看到......”白小洲哭道,“澈哥,求你过来帮帮我,我要死了......”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不要乱动,免得牵动伤口。”
沈澈问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又从家里翻出一些止血急救的药物,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就往酒店赶去。
他虽然和白小洲再无瓜葛,但即使对方是个陌生人,他也绝不可能见死不救。
第二十六章
出租车开到半路又开始堵车,剩下没几公里的路,车子却死死塞在路上不能动弹。沈澈心急如焚,只能下车自己往酒店走。
他已经很久没走过这么多路,还基本是用跑的,明明还不到盛夏,但抵达酒店时浑身都要湿透,心悸得厉害,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找到白小洲说的房间号,敲了敲房门。过了很久门才被打开,白小洲站在他面前,个子似乎长高了不少,下身裹着一条浴巾,站姿有些别扭。
白小洲红着眼睛叫了一声,“澈哥。”
沈澈见他没什么大碍,略微放下心,便道,“进去说。”
白小洲岔着腿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别别扭扭地想在床上坐下来,屁股一沾床,又痛得“哎呦”一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