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发言完毕。”
掌声结束后,顾海对白洛因的讲话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
“刚才我认真听取了白洛因先生的发言,我把他的想法概括为五方面的要点……”
白洛因微笑地看着顾海,脸上带着赞许的表qíng,其实心里在暗暗说:你他妈要是认真听了,我都不姓白!
会议结束,部队的参会人员和公司的女职工纷纷握了手,白洛因和顾海也装模作样地握了握手,客套地朝对方说了句,“合作愉快,以后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闫雅静站在门口等着顾海。
顾海还握着白洛因的手不放。
“顾总,你现在回办公室么?”闫雅静清澈的嗓音柔柔地响起。
顾海头也不回地说:“先不回呢,我和白首长有点儿事没谈完,你先走吧!”
白洛因朝闫雅静礼貌一笑。
门被关上,某个总经理立刻脱掉了严肃的外套,大手揉向白洛因的脸,像是多少天没瞧见一样,眼睛差点儿扎进白洛因的ròu皮里。白洛因挺不耐烦地黑了顾海一眼,顾海又来劲了,立刻封上白洛因的唇,迫不及待地与他唇齿相依。
分开时,顾海还气喘吁吁地说:“刚才看你说话,心里痒得不行。”
“你丫真能装!”
白洛因特想把顾海挂到公司大厅的显示屏上,让全体女职工都欣赏一下他此时的面孔。
顾海趁白洛因走神的工夫,偷摸着把手伸到白洛因的军裤里,隔着内裤,恶劣地揉攥着白洛因充满弹xing的两瓣,嘴里发出吸溜吸溜的下作声音。
白洛因特佩服顾海,“你怎么在哪都能发qíng啊?”
“我发qíng是不看地点的,你在哪我就发到哪。”
白洛因冷哼一声,“骚货!”
“骚也骚不过你啊!”顾海乐呵呵地咬住白洛因的耳廓,轻声说道,“昨晚上哪个小军官刚被我舔了几下,就大叫不行了?哪个小军官不停地求我再深一点儿?哪个小军……”
“行了!”白洛因羞愤打断,“你能不能说点儿正经的?”
“不能。”顾海的手滑到白洛因的腰上。
白洛因立刻像触了电,强行制止住顾海的非礼行为,而后迅速整了整军装,朝顾海提醒道:“警告你,别在我穿军装的时候做这种事,有rǔ我的名节!”
顾海心里暗暗回了句: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你穿这身衣服和我来一炮!
白洛因平缓了一下呼吸,一本正经地看着顾海,“和你说一件事,以后只能我来公司找你,你不能去部队找我!”
“为什么?”顾海拧起眉毛。
白洛因脸色变了变,语气生硬地说:“没有为什么,让你别来你就别来,送饭可以找人替,总之你少在部队露面。”
白洛因毫无缘由地提出这种苛刻条件,顾海当然接受不了。
“你总得给我一个原因吧!”
白洛因硬着头皮说:“周凌云出院了。”
“他出院了我怎么就不能去了?”顾海冷哼一声,“你是怕他报复我,还是怕我一出现影响你俩的关系啊?”
白洛因为了这事闹心好几天了,顾海小心眼,他又何尝不是。心里的郁闷无法排解,又不好和顾海明说,只能下一道死命令,结果丫的不仅不从,还一个劲地在那扭曲事实,白洛因心里能舒坦么?!
“甭管因为什么,总之不让你去你就别去!”白洛因的脸色越发难看。
顾海这人最好联想,没边的事还能想出个模子呢,更甭说这种容易造成歧义的话了。
“白洛因,你老实和我说,你和那个师长到底怎么回事?从我整他开始,你就有意无意地埋怨我,我看你平时工作太累,就没忍心说什么。结果你丫还没完没了了,就因为一个和你认识不到俩月的师长,你犯得上和我置气么?”
“你问我和他怎么回事?”白洛因都快气吐血了,“我他妈还想问你呢!那天你找他算账,除了把他骗到有问题的飞行器里,你就没干点儿别的?”
言外之意,你就没在他身上讨点儿别的?如果真没有,光靠你整他这么两下子,他就会看上你么?
顾海这次真黑脸了,揪着白洛因的领子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多打了他几下没告诉你么?还是怀疑我暗中下了黑手啊?白洛因,在你心里他是有多光明磊落,我是有多卑鄙龌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