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想吃窝边草(47)
容溪快受不了了,许临这人上辈子是个姑娘吧?怎么能这么粘人,一言不合就化身嘤嘤怪?
可容溪看他好像是真的很伤心,说实在的,许临算的上是自己很好的朋友了,这几天没有时间搭理他,容溪心里也是有一丢丢的小愧疚的,现在他委屈巴巴地责问容溪连他的生日都不去的时候,容溪的一点小愧疚立刻被无限放大。
结果就是,容溪很没有原则地就跟着过去了。
这让许临立即原地复活嘚瑟起来,拉着容溪就往学校外面走。
容溪跟着许临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口,容溪有点不自在地问:“你生日party就在这里?”
“对啊,我的朋友们都在这里了!”
“可我明天要比赛了,不能喝酒的。”
“放心放心啦,我看你现在真是走火入魔了,满脑子都是比赛,还有没有点人生的乐趣了?不会让你喝的,走吧!”
许临的保证看起来没有多少信誉可言,但好歹有了个保证,许临总不至于出尔反尔。于是容溪进跟了进去,容溪以为许临会带自己去某一个包间,可让容溪没想到的是,整个酒吧都被布置成了生日party的场地,看来许临是包下了这间酒吧。
来到这里的时候,里边已经开始蹦迪,看见许临过来,大家直接欢呼雀跃起来,一时间嘈杂的音响声伴随着欢呼声一浪一浪的,给人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容溪随意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多数都不是他们学校的,应该是许临自己认识的小伙伴,看来许临在学校外边认识了不少人。
他们看着被许临亲自牵来的人,都好奇不已,纷纷上来问。
“许少,你亲自拉来的小朋友这是谁呀?”
“就是就是,有小帅哥都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
许临一把拦住他们,“都别给我贫,这是我今天请来的贵宾,你们那些个弯弯绕绕都给我收起来!”
这些人虽然来势汹汹,不过许临这么一说就都缩回去自己浪了。
许临转而看着容溪问:“他们是不是吵到你了?我们去楼上的包间吧?”
能脱离这个环境容溪自然是求之不得,“好。”
上了二楼之后,许临带着容溪推开了第一个包间,门关上之后就将外边的声音阻隔得干干净净。
里边和外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环境,里面清净得简直像是深处幽静的乡村一般,许临带着容溪坐下,然后给容溪倒了一杯水,“不喝酒,喝杯水总是可以的吧?”
“嗯。”容溪没有拒绝,何况到了楼上,容溪才觉得稍微安心一些,他好像也非常渴望喝一杯水,让自己缓一缓。
“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许临看着容溪,说得十分真诚,“容溪,我……”
“怎么了?”难得见许临欲言又止的样子,容溪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许临画风一变,“我想问问,我有生日礼物吗?”
显然这句话并不是许临想要问的,不过容溪也不拆穿,“我今天突然被你拉过来,也没准备,下次吧。”
“嗯,那我等你哦。”
“没问题。”
容溪刚说完这句话,忽然感觉好像身体有点不对劲,一阵说不清的燥热从身体里传出来,他有点慌张,又给自己灌了一口水。
可再度喝了一口水之后,那种不安又燥热的感觉更强烈了一点,容溪不蠢,放下水杯质问:“许临,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被问到的许临一脸懵逼,“什么?”
容溪看着许临的样子不像是假装,这家伙平日里假装惯了,是不是装的容溪一眼就能看出来,既然不是他,那自然是别人。
忍住身体里怪异的感觉,容溪出言更凌厉了几分,“这水里有药,我现在感觉很不舒服,许临你特么到底招什么人了!”
第39章 喜欢
就在容溪这句话出来之后,许临连忙上前担心地问:“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这下容溪彻底崩溃了,谁要你马后炮了,下药这种事情他不是没见过,问题是明天是比赛的日子,现在这么个状况……
就在两个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许少,我这是成全你呢,既然你喜欢,不如把他办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计信飞。
许临看着计信飞,眼睛里的愤怒快要溢出来,“谁特么要你多管闲事了!把解药拿出来!”
计信飞不管不顾许临的威胁,他知道许临这个大少爷,善良又懦弱,除了召集一群狐朋狗友蹦迪,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他转而对容溪道:“容溪,霍晨佳死了,我不能为她报仇杀了你,可我要你生不如死!明天的辩论赛我不准你去,要是你去了,我就把你怎么害死霍晨佳的事情告诉全校的同学。这一次总该是真的,不是诽谤了吧,到时候,文衡会怎么看你?嗯?”
“她不是我害的,不是!”
“你大可以自欺欺人,如果你今天回学校了,我保证把这件事情昭告天下。你在高中经历的事情,我要你在E大,原原本本再来一次。”计信飞笑了,笑得有些惨淡。
许临在旁边站了起来,揪住计信飞的领子,眼里的愤怒快要淹没对方,“我不关心你们的过节,计信飞你说教我怎么追容溪,就是用这种方法吗?!”
“这种人你跟他告白是没有用的,他只会无情地拒绝你,抛弃你让你伤心欲绝然后逼死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办了他,懂吗?我的大少爷!”
许临没有吝啬自己的拳头,一拳打在计信飞的肚子上,计信飞没有防备,摔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但是他没有喊疼,只是笑道:“许临啊许临,不要自欺欺人了,难懂你不想上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滚!”
“我可以滚,但是容溪,你记住我的话,不想要高中的悲剧重演,明天就不要去比赛!”
计信飞毫不在意自己的伤,爬起来关上门出去了。
许临在房间里,不敢动作,也不敢去碰容溪。他不可告人的心事就以这样龌龊又悲凉的方式让心上人知道了,许临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是往更寒冷的深渊走去,可他还是半蹲在容溪身边,声音颤抖得不得了。
“对不起容溪,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容溪感谢许临还有点良心,点点头,说好。
“来,我扶着你。”许临上前扶着容溪的手,这才感觉到容溪的身上已经发烫,可见计信飞是下了猛药了。
容溪只感觉到自己脑子一片混沌,脚步也轻浮,险些没有办法站起来。好在许临让他靠着,容溪才勉强站起来一点。
许临以为自己可以忍得住的,他觉得凭借自己的教养,是不允许自己做出趁人之危这样的事情的,可当容溪的身体软软地靠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当容溪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脖颈的时候,许临知道自己脑子里那根理智的线已经崩溃掉。
模糊之间,容溪感觉到扶着自己走路的人忽然停了下来,自己的背被人倚靠在墙壁上,他睁开眼看见许临放大的脸,脑子里挣回一丝清明,问:“我们不是去医院吗?”
“不去了好不好?”许临又带上了撒娇的语气,声音中有一丝隐忍,“让我来帮你吧?小溪!”
小溪、小溪,这个名字文衡也这样叫过自己,他凭什么也这样叫自己?!
什么叫“让我来帮你”容溪再清楚不过,容溪当真动了怒,“我不需要你帮我!”
容溪说道最后,尾音带了一丝颤抖。
这声音在许临听起来,简直宛如催情的信号,他的手不再安分,抚上了容溪白皙中透出红晕的脖颈,触感又细腻又舒服,许临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人了,眼前的人就是罂粟,就算下一刻会因他而死,他也不可能收手了。
感觉到许临的手在脖子上游移,容溪想要出手抗拒,但是浑身柔软无力的他,哪里有反抗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