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83)

作者:郑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佟西言 刑墨雷 HE 师徒 此文兼作者均三观不正,预计雷点有:攻受双方都已婚,双性恋,WS攻,圣母受,并涉及父子年上情节。佟西言从大学毕业就跟着邢墨雷,手把手的教到佟西言能够独当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最深爱的那朵玫瑰往往最不敢去据为己有。 十年前,佟西言抱着“日行一善“的心理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刑墨雷盖上被子却被不知是睡糊涂还是故意的刑墨雷夺去了初吻,接着在一次应酬中师徒两人酒后乱性滚床单,此后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年纠缠。点击展开

“好啊。”怕闷着他,梁宰平把被子拉低,露着自己的肩膀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梁孝子开始唱了:“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鸯鸯……”

梁宰平喷笑,说:“是鸳鸯,不是鸯鸯。”这都什么歌儿啊,谁教他的。

“阿姨就是这么唱的!”他才不会唱错。

“好好好,就是鸯鸯。”没原则的家长,立刻一起跟着指鹿为马。

春节的气息弥漫在整个乡村上空,依稀闻得到各种香味,夜是如此的浓郁芬芳,父子俩就这么一语一搭,慢慢进入的梦乡。

-End-

第82章 《贺岁番外1》

春节的机场比平时多了许多节日气氛,做工精细的红灯笼中国节一挂上去,来往客人的面色也都跟着暖意融融了。

佟西言在东京参加一个全球性的学术会议,赶在年廿七回来。行李带的不多,因是暖冬,穿得也简便,深蓝色的牛仔衬衫搭配浅灰的纯棉休闲裤,外套也只一件黑色的羊绒短大衣,不显年纪,看着像是二十几岁年轻人一般精神饱满。

刑墨雷接到他时,他正跟人说话,像是遇到故友一般热情。对方是个黑瘦的中年男人,一头乱发,表情木讷穿着朴实,拖着行李箱的样子,好像更应该出现在春运高峰期的火车站或汽车站。

上车后他问他:“谁啊?”

佟西言边系安全带边说:“文秀。”

刑墨雷听着耳熟:“干什么的?”

“二院原来的普外科副主任,不记得了?也算年轻有为。”说着,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颌。

隐秘的车厢里很安全,他也不再是那个拘谨到不知所措的小徒弟。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如吃饭喝水一样随意自然,刑墨雷自然受用,很受用。

佟西言坐正了,继续说:“他辞职有几年了,一直在贵州那边山区援医援教—是自发去的,人不是很会变通的那种,但单纯,挺厚道的。”

刑墨雷于是瞟了他一眼。

佟西言浅笑,说:“咱们外科三号楼四月初竣工,缺人手,比起一点根基都没有的应届生,我还是中意他这样的。”

刑墨雷嗤笑:“人家高风亮节的,能愿意吗?”

佟西言说:“听说他家境很好,家里人怕是不会让他长久在山区里待着。来求职那是最好,不来我也不强求,要我去请我是不去的,省得往后清高得降不住。”

刑墨雷不与置评,把一截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顺便握着他的手揉捏了一把。

文秀别过佟西言往前走,很快就有宋仕章的司机上来帮他拎行李。正主儿坐在车里看文件,见了他便立刻抓他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暖着,解释道:“有笔要紧生意要谈,没来得及去那边接你。”

有过一次惊喜,他盯他盯得更紧了。

文秀没说话,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宋仕章正襟危坐不动声色。

到家了规规矩矩的放了水让人洗澡,自己下了楼,等文秀裹着他的厚睡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下来,正好厨房里一盅小米辽参炖得恰到好处。

宋仕章解了围裙,说:“路上累着了吧?先喝一点儿粥暖暖胃……”

余下的话被文秀吞掉了,他比他更急不可耐,从前年少时那种直率的个性也因为三年来的离别和独处慢慢显现。

每个节假日宋仕章总能想方设法见他一面,每一次短暂的碰面都不需要太多语言,宋仕章也不会给他留太多精力说话,他想他想得厉害,亲吻时都凶的好像饿到要吃人一样。大约是琐事耽搁,中秋以来,双方已经四月未见。

轻微的撩拨即能大火燎原,餐厅不是欢爱的好地方,但那老男人根本无法忍耐汹涌而至的欲望。他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贯穿,一遍一遍使他痉挛泄出精液,直到崩溃哭泣,时间被拖得很长,从餐厅到客厅,从卧室到浴室,反反复复毫无节制的掠夺和撞击,越是哀求他放过越是被无情的对待,承欢的秘处被冲撞摩擦的淫靡不堪,几乎要弄坏。

往年也是这样的。放假的前几天,文秀往往是不能出门的,身上都是宋仕章肆虐后的痕迹,身体被掏得净空,腿软的像踩棉花。但他魇足而快乐。

隔天醒来。老男人已经出去了。餐桌上照例放了精致可口的甜点,每年都是不同口味。

文秀懒懒散散的托着一块儿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慢吞吞的四处审视自己的领地。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明显保姆阿姨来得勤快,而且还很敬业,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与他记忆中的不差分毫。

吃完点心刷牙洗脸,贴了张面膜,上书房挑一本趁手的书。

不知怎的想起昨儿个在机场遇见的那位副院长,笑眼盈盈,看起来比自己小几岁,言语动作都显得意气风发,业务上应该也是得心应手的。从前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他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爬到梯子高处去拿书柜顶端积尘了的外科书,一摸,摸到一个CT片的装片袋子。

好奇的抽了一张出来,对着光线抖直了细看,却看得浑身一僵,一把揭了面膜。

这是一张胫骨骨折片子,日期是国庆前夕,片子角落清晰标着病患名字的拼音:Song yan。

他在梯子上坐了一会儿,笨拙的爬下来打电话。

“姐。”

“昨天刚回。”

“姐……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宋仕章受伤的事?!”

文慧正喜滋滋的盘算着晚上做什么菜叫弟弟弟媳一起过来吃顿饭,被这么一问,一时反应不及,倒被问住了:“这……”

文秀把片子甩在桌上,哗啦一声响,文慧自然也听见了,便干脆了说:“叫你知道,你能怎样?”

“我……”

“他的腿是中秋去看你的时候,回程路上高速公路车子追尾撞的。在家躺了一个多月,就一个保姆照顾,还是不过夜的,一到晚上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他还不让我说,怕你担心,怕你为难。阿秀,三年了,你哪回不是过完了年,打劫似的买一车东西转身就走,你管过他么?他都什么年纪了,真要是有点儿事儿可怎么办,他对咱们始终是有恩的啊。”

文慧这番话是憋了许久的,她自然是无论如何都偏袒自己的亲人,可这三年来宋仕章的形单影只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向来听话懂事的弟弟会这么的铁石心肠。

文秀哑然,搁了电话,失魂落魄的站了一会儿,忍着一身不适换衣服出了门。

“华夏”的会议室正在召开年内最后一次高层例会,下周就是春节了。

宋仕章人在会场,心不知在哪里,在座都看得出来他心不在焉,但情绪是好的,时不时还见他笑,一副怀春少男的模样。

等散了会,一开会议室的门,随侍多年的秘书小姐就迎了上来耳语:“文医生来了。”

文秀是持卡一路畅通无阻上来的,前台想拦着,可他手里那张老板才有的通行卡没人拦得住,只能往上通报。文秀有几年没进这幢大楼了,认得的人不多了,就是秘书还是原来那位,依旧机灵,早早侯在电梯口,一见他出来便客气招待:“您怎么有空来。”

文秀不知道如何寒暄,便对她笑了笑。

“老板正在开会,不然我……”

“不用叫他,我等他。”文秀说着,手里的卡已经刷开了老总办公室的门。

宋仕章开门时就见他温温润润的坐在沙发上看书,登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四目相对,文秀抿紧了嘴唇。

宋仕章满足叹着气,把他抱在腿上:“还有力气跑,家里不清净啊?”

文秀说:“没。”

“那怎么不睡?身上不难受了?”说着话儿一边按摩他的腰背。

文秀的脾气原本就被惯得娇气,这三年来聚少离多,他心里又怎么会不难受,可是谁逼他到这个地步的,是谁逼的他不得不远走他乡,不见,好过日夜行尸走肉般痛苦。他恨宋仕章,可想到这老男人的作为又心疼,一层一层的,他真有点儿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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