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99)

作者:郑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佟西言 刑墨雷 HE 师徒 此文兼作者均三观不正,预计雷点有:攻受双方都已婚,双性恋,WS攻,圣母受,并涉及父子年上情节。佟西言从大学毕业就跟着邢墨雷,手把手的教到佟西言能够独当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最深爱的那朵玫瑰往往最不敢去据为己有。 十年前,佟西言抱着“日行一善“的心理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刑墨雷盖上被子却被不知是睡糊涂还是故意的刑墨雷夺去了初吻,接着在一次应酬中师徒两人酒后乱性滚床单,此后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年纠缠。点击展开

刑墨雷抬头小声说:“我说了你动静别太大,吵醒孩子。”

佟西言哼笑,说:“行,倒杯热水上来吧。”

刑墨雷赶紧倒了杯水跟着。

进了房,佟西言坐在床沿,抱着膝盖问:“您看您是坐着说呢,还是站着说?您放心,叫您跪那是犯上,我不敢的。”

刑墨雷这没骨气的老东西,横竖一咬牙,膝盖着地过去床边摸他的脚。

佟西言吹着热茶水,抿了一口,示意可以开始交待了。

刑墨雷做了一记深呼吸,说:“胡炜他父亲有些背景,我工作快十年,社会上那些事儿还没他见识的多,上班我带他,他有心讨好我……”

佟西言点头表示在听呢,继续继续。

“一般的玩意儿,陈若那儿也都有,胡炜是能找到一些……特殊的玩儿法。”

佟西言好奇了:“怎么玩儿?”

“有些,呃,男孩儿……”

“男娼是吧?”佟西言直言了当,心里气得想拿热水浇他的头。

刑墨雷坐地上为自己申辩:“那会儿年轻嘛,好奇心也重……”

佟西言瞄他:“完了?”

“完了。”

佟西言说:“其实我不是想跟您翻旧账,您说我是想跟您翻旧账吗?”

刑墨雷立刻摇头:“不是!”

“当然不是!”佟西言抬脚愤怒踹:“警告过你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骗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人嘲笑你觉得很好玩儿是吗?!”

刑墨雷着急说:“你小声点儿!”到底谁才是全院闻名的大暴龙啊。

得,全反了。

第12章

佟西言的声音冷得像冰窖:“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说完?!”

刑墨雷疲惫的捏鼻根,站起来说:“差不多得了。”

佟西言抬头,高高挑眉看他:“什么事儿差不多得了,我问你,那些‘特殊的玩儿法’里是不是包括他?!”

刑墨雷噎得答不上来话,狼狈极了,却也是被逼到墙角了,说:“心里知道就行了,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佟西言喝水的手有些抖,气得全身都要哆嗦,好长时间,才开口说:“你要是就喜欢男的,他不是很合适么,为什么还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狠狠皱眉,捏着他的下巴问:“说什么鬼话呢?!”

佟西言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深呼吸以防自己下手重了把人捏死:“……你后悔?”

佟西言挣脱了他的手,把头埋进膝盖,一动不动。

刑墨雷有种冲动想施暴,踩着地毯来回走,使劲扒自己的头发,最后只说了句:“今天晚上我睡客房,早点睡,别着凉。”关门离开了。

梁悦成功蒙过了家长,乐颠乐颠爬上床找位置睡,冷不防被蒋良一把扣住了腰身,睡袍带子一抽接着就去剥他的裤子。

梁悦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摁在床上了,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像条被猫踩住的鱼。

“要干嘛?!”急得他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挣脱。

家长眸色如墨,大手轻轻覆上滚圆的线条。

梁悦真怕他一巴掌下来,那明天哪儿都去不了了,说好了去钓鱼的,他的挣扎开始剧烈,嘴里哀求:“不要,爸爸,很痛,不要!”

家长只是用温热的掌心捂着,没有别的动作。等他慢慢安静下来了,才俯身吻了上去。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

空气中有微妙的情色成份在浮动,但是……

他很快摆脱了他,像个笨拙的小孩一样胡乱的系睡袍带子,然后站起来几步上前,踩着枕头钻进了被窝。

家长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诧异,看他闭着眼睛直挺挺装睡,觉得好笑便去揪他的鼻子。

梁悦甩头躲开了,不耐烦说:“别闹,我要睡了!”

家长摇头笑,关灯躺平了,拉高被子伸手去抱人,却像烫着了一样被推开了。

被褥的摩擦声停止后,黑暗里有道稍显急促的呼吸。

家长顿了几秒钟,既然他不喜欢那就不碰,伸手过去想帮他收拢身后被褥间的空隙,想不到这样的接触,甚至没有直接碰到,也被推开了。

“再退,要掉下去了。”他好心提醒。

梁悦摸了一下身后,又磨蹭磨蹭睡了过来,语带警告:“各睡各的,别碰我。”

家长问:“为什么呀?”

梁悦口鼻捂在被窝里模糊说:“我热。”

他总是这样那样的很多事情,却很少能说出个原因,就像小时候他要怎样便怎样,保姆从来不违逆他。任性是一辈子的坏习惯。家长无奈笑,特意空了一些距离出来,躺好了不去理会他。

梁悦睡不安稳,燥热蠢动。他记得糖的滋味很香甜,越不能吃,越受不了馋。梁宰平在这方面的无度宠溺使他自制力很差。

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听到了家长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无声无息下床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下一秒他没有去开灯,手有些抖,却是果断的探到小腹以下试图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得吗,如果这么没有自制力的话,不都是应该自己解决的吗。

他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搁着门那头未必能听到,但他不想听自己的喘息,甚至在到顶点时对着空荡荡的小房间叫出那个称谓,然后再空虚的面对黑暗的气流。

浴室很冷,但身体很热,或快或慢的摩擦似乎并不太管用,同样的事情梁宰平也对他做过,区别或许在于自己手上没有薄茧,长年刷洗并接触消毒液的手有些粗糙,但梁悦记得那些粗糙带给自己的快丨感,还有,那人温柔的口舌。

“嗯……”隐忍很久的呻吟终于冲破鼻腔,他难耐的仰起头,多长时间了?十分钟?半小时?怎么都不行呢!无论怎么样做都出不来,好辛苦。

他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冰凉的地砖刺激了受伤的臀部,疼痛和着无法发泄的憋闷酸楚使他头昏脑胀,太难受,很想哭,或者,叫一声爸爸。

他不知道玻璃门的另一面,梁宰平的手放在门上已经很久很久,却始终没能推开。他不敢推开。他一向浅眠,今天晚上他的反常更让他惦念。所以他下床的时候,自己虽然醒着,也没有立刻问他要做什么。

等意识到他要什么,他却没有那个胆量去打扰他了。要怎么解释他的行为,他宁可自己来,也不愿意让他触碰。

早上还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他并不排斥啊,合拍和默契都不是伪装,他觉得快乐,眼角有泪,那是对他最好的表扬。

但他现在宁可自己来。

可怜的梁悦笨蛋,弄得自己筋疲力尽。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吃到糖,无力和挫败便渐渐占了上风。

身体的燥热退去,他打了个寒战,情绪压抑得像是梗住了心脏,终于停手放弃。因为欲望而兴奋着的神经也都松懈下来。他感到委屈,不是不想要,而是每一次毫无保留的贴近他,他总能摸到他头上那道长长的疤。前段时间他们告诉他,一次手术接近尾声时他先下台,却突然在扭头时一个踉跄差点倒地,慌得手术室里十来个人一起去扶持他。

五十五岁了,即使是吃力,他也会勉强配合自己吧,如果很频繁的索求,早上要晚上也要,他会为难的吧,那个傻乎乎的男人,即使是自己咳嗽一声都会紧张看过来的男人,替自己安排好一生却早生华发的男人,一辈子都爱着自己却从来不敢说出来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去死的男人。

他哽咽着,很小声,很小声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没能舍得,听到他压抑的啜泣和呼唤,他几乎是立刻就推开了门。

梁悦有些受惊,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瞳孔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那个轮廓看起来比白天更加高大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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