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她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顾海把她藏得严严实实的,每每提起都能轻易拨动顾海的qíng绪?
闫雅静一边嫉妒,一边又强烈地好奇着。
“她是不是特别小鸟依人的那种?”
听到这话,顾海差点儿把刚喝进嘴里的那口汤吐出来,“小鸟?他的鸟一点儿都不小。”
“……那她是不是特别单纯?”闫雅静继续套话。
“单纯?”顾海又是一阵莫名的笑声,“他比谁心眼都多。”
闫雅静单手托腮,眯着眼睛打量着顾海,“那她是不是很温柔啊?”
“温柔?”顾海又给否了,“这个词儿和他一点儿都不沾边。”
“勤快么?”
“比谁都懒!”
闫雅静从最初一副好奇的表qíng变成了现在这副黑线的表qíng,“那你总得图她一样吧?难道她一点儿优点都没有么?”
“谁说他没有优点?”顾海还不乐意听了。
闫雅静气结,“那你倒是说说,她有什么优点啊?”
“刚才那些不都是优点么?”顾海一本正经地说。
闫雅静,“……”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白洛因的电话都没打通。
此时此刻,顾海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打电话给部队的一些军官,让他们帮忙扫听白洛因的qíng况。
十二点多,一位军官给顾海回了电话。
“他们师正在组织训练。”
“这么晚了还训练?”顾海狠拧了一下眉毛。
那边无奈地笑笑,“周凌云不是调任到他们那个师了么?这几天正在忙着整顿呢!你应该听说过这个狠角儿吧?被他整垮的人比比皆是。我听说他到部队的当晚,就把几千号人忽悠了一晚上,还点名批评了白洛因。”
顾海的脸骤然变色,“为什么批评白洛因?”
“据说是老周让所有士兵和军官集体在训练场撒尿,就白洛因没脱裤子,结果老周当着几千号人的面,直接命令白洛因把裤子脱下来。”
“那他脱了么?”顾海黑着脸问。
“肯定脱了啊!”军官还没觉察到危险气息,乐呵呵地调侃道,“他敢不脱么?他要真不脱,老周就要直接给他扒下来了,哈哈哈……”
曾经,警报声对于这群航空兵而言,仅仅代表着一种命令,现在,它真正成为恐怖的号角。有那么一批人,明明已经困得蔫头耷脑,可一躺到c黄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有一点儿动静,立刻就会一身冷汗。
事实上,周凌云也不会让他们睡得踏实。
不知道多少次幻听过后,真正的警报声终于响起了。
多少个人已经二十四小时没合眼了,却依旧能在指定时间内到达训练场集合。
“刚才我去几个宿舍转了转,发现有不少人失眠了,既然失眠了,就别把这个时间浪费在被窝了。热身也热身过了,我现在是跃跃yù试,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真枪实弹地来一把?”
周凌云的话一放出,整个训练场万籁俱静。
“都激动得说不出话了?”周凌云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咱们就正式开始吧!”
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奔向大西北的戈壁滩。
这些二十四小时未休息的官兵,不仅要连夜飞抵目的地,而且要突破路上的一切围追堵截。是的,周凌云早已在路上布下埋伏,他就是要看看,这些傲气冲天的航空兵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在他的命令下达后露出不qíng愿的表qíng。
起初,这些官兵都是困倦的,可在一番厮杀过后,这些士兵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障碍越来越难以突破,对手越来越强大,他们只要有一丝懈怠,很可能连同他的战机一起坠落在渺无人烟的荒原大漠。
没人敢拿自个的生命开玩笑,没人敢把营队的荣誉置之度外。
随着敌人的节节败退,军人的士气越来越高涨,此时此刻,除了服从命令,他们更想给周凌云看看,我们根本不是你眼中的窝囊废。
每个战斗机都是双座舱,一个负责驾驶,一个负责指挥。
白洛因的战机也不例外,只可惜他是和周凌云同时驾驶一架战机,这就意味着他是在单打独斗,因为自从周凌云上了飞机,他就一直在旁边悠然地打着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