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123)
肠壁内持续的摩擦刺激让梁悦的脑袋有些发空,家长给的吻甜美甘醇,颠簸使他松开了环着他手臂,喃喃叫爸爸。
家长的服务很尽心,这时候都可以绅士的询问:“哪里更舒服?”
梁悦小皇帝懒散散叹息不语,似乎并不十分满意。
“要自己来么?”
“……嗯。”随便吧,他迷迷糊糊想,更舒服一点就好。
这样毫无心机的躺着,张着腿,洁白赤裸的身体在台灯下散发着光晕,使家长眼里的欲望愈加深沉,他低低笑说:“稍等。”捧着臀部的大手却悄悄扶上了他的髂骨,将自己退到入口处后,猛地送了进去直插到底,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挺送到最深处。
梁悦叫出了声,腺体的刺激让他哆嗦不止,无意识的想说不要,下身却是突然而来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擦过高度敏感的腺体,直逼得他立刻便要到崩溃边缘。
热得要命,头晕目眩,他紧紧抓着家长的手臂,急欲喷射的欲望让他不能自制,狂乱的摇头,短发汗湿。
可家长的动作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了。他把他抛在半空中,看着他忍不住抬高腰部自己动作,泪眼瞪着他,着急的用鼻音控诉。
天知道梁宰平是怎么忍住的,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还能这么自制,尽可能拉长一场床事的时间,甜蜜的折磨着伴侣。他爱极了他的宝贝吃不到糖时的嗔怨,然后自己不客气的扑倒他自己上来拿。
梁悦难受的要命,讨好似的亲吻父亲的胸口,不断撒娇:“动嘛爸爸!动嘛……”
梁宰平不为所动,故意调戏说:“你不是要自己来?”
梁悦瞪着坏心的家长,知道他是故意逗他,他说:“我坐起来!”
梁宰平合作的环住的背让他坐起来,重力导致他进入的更深,梁悦咬着嘴唇咽下了呻吟,一把推到了家长,骑在他的腰腹居高临下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宰平挑了一下眉,拉他俯下来,在他耳边危险的警告:“谁是你老子?再没大没小,老子干得你合不拢腿!”
梁悦一下子呆住,低头傻傻看着闷笑的家长,说:“好下流啊。”
梁宰平扶着他的腰笑出声,捉弄人的样子让梁悦有点生气,他都那么体谅他了,平均下来两三个星期才做一次,居然他还这么不合作,还要戏弄人,这个老东西。那东西卡在身体里,又热又硬,明明居心叵测威胁着敏感的肠壁,却怎么都不肯配合着动一动。
他撑着他的胸口抬起身体浅浅起落,很认真的找位置,满脸通红。
就这么不急不缓的动作着,家长倒怕他着凉了,好心拉高被子包住他,却被挥开:“不要,热!”
再由他这么磨蹭,太阳都要出来了。憋得太辛苦,梁宰平忍不住握住了他的腰:“笨,小屁股抬起来……”
“不要你教!”梁院长火气也不小,抬起的身体重重落下,故意收缩肛口挤压那根坚硬的圆柱体,听到家长粗重的喘息,才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
第30章
梁宰平忍无可忍,一个翻身重新压住他,不等他抗议便吻住了那张倔强的嘴,送自己到他身体最深处,退出后毫不费力的找到腺体的位置,从轻柔的顶弄到逐渐加重的按摩刺激,逼得怀里的小混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只能跟他同步。
从喉咙里吐出的高亢吟哦全部被封住了,尾椎沿着脊柱一直窜到脑子里的快感使他全身麻痹,梁悦晕得厉害,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似乎连呼吸都记不起来了,强烈的刺激使身体不由自主收缩痉挛紧紧吸附包裹着的凶悍入侵者。
梁宰平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松开了他的嘴唇,抵着额头问他:“宝宝够不够?”
梁悦浑身战栗,水雾朦胧看他,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应:“够、够了……不要了!”
梁宰平吸了一口气,捕到他在动情摇头时避开的嘴唇,咬住了,深深挺腰,他带他一起去到顶点。
炸开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绚烂,尖叫被家长全数吞没,梁悦不停的颤抖,落在腹部的液体还带着炙热的温度,是自己的,也是家长的。
怕压坏他,梁宰平立刻撑起了身体,低头看闭着眼睛哽咽的宝贝小孩,忍不住又去吻他。
梁悦开口时带着鼻音:“冷……”而且晕。
家长宠爱的亲他的鼻尖,很快便退了出去,抽纸巾擦干净了盖好被子,下床去浴室。
梁悦睡意浓重,热毛巾贴上腹部时稍稍醒了一下,但擦拭的动作很温柔,所以他很放心的睡着了。
梁宰平做完了善后工作,上床去揽他在怀里,反倒睡不太着。其实频繁的跟他做爱,尤其是这种方式,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下次还是换别的方式吧。
熄灯之前他想,按摩腺体做保养功效的话,一个月一次应该差不多了。
这一个雨夜之后,佟西言整整三天没去上班,不是他真的伤残到下不了床做不了事,而是刑墨雷根本不让他出门。那天早上十点多他给梁悦打电话说佟西言病假三天,梁悦睡得稀里糊涂抱着枕头问你把他怎么了?刑墨雷说,你老子把你怎么了半早上不见你来上班。
梁悦花了几秒钟时间才听懂,那头早把电话挂了。
下楼觅食,在书房看到有个孩子认真坐那儿看书,吓了一跳,他又忘记家里现在多一个人了。
梁习荫抬头见了他,乖乖叫哥哥,坐着没有动,只右手转了一下笔。
梁悦点个头走开了。阿姨给他拿点心,他举着一盘藕夹在饭厅转了一圈,吃了两块儿又上客厅转了两圈。
阿姨在后面看他,纳闷问:“梁先生,您怎么了?”
梁悦说没事,面无表情端着盘子毅然进了书房。那本来就是他的地盘他有什么好怕的。
梁习荫一见他便欣喜的站了起来:“是给我的吗?”
梁悦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手里的藕夹,还没说什么呢,那小孩就跑过来掂着脚往他手里够。梁悦不自觉的降低了手的高度,看他很高兴的拿了一块儿去,好像拿了一大块儿金砖似的眼睛都亮了,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小脸放光:“谢谢哥哥!”
梁悦吮着手指呆半天,把盘子递给他:“都给你。”有那么好吃吗那都拿去吧。
梁习荫一下子露出受伤的表情,问:“被我吃过,你不要了吗?”
梁悦说:“不是。”
“那一起吃吧!”
梁悦噎了一下,看他挺高兴的坐在沙发上等他一起过去,他的脚自然而然的跟着跨过去了。
阿姨拿芦笋汤进来时看到父子俩亲密的贴着坐在沙发上,她有些惊喜,梁悦不亲近人,习荫这孩子可怜的紧,这还是头一回见他爸亲近他,虽然他那个爸爸看起来又紧张又僵硬比他还可怜。
龙泽园老刑家的厨房里像是被抄过一样乱七八糟。小厨娘站在流离台前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的点头笑,完全不在意一室仓夷,端着餐盘上楼去给爸爸送病号饭。
敲门进主卧,她的父亲大人似乎还没有醒,她把餐盘放在灯柜上,轻声叫:“爸爸,吃饭啦。”
佟西言慢慢醒过来,看到她,沙哑问:“怎么没去上课?”
“周六。”
佟西言坐了起来,觉得不太对劲,拿起手表看时间,一下子无比清醒:“你大爸爸呢?!”
“上班去了啊。”
佟西言恨恨叹了声啊呀,便着急要下床。
佟早早大喝了一声:“不许动!不许下床!躺着!”
“爸爸上班……”
佟早早利索把拖鞋拿开了:“给您请假了,病了就好好躺着嘛!”
“爸爸没病!”
“您有病!……呃,我是说,您身体不舒服,大爸爸说您要静养……”佟早早一屁股坐上床语重心长的说:“老爸,您要保重身体,万一您有个好歹,我在这个家里无依无靠很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