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107)

作者:郑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佟西言 刑墨雷 HE 师徒 此文兼作者均三观不正,预计雷点有:攻受双方都已婚,双性恋,WS攻,圣母受,并涉及父子年上情节。佟西言从大学毕业就跟着邢墨雷,手把手的教到佟西言能够独当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最深爱的那朵玫瑰往往最不敢去据为己有。 十年前,佟西言抱着“日行一善“的心理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刑墨雷盖上被子却被不知是睡糊涂还是故意的刑墨雷夺去了初吻,接着在一次应酬中师徒两人酒后乱性滚床单,此后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年纠缠。点击展开

刑墨雷这一晚难得露了回笑脸,用力亲了一下佟西言的手背,说:“干得不错!”

梁悦嘀咕:“解剖学得真好,什么也没捅着,又把这姓胡的折腾半死。”

梁宰平笑着摸他的头。

一直到后半夜佟西言才慢慢醒过来,起初仍然不是特别清醒,大概以为是自家卧室,迷迷蒙蒙的睁着眼睛,扭头一看到刑墨雷便伸手过去搂住。

可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不是抱着他的这副胸膛有异,而是伴随着落到他太阳穴的吻一起的还有一种声音,很耳熟,是监护仪在空旷的手术室发出的声音。

他对上刑墨雷隐隐担忧的目光,好半天,第一个问题是:“胡炜呢?”

刑墨雷说:“死了!”

“不可能。”佟西言挣扎着坐起来:“怎么会,扎那么浅!”

“我又补了一刀。”

佟西言睁大眼睛看他,因为药效的关系,这一瞬间表情犹如痴呆,刑墨雷又爱又心痛,一把抱进怀里揉捏:“他倒是该死,可惜了命大。”

慢慢反应过来之后佟西言才问:“几时找到我的?”

“为什么不问是怎么找到你的?”

“……总会找到的。”佟西言说:“我知道您会来。”

拥抱更紧密,刑墨雷的大手用力摩挲他的背,努力用轻松的口气说:“那怎么还带了刀?”

佟西言没说话,抬起手臂攀住了他的肩膀,药物的残余作用使他仍有些困倦,却无比心安。

梁宰平坐在休息室看书,梁悦枕着他的大腿睡觉,毛毯裹得像条虫子,扭来扭去,快掉下去了,家长才拽着毯子又把他拖回来。

在第若干次拖拽之后,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两点,见他睡得不安稳,家长正犹豫要不要叫醒或者直接抱他到院长值班室去睡,佟西言进来了,叫了声院长。

梁宰平示意他别出声,小心翼翼扶着梁悦的小脑袋从大腿上转移到沙发上,两个人出门说话。

“没事了吧?”他问佟西言。

佟西言点了个头,看起来虽然不太灵活,却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梁宰平笑说:“你再不醒,你师父真要把胡炜的小命结果了,顺带着小悦的。”

“为什么?”

“谁叫他乱给你上拮抗药。”

刑墨雷站在窗边给陈若打电话报平安,搁了电话就听见这两句,咬着烟皱眉头说:“我有那么不讲理?”

三人一起进手术间看胡炜,他仍然昏迷着。宝丽金的小弟坐在一边打盹看着,见他们进来了,也只懒懒散散看了一眼。

梁宰平说:“这么着吧,暂时放我那儿算了,御景园也安全些。”

佟西言说:“那怎么行,给您添这么大丨麻烦。”

梁宰平笑说:“这样我还放心些,让他跟你们在一起,我担心他真活不到天亮。”

“老板说,带他去宝丽金。”一边儿的小弟插了进来。老板要睡美容觉所以早早回去了,走前特意嘱咐过,等佟医生醒了就把这倒霉鬼拉宝丽金去。

刑墨雷对梁宰平说:“就放宝丽金吧,省得弄脏了你家。”

梁宰平一副全不信任的模样,说:“那你可要保证他的安全。”

刑墨雷不耐烦的挥手:“就你操心得多!”

陈若的人自然是做惯了这种事的,把胡炜弄到宝丽金,安排了人轮班看守,生人勿近,有点儿动静了立马就报告。

佟西言仍有些不放心,却被刑墨雷拉回了房间,坐在床上看他咬着烟进进出出浴室拿衣服放洗澡水,弄好了,才坐在靠窗的椅子里催促:“去洗澡。”

佟西言看了他一会儿,问:“不一起?”

刑墨雷狠狠吸了一口烟,说:“别给自己找罪受,快去。”

佟西言听话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把风衣脱了扔床头柜,然后脱毛衣,解皮带,脱长裤,直到最后不着寸缕,站在空调底下,可怜兮兮的打了个冷颤。

不用等了……我卡肉里了……

佟西言听话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把风衣脱了扔床头柜,然后脱毛衣,解皮带,脱长裤,直到最后不着寸缕,站在空调底下,可怜兮兮的打了个冷颤。

刑墨雷脑子里有根筋突突直跳,两下把最后一截抽完了,大步过去用毛毯把他整个裹了起来抱到浴室。

佟西言问:“干什么?”

刑墨雷哐一下就把门关上了,在门外说:“快点儿洗,我出去买盒烟。”

之后佟西言便听到了又一记关门声,他抱着毯子发了一会儿呆,想笑,却打个个喷嚏,连忙去开热水。

刑墨雷一出门便摸烟盒,抽了一根点上了,直往胡炜那房间去。

门口把守的一见他,连忙备战:“刑主任,老板说您不能进去。”

刑墨雷拽着人的领子拎到一边,开门进去,居然里面还安插了一个,一脸戒备的问候他:“刑主任好。”

刑墨雷走到床边看人,胡炜依然在昏睡中,额头的伤口梁悦随便给捂了块洁白的纱布,醒目的横在他溅满血污的脸上。

在秦淮明月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倘若手上不是烟缸,那么他这条小命恐怕早已没了。

到底是几十年的交往了。那会儿初见他,性子比如今的梁悦还好动顽皮些,他带给他的体验全部都是第一次,也是自己前半生荒诞的开始,他教会他,人生得意须尽欢。

那天晚上的事其实他记得很清楚,他找的男妓很娴熟,以至于后来三个人都有点忘形,他也是被他激得没了分寸了,那时候年轻气盛,哪里经得起这种挑逗。

并没有撒谎,他真的以为那只是他的挑逗,以为他习惯了这种事。起兴了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冷静下来的。

事后他才察觉不对,但他没有给他机会说明白,表面上依然嬉皮笑脸,私底下却刻意的保持了距离。

他刑墨雷不会无缘无故亏欠他人,所以那之后他出了事,他尽了一切力量保全他。他调去了一院,处理不了的事只要他肯求救,他都义无反顾。直到后来看他可以独挡一面了,才慢慢放手,两个人的关系也似乎恢复到了从前。谁都知道胡炜胡院长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可他记得他卷缩在床角委屈哭泣的样子,只那一次,再没见过。

大概像他这样的人,不会理解为什么佟西言对自己来说比性命还重要吧。刑墨雷绞了把热毛巾慢慢给他擦脸,想起这么些年他的胡作非为,也曾劝他收手,但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生活,好像活在一只没有开封的罐头里,没有知觉,没有外界的声音,与人真心相交还隔了一层厚厚的铁皮。

时间越久他就越意识到,两个人是只能做一般的酒肉朋友了,做人的态度已经相去甚远。而且这一次事情过去,要想两个人平心静气继续做朋友,他是做不到了。他永远不会懂,但不要紧,只要他记住这次教训,记住佟西言是不能动的,那就得了。

只希望他好自为之。

刑墨雷替他擦干净脸,从一大堆盐水瓶里挑了瓶要紧的先给换上,没有停留更多的时间便离开了。

第18章

佟西言听话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把风衣脱了扔床头柜,然后脱毛衣,解皮带,脱长裤,直到最后不着寸缕,站在空调底下,可怜兮兮的打了个冷颤。

刑墨雷脑子里有根筋突突直跳,两口把最后一截抽完了,大步过去用毛毯把他整个裹了起来抱到浴室,转身要走,佟西言一把拉住了,扑到了他怀里。

刑墨雷被撞得后退了半步,稳住之后才感觉到他抓在背上的手很用力,隔着厚厚的毛衣揪得他的皮肉疼。就这么抱着,又没有其它动作,毛毯包裹的身体紧绷着,连同抱着他的手臂一样,即使是轻拍他的背予以安抚,也让他无法抽身。

良久,一直到浴霸的热度让刑墨雷沁出了汗,佟西言才开口,暗哑的声线像是恐惧之后的虚脱,却在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带刀,我是您的嘛,从头到脚都是您的,师恩浩荡,您的东西我怎么会让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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