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暗自松了口气,笑开牙,顺着c黄往下缩,趴在c黄边问:“浪哥,你呢?怎么安排?”
刘浪竖起两个指头。
游乐挤兑:“行吗?存货够吗?别过头掏空了啊!”
“臭小子!”刘浪骂了一句,抬手打了游乐一拳头,“小心你整不出来,憋着吧!”
“不会不会,别的不会,这玩意儿从来都是无师自通,就算硬憋着,也指不定哪天早上睡觉起来它自己就出来了不是?”游乐摆手,笑得合不拢嘴,但凡男人都喜欢说黄暴的话题,哪怕他是个GAY都不例外。
笑了一会,游乐问,“浪哥,北京奥运会那次你是住在奥运村的吧?”
“嗯。”
“说说。”
“说啥?”
“说说,你知道我要听啥。”
“你要听我就说啊?”
游乐贱笑,凑上前:“其实吧,我老头子就在是奥运村把我妈追到手的。啧,中俄结合,你也整一个呗。”
“不会吧?还真是奥运村有的你啊?”刘浪眼睛一亮,打量游乐,笑道,“你想听一夜qíng是吧?有,百分之七十都有对象,北京那次用掉十万多个避孕套,这你知道吧?韩国射箭队一姑娘找我,我没答应,最后我和一金发碧眼的英国姑娘看对眼儿了。”
游乐激动的往前蹭:“英国?练什么的?那晚上你用了几个?”
刘浪得瑟:“不告诉你!”
“浪哥,不够意思。”
“我怎么不够意思了?我都说那么多了,还要怎么才有意思?要不你说啥和我交换?”
“这哪叫秘密啊?你都把国家和外貌特征给说了,也不缺那一点了,是吧?”
“行啊,外貌特征?有本事你凭这个外貌特征找人?”
“啧。”游乐知道话儿到这就越问越问不出来,于是转口说道,“那见着面呢?以后打比赛见到面会尴尬不?”
“怎么会?”刘浪叹气,“除了奥运会,我还有什么机会和英国网球队的住一块啊?”
“哦~~~~~~~~~网球队~~~~~~~~~~~”游乐一声怪叫,挤眉弄眼。
“臭小子,诈我?”刘浪后知后觉,恼羞成怒,扑上去开锤,锤得游乐呜嗷喊叫伏低做小才满意收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又嘱咐了一遍,这才舒坦地拍手离开。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运动员都有赛前做爱的习惯,就算不做也会撸一次,这能够让身体适当的放松,只要适度,对比赛成绩有益无害。
中国虽然相对于早几年开放了很多,但是依旧有个底线,所以教练员们虽然认可这事儿,可是却一般不会说,担心会影响自己在队员心中的威信,所以通常来说,这样的指导都会交给队里值得信赖的老大哥或者人缘不错的助教。
刘浪就是中间传话的这么个人。
这些年,刘浪掰着手指算,还真没少传授过这样的经验,每次一传些什么经验,那些小师弟顿时就对他依赖了起来,信任的开头也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游乐不知道,队里叫刘浪是“浪哥浪哥”地叫,是什么意思啊?嘿嘿嘿……这天晚上睡觉前游乐听话的自己撸了一把,结果第二天袁铮就悄悄摸摸过来了,没打招呼,提前结束训练,乘坐当天的最后一班航班赶到了加州尔湾县城,还有十分钟进城的时候,他才给游乐打了个电话。
游乐接到电话,整个儿从c黄上弹了起来,叮叮咣咣的就往屋外奔,袁铮在那边听到声音,安抚道:“别急,慢点,我还要一会时间,别摔着。”
“说什么呢?你怕我摔着?”游乐哑然失笑,“当我小孩呢?”
袁铮没说话,但是从那边传递过来的感觉很明显,像是在说,你不就是我的小孩儿吗?
游乐也不想争辩自己长没长大,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或许称为小孩也没错……美国时间已经将近晚上22点,游乐下到一楼的大厅后,就冲到门口等着。
今天天上挂着的月亮很圆很亮,黑幕上漂浮着的云朵似乎都隐隐可见,宾馆外的花坛和沿路的树上都挂了彩灯,霓虹闪烁,天上地下的合作,将这漆黑的夜晚照耀的极为明亮。
游乐视野所及的远处,偶尔会闪过车灯的光芒,没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激动的拉长脖子,目光下意识地追逐,然后直到车越行越远最终消失,他才会有些懊恼的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