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55)

作者:郑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佟西言 刑墨雷 HE 师徒 此文兼作者均三观不正,预计雷点有:攻受双方都已婚,双性恋,WS攻,圣母受,并涉及父子年上情节。佟西言从大学毕业就跟着邢墨雷,手把手的教到佟西言能够独当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最深爱的那朵玫瑰往往最不敢去据为己有。 十年前,佟西言抱着“日行一善“的心理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刑墨雷盖上被子却被不知是睡糊涂还是故意的刑墨雷夺去了初吻,接着在一次应酬中师徒两人酒后乱性滚床单,此后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年纠缠。点击展开

佟西言乱得心都要多出一窍来了。

第60章

孙副开口就骂:“这小兔崽子,关键时候跑得倒没影了!还说等三天,明儿个就到期了,他倒是聪明了,干脆的,让你找不找人!”

王副说别急别急,我先问问。

于是联系公安局的老友打听刑墨雷,对方在局里也是有独立办公室的人,可全然不知情,还反问,是不是省里面的人带走的。

王副一惊,说:“怎么,省里来人了吗?”

对方说:“按说这会儿也该走了,是来查民办企业的几宗经济案的。”

王副挂了电话,背后全是冷汗,回过头来看孙佟二人,说:“人说了,市局里没见着,搞不好可能是省里的人。”

孙副痛心疾首:“这一个要是栽了,外科几个主任都跑不了,捎带着药房设备科,别说晋级,医院都开不了门了!”

王副仍然是担心刑墨雷,说:“不消说查,就是看得见的数目,判个无期,轻而易举。”

佟西言不说话,脑子里想着还有什么法子,起码要先见着人。

他突然想到梁宰平的御用律师荀晓东,赶紧的翻电话本联系,响了很久荀律师才接电话,一问,人刚刚去度国庆了,不在市里。

佟西言用最简单的话说明了情况,那头说,马上就回来。

目前为止能做的,也就只能是这样了。

梁宰平到了傍晚才慢慢有些清醒过来,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是头上哪个位置在疼。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至晕厥了,清醒的间隙也越来越长,只是不能顺畅的说话,所以在打那些电话前,每一句话,他都在儿子不注意时,默默练习了好多遍。

他一直觉得自己受上天厚爱,尤其是在车祸以后一个多月第一次清醒时,他还什么都不能做,但他听得到梁悦用温柔的声音在对他说,你是我遥远的、秘密的、不可侵犯的玫瑰。

那一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

这种温柔已然难得,他发觉梁悦对迷蒙的自己,格外耐性亲密,就像从前那样。

他把他藏在家里,他也一样哪里都不去,在电话里跟所有人隐瞒实情,像是不想他再接触那些事情,甚至卖了一些别处的零碎股份,只为减少工作。

或许他只是想跟自己过些简单的日子,不用太过奢侈,只要能在一起。

所以,他才没有告诉他,儿子,宝贝儿,其实爸爸都知道。他怕他一说出来,就要失去美好的一切,结束这样恬淡愉悦的生活。

可他还是知道了。那一耳光,他一点儿没有留情,脸上还有些疼。

保姆走过来,弯腰看他:“先生,好吃饭了。”

梁宰平抬头看她,她大概还是怀疑他是否真的清醒,因为在说话的同时,她甚至打了哄小孩进食的手势。

梁宰平含糊的说:“先,找找小悦。”

老人家一下子眼泪就涌出来了,阿弥陀佛,这根主心骨,总算是没有塌,她点点头说:“哎!”

其实一开始梁悦哪里有没有去。他只是在街上游荡,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夜幕降临以后,他给刑少驹打了电话,告诉他,DNA报告出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父亲。

刑少驹没有立即追问他结果。事实上他听老同学说话的语气就已经觉得事情那么简单。他也担心了。如果梁悦不是梁宰平的亲生子,那么梁宰平对他的态度,就远远超出了养父子该有的亲密。他记得梁悦念中学的时候,梁宰平还动不动就抱他,他几乎百依百顺从不对他大声说话,有一次他在梁家借宿,甚至看到他在亲吻梁悦的嘴唇,血亲父子,这样的亲密就已经是怪异,倘若不是血亲——直觉告诉他梁悦不会是知道这件事的第一个人,那么梁宰平……

刑少驹突然明白为什么梁悦这几年会这么叛逆,他不止一次说过,梁宰平没有拿他当儿子看,他一定是早就觉得不对劲,这种感觉一定让他毛骨悚然,起码他一个外人,现在就毛骨悚然了。

可是,他想到了梁宰平的现状,那么一个自信成功的男人,一场车祸却使他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毕竟是可怜人。

“太晚了,你别多想,先回家吧。梁叔看不到你,该着急了。”

梁悦说:“我不能回去。”

刑少驹问:“为什么?”

梁悦沉默了,他蹲在电话亭里,抱着话筒,看着渐亮的霓虹,只想离开。

“少驹,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刑少驹扭头看挂钟,说:“好吧,你现在去火车站,八点半有一班来我这里的火车,明早六点到,我来接你,反正我也一个人。”

梁悦说:“好。”

佟西言赶到宝丽金,总台小姐说陈总这两天突然有些伤感,一直叨念做人做厌了,看什么都觉得旧,正一个人在刷他那房间呢。

佟西言到了最高层,果然看到陈若戴着旧报纸折的三角帽,站在架子上刷墙壁,一边咬着烟哼小曲儿。

他扶着架子叫他:“陈老板。”

陈若低头一乐:“哟,怎么就你一个,你姘头呢?”

佟西言说:“你下来说话。”

陈若爬了下来,问:“怎么了小脸儿绷得跟铜锣似的?”

佟西言哪有心情开玩笑,着急说:“刑老师让公安局的人带走了,说是有人举报他收受红包回扣。”

陈若一愣,吐掉烟屁股,说:“举报?谁举报?!”

佟西言的皱紧的眉头一直就没散开过,说:“这会儿也没空查这个,人都带走好几个钟头了,可一点儿消息问不到,王副说——,我担心……他要吃大亏。”

陈若一想,摘了帽子往里屋走,说:“行,我知道了。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佟西言跟在后面不肯走。

陈若回头拍拍他的脸,微笑说:“我跟他睡觉那会儿,还没你呢,老情人我不会不救的,你就宽宽心,先回家吧。”

回家路上佟西言又接到了荀晓东的电话。荀律师在那头郑重嘱咐:“佟西言,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你记着,问你什么,都要说不知道的,你说错一句,就越难脱干系,刑主任还更危险!我明天中午到,一定等我到了再说。”

佟西言问:“您觉得这事儿,有多难办?”

荀晓东说:“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确定任何事,不过现在政府对医疗行风盯得很紧,如果那些证据真实可靠,那你们就要准备打一场恶仗。”

佟西言问:“他们会对他逼供吗?”

荀晓东说:“当然。不过不会是你想的老虎凳辣椒水,看刑主任骨头挺硬,短时间的精神折磨,他应该能撑得住。”

佟西言呼吸颤抖,不得不靠边停下车来,趴在方向盘上难受的握紧了拳头。

荀晓东说:“你记住我的话,什么都不知道。我会尽力,人,一个都不让丢,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梁院长做的了。”

佟西言挂了电话,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敢重新开车,到家楼下,坐在车上心里一片惨淡,想起来再问梁悦的消息,打过去,保姆说,还没回来呢。

佟母坐在客厅老位置打毛衣,见他进来,只瞟了一眼。佟早早叫了声爸爸,没见答应,扭头看,佟西言坐在餐桌边,灵魂出窍一般。

她走过去腻在他腿边撒娇:“爸爸,大爸爸怎么没有来?”

佟西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儿,摸摸她的头发,说:“乖乖,去看电视。”

佟父看着不对劲,问:“吵架了?”

佟西言摇头,不想面对父母的追问,进里屋洗了澡,躺在床上发呆。

过了一会儿,佟母进来了,坐在床边问:“跟妈说,怎么了?”

佟西言叫了一声妈,喉咙就哽住了,爬去过抱着母亲的腰。

佟母轻声责怪:“这是怎么弄得,你是要远嫁是怎么着啊?”

佟西言说:“我要是远嫁,你来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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