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番外(42)
那水,萧潇不喝,凑到她嘴边,她也不喝。没关系,傅寒声笑意溶溶的在萧潇身旁坐下,他把水喝了,还很甜。
萧潇压着火气,她跟傅寒声提要求:“你让曾瑜把我衣服收拾出来,我要回客房住。”
“恐怕不行。”傅寒声看着萧潇,很为难:“今天下午回傅宅,听妈说她要跟我们一起回山水居,老人敏感,哪能阻止她过来?我只能给曾瑜打电话,让她赶紧把你东西搬进来,你说老人家如果等会进了婚房,发现你我分开住,发点火没什么,这万一要气出什么好歹来,你我上哪后悔去?”
听了他的话,萧潇只有沮丧,温月华这会还在客厅里站着,说不定一会儿就上来,若是收拾行李的时候被她碰上,也确实是不好,但……
“你我说好的,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哪能真的住在一起?
傅寒声顺着她的意:“嗯,只做名义上的。”
萧潇想,还好,傅寒声没有说话不算数,只能退一步了,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母亲走了之后,赶紧让曾瑜把我东西收拾好,送到客房去。”
傅寒声颔首一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水他喝了一半,剩下半杯交给萧潇:“你喝,我去给你拿礼物。”
有宁波古董模型车,温月华明代青花瓷器在先,萧潇这份礼注定不轻,那是一条脚链,点缀着闪闪发光的钻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坐,我给你戴上。”傅寒声拿着脚链,在她面前蹲下。
这条脚链,是傅寒声亲自去选的,一眼看中,当时就在想,潇潇脚好看,她又喜欢穿卷腿牛仔裤,帆布鞋,脚踝上若是戴上一条脚链,一定是非常好看的。
萧潇可不这么想,她把水杯放在一旁,急着去握他的手,当时一心想着要阻止她,哪还顾虑举止是否妥帖?
“太贵重了,我不要。”
傅寒声抬眸看着萧潇的眼睛:“一会儿我们下楼,老太太若是问我送了你什么礼物,再或者宁波在一旁起哄要看我给你送了什么礼物,到时候你我怎么收场?”
“……”又是因为温月华和宁波,萧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傅寒声握着萧潇的手,笑道:“好了,潇潇听话,我给你戴上。”
得,把她当孩子哄了,这才意识到手被傅寒声握着,开始不自在了,把手抽了出来,哪能真让傅寒声帮她戴,再说这里又没人,何需扮恩爱?
“我来,你不知道该怎么戴。”傅寒声没给她,
说了这么一句话。
萧潇当时也没多想,直到几个小时后,她才意识到这脚链却道是另有玄机。当然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你怎么能随便送人脚链?”萧潇忽然问。
“哦?”他低头把脚链绕过她的脚踝,随口问道:“有什么说法吗?”
“送脚链多半是有含义的,男人如果送女人脚链,有‘拴住’的意思,许诺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啊?”
傅寒声似是第一次听说,讶异的看着她,然后又看了一眼他正在佩戴的脚链,蹙了眉,也生了气:“这周毅,我让他帮我挑礼物的时候,他怎么就独独挑了脚链呢?”
萧潇叹了一口气,她猜也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他又哪能亲力亲为,明知是演戏。
“这也怨不得他,你让你男助理挑礼物,他哪知道这些。”再说,周毅好像还没女朋友,有些饰品的用意,多是女人比较在行。
“是不知道,知道了还买,倒像是故意使坏了。”傅寒声似是对周毅无话可说,摇了摇头,又抬眸看萧潇,很礼貌的问了一句:“还戴吗?”
萧潇也不当一回事:“戴上吧,反正事后还要再取下来。”
取?
傅寒声笑了笑。
戴上,哪有再取下来的道理?
☆、胃疼,傅先生可真会折腾人
那条钻石脚链,在萧潇脚踝上熠熠生辉。
尘世男子,送女人礼物后,往往会适时追问“喜欢吗?”、“合适吗?”、“满意吗?”,傅寒声不问,他有那个财力,也有那个实力,跟炫耀和索取回报无关,只图心情愉悦。
这条脚链若是送给其她女人,怕是会惊喜忘情,直接扑到傅寒声的怀抱里,但萧潇不会,她的热情蛰伏在冰川之下,没有***,没有期待,冷淡是她的自然色,别说是一条钻石脚链,就算傅寒声把金山银山搬到她面前,她也不会多看一眼。但男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冷若冰霜,他就越是绞尽脑汁的讨你欢心,图得是什么?不图什么,笑笑也是好的。
萧潇笑不出来。
戴好脚链,傅寒声扶萧潇起身,嗓音低哑,仿佛棉絮一般轻轻擦过萧潇耳膜:“潇潇手上戒指怎么不见了?”
萧潇发怔淌。
那枚婚戒被她随手放在了梳妆台上,她不确定是否还在客房,或许……已经被曾瑜收起来了。
傅寒声也不点破,做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从首饰柜里拿出一只盒子,那枚不被萧潇重视,甚至早就被她遗忘的戒指此刻正躺在盒子里睡大觉。
“小女孩做事就喜欢丢三落四……”似是取笑,傅寒声走过来,站在萧潇身后,将一条项链戴在了萧潇白皙的颈项间,萧潇垂眸看了一眼,无疑吊坠是那枚戒指。
他的动作和他的气息,促使萧潇僵着身体不能动。
身后,傅寒声老成持重的微微一笑,“知你心思,戴在手上难免引人瞩目,可戴在脖子上却刚刚好,也不容易丢。”
萧潇噤声,只因她被傅寒声堵死了话锋,无话可说。
……
傅寒声了解他的母亲温月华,同时他也了解宁波,似乎只要他愿意,肯对人花心思,那么不管是谁,都能被他窥视殆尽。
温月华牵着萧潇的手,问她话:“履善给萧潇买礼物了吗?”
宁波凑热闹,像个跳***一样挪到萧潇身旁坐好:“小嫂子,快让我看看,我哥都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萧潇抬眸望着傅寒声,他也在看她,不过他扯了扯唇,好像是在对萧潇说:“瞧,被我说中了。”
他确实没骗她,其实又何需骗她。
时间过得很快,没谈几句话已是黄昏。
傅寒声留温月华和宁波在山水居吃晚餐,菜色很丰盛,逐样摆上桌,营养搭配很合理。
这顿晚餐,吃得异常缓慢,傅寒声说他在澳洲接连几日饮酒,胃口奇差。他这么一说,傅母顿时心疼起来,连忙又让曾瑜再备几道暖胃的汤,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吃。
这么一来,除了宁波没心没肺的大快朵颐,萧潇实在是不好意思先吃完离席,只能迁就傅寒声的用餐速度,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席间,最活跃的是宁波。
“哥,你明天能不能抽出那么一丁点的时间给我?”宁波说着,还伸手比了比小拇指,力证他需要的时间真的很短很短,见傅寒声挑眉看着他,宁波呵呵笑道:“你还记得Sawyer吗?就我那大学校友,我之前有跟你提过他。”
“有点印象,怎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跟宁波一样,同是美国华裔。
这时,宁波已经吃饱喝足,但大家都在餐厅坐着,形势逼人,只能陪大家干耗着,也确实是无聊,他拿着一只苹果放在掌心里扔着玩,仍是往日那副语气:“我想明天约个时间让你和他见一面,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不放心。”
“这话可真新鲜。”温月华嗤笑,插了这么一句话。
怎不稀奇?宁波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向来只有别人担心他的份,怎料想他还会担心别人?天下红雨了。
宁波被温月华这么一嘲笑,干脆坐在椅子上扭了扭身体,嘟着嘴道:“哎呀,表哥,你到底有没有时间嘛?”
一口汤含在萧潇嘴里,差点被呛到。
傅寒声这个弟弟,若是撒起娇来,绝对比女人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