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袁铮一个房间,同一个单元的还有刘浪和文浩,以及其他教练手下的两名男队员。在进屋看了一圈后,刘浪评价:“还行吧,但是感觉没北京那次好,花老钱了,什么都是新的。”
“我觉得不怎么样。”文浩转了一圈再回来后说,“你们看到c黄没有?长度只有1.80,宽还不到1米,我们几个谁能睡称展了?”
“不会吧?”游乐叫了起来,冲进屋里看,果然铺着奥运标志方格子c黄单的c黄小的可怕,往上面一躺,他小腿肚子都露在了外面。翻身试了两下,他坐起身蹙眉看着袁铮,“怎么办?怎么睡?”
几个人正要开口,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腾真挚叫嚷着大喊:“你的c黄是什么qíng况啊?合适吗?”
众人一指游乐:“不行。”
游乐拍着自己露到窗外的小腿肚子,耸了下肩。
腾真挚甩着手机笑:“行了,别急别急,就是来告诉你们这件事的,昨天住进来的法国队、巴西队,还有好几个代表队都和大赛方提了意见了,他们正在解决这个问题,不行今天就对付一下吧,他们说可以打地铺。”说完,腾真挚顿了一下说,“休息一下,听说晚上在中心的俱乐部有乐队表演,那里很热闹。”
“嘿嘿嘿……”刘浪和文浩指着腾真挚的鼻子笑的很猥琐。
袁铮和游乐面面相窥。
游乐他们提前了近10天到达伦敦,一来是让队员们有个倒时差的适应时间,二来也是在前段时间的训练强度太高了,这十天正好用来调整恢复,缓解肌ròu的疲劳,以保证比赛的全力发挥。
不光是中国队这样安排,几乎大部分的奥运代表团都是在如此安排,再加上教练官员等居住的地方和他们不在一起,导致选手们都有了一段休闲的假期……又或者用赛前的疯狂也不为过。
奥运村里,每栋大楼都有一个设备悬挂在门内一侧,大赛方公布他们将会通过这些设备免费发放150000个避孕套,所以用做爱来解除大赛压力在国际上已经是一种通用手段了。教练员们甚至会刻意回避这段时间,给自己的队员们一个充分自主的空间。
于是,那之后游乐才知道,腾真挚所说的俱乐部意义何在,而文浩和流浪为什么会笑得那么贱。
去俱乐部前,他们在食堂吃了一顿饭。中国代表团驻地距离食堂近,从“吃”到“住”步行七分钟便能到达,村里的大食堂位于中心地带,远看大食堂就像是简易大棚,进到里面,一个密密麻麻放置了大片桌椅的大棚,食物种类繁多,各国的特色食物都有,游乐甚至看到了不少中国的食物,红烧ròu,西湖醋鱼、北京烤鸭、白米饭等等……几个人打完饭后看见了游明杰和叶书文,游明杰像是刻意在等着他们一样,于是刘浪打过招呼后,自觉地带着另外两名队友去了别的桌子,而游乐、文浩、罗鸣以及袁铮则坐到了游明杰的桌边。
大家沉默着吃了一会儿饭,叶书文突然开口说道:“别玩疯了,十天三次差不多,节制一点。”
“噗!”几个小伙儿不约而同地把饭喷了出来。
叶书文淡定地拨走下巴的饭粒,继续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这天高皇帝远的,你们游导想管也管不住,所以就合计着给你们交代上两句,别忘了咱们到这儿是为了什么就行。”说完,视线一划,刻意在袁铮和游乐的脸上多绕了两下,意思像是在说,你们两个更要给我节制一点儿,少来“真”的,要把游乐给整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几个小伙儿点了下头,心下也不以为然,也不是说“一夜qíng”说找就能找,那也要有看对眼的外国妹子看上自己啊,他们这些学游泳的还好一点儿,体cao队的那些中国小伙儿怕是想找也不好找啊。
叶书文把话说完,看了眼游明杰,确认该交代的就这些后,于是拿起餐盒就要走,可是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脚,又看了眼桌子下面被文浩踩住的夹板拖鞋,眉心一下就夹紧了,恼怒地瞪着那个正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臭小子,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痛。
晚上哥儿几个约着去了俱乐部,那里可以打台球,玩实况足球,喝咖啡聊天,还可以翻阅包括中文杂志在呢的各类书籍,又可以听乐队的现场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