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乌宁两根手指灵活地玩弄发硬的乳蒂。吸着气向前一挺,另一只手在少年浅浅的毛发中徘徊,在胯部打圈在小乌宁身上逗留,指腹在头部的精孔上摁了摁,再出来时手上都黏着一条淫丝。
他慢条斯理地舔了下黏丝的手指,又把指头插进少年唇里。
“我的方宜好淫乱。”
少年震动了一下,呜咽着嚼紧了“口中”的大肉棒。
两人直做到天际微微发白,乌宁听到远处一声鸡鸣,被安放在没怎么被污染的一头的少年张着嘴打哈欠,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他将碎衣服垫在他屁股底下,手指往里头掏出浊液,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药这才放他睡去。
“我会向叔婶请假的,你睡吧。”
方宜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皮子也不睁开了。
第二日方宜没有去上工,乌宁给他请假,他就睡到自然醒。
其实也不算自然醒,他是闻到饭菜的香味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了来。他那套粗布衣裳被撕坏了,床头放着他一件绸缎的衣裳,他想了想还是穿上了。
厨房里正在炒野菜,加个油香味十足,桌上还有两盘熟食。自从丢了钱两人又冷战后桌上就没出现过好菜了。这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和香喷喷的味道逼得方宜喉咙痒痒的,乌云沉沉数几日的心头终于放晴了。
“起来了。”乌宁右手掌勺,有模有样,忙里抽空回头道:“你坐着马上就能吃了。”
方宜听话在凳子上坐了会,但空闻着味儿却吃不到的感觉是很磨人的。他等着胃里的虫儿都蠢蠢欲动了,终于站起来说了一声“我去看看奔云”就跑出去了。
奔云昨晚上经历了对它睡眠很不有益的折磨,这会正低着脑袋补眠,看到小主人过来,随意瞅了他一眼。
方宜也不闹他,笑眯眯地清理里头的稻草,给他换了新水,拿刷子梳理它尾巴……一人一马一主一仆在夏日让人晕晕欲睡的午间和谐相处,直等到那头吆喝了一声“吃饭了”方宜才跑回去。
他清洗了下身子乖巧坐在桌子边,乌宁给他盛来饭时他正在剥螃蟹壳,等乌宁落座就把蟹肉放到他碗里。
乌宁抿着唇夹了块肉放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两个人都不言语,然而那种奇异的温柔的气氛已经不需要语言做填补了。过了一会,又仿佛说好一般两人同时开口。
“乌宁哥哥——”
“方宜——”
“……”
乌宁缓缓道:“你说吧。”
少年弯个弯嘴角。
“乌宁哥哥,你今天也休息么?我衣服破了,要去买新的。”
乌宁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哦。”方宜低头扒拉了两口饭,又抬头问:“那乌宁哥哥呢?”
“我也是想说,衣服破了买新的去。”
方宜咧着嘴笑了笑,又不说话了。
方宜醒的晚,但正午日头太晒还是没有出去。乌宁提议道:“山上有个清泉,环境清幽凉爽,不如去那歇息一会。”
方宜自然没有异议。那地方是乌宁练功的时候发现的,因为地势高且山路陡峭都没有人知道,乌宁一路背着人飞上去,密林渐渐到了头露出一个宽阔幽静的空地,靠着石壁一处泉眼往外咚咚冒着水。
方宜捧着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甜。”
乌宁攀到石壁上抓了几颗果子下来,咬下去小心翼翼地嚼。方宜看着他,看他脸色从忐忑化为放心。
“能吃了,不酸。”
你这是尝了多少次中了多少次招啊。方宜心里嘀咕,接过果子在水里一荡咬了下去。
脆生生的,酸酸甜甜,甜味盖过了酸味,很好吃。
这地方小乌宁武艺施展不开,方宜又不想午睡,两人就拿着一枚叶子吹曲子。方宜不会吹,试了好几回都不响,好不容易吹出的调跟犬吠似的,冷漠地放弃了,躺在乌宁腿上听他一会吹曲一会讲故事,正午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两人去买布,方宜本意是想买便宜的,不料乌宁一进去就要老板拿好的成衣出来。布庄的成衣都是很贵的,方宜拉了拉乌宁的袖子乌宁也没有理睬,只在老板去拿东西时低声道:“没关系,我有钱。”
“……”
结果这一件衣服要了三两银子,乌宁看着心疼到不行的少年,无奈地将他拉了出去。
“别怕,哥哥有钱。”
方宜冷漠脸:“哦。”
“……”乌宁知道不说实话这小东西是不会信的,也不担心大摇大摆陪他逛了街买了菜迎着落日回了家。
“方宜。”晚饭后乌宁没有出去,将收拾屋子的人叫了过去,拉着他手坐到床边,柔柔地看着他。
方宜眼珠子闪了下,神色也渐渐郑重起来。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对么?”乌宁抚摸着他的脑袋,语气依旧温和。
方宜点点头,想了想又说:“乌宁哥哥不说我也不会……”
“我会告诉你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乌宁低眉略一思索,缓缓道来:
“我遇到你那天,正受了别人的暗算,她用毒害我。此毒名为百日欢,百日日必须和同一人交合,且每隔七日必须交合一次。我遇上你时正好毒发,左右找不到人就想去青楼……”说到这,绕是他也有点羞涩。
方宜体贴道:“我知道的,乌宁哥哥当时想找个女子,没想到碰到了我。又急在一时所以就……”
“可是我没有后悔过啊!”乌宁忙不迭澄清:“我当时不知道自己也能与男子…你是这个人真是太好了。我的方宜这么好这么乖又这么可爱,天底下哪里还有比我的方宜弟弟更好的人了。”
他情急之下连说了好几句羞人的情话,方宜也被他弄得脸红红的,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乌宁哥哥。”
乌宁这才继续道:“我从外地回来那天也和你做了,可或许是做的不够呃……彻底。所以时间虽然还没有到七日,毒却发了。”
那天情景不说也罢,一个好端端的健壮汉子突然萎了,体内毒火是没宣泄出来。这事也有一半是方宜的错,方宜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小肚鸡肠害的他乌宁哥哥差点毒发身……就狠狠地责骂自己。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他眼睛一红就要哭。
乌宁连忙抱着他。
“不怪你事,是我没有讲清楚,我怕你担心故一直瞒着你。”
方宜擦擦眼睛:“不怪乌宁哥哥,也不怪我,明明是那个下毒的人不好——啊对了那个坏人呢?!”
“没事她已经被抓走了。”
“这样啊……”少年歪着脑袋想了想。
“我见到乌宁哥哥时是四月二十,今日都七月十八了,再十天就一百天了!”他嗓子都尖起来了:“乌宁哥哥你要好好跟我在一起不能离开我啊!我们每天都做,不行的话也要两三天做一次,马上就到日子了不能出事!!”
乌宁安抚着激动起来的少年:“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也告诉你了,我们都知道就不会有事了。”
“嗯嗯嗯!!”方宜一个劲点头。他凑上去亲了亲乌宁的下巴,目光里含着静谧的星空:“我不会离开乌宁哥哥的,乌宁哥哥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乌宁轻轻一笑,将人就势抱到床上,拍着他的背和他无声地温存。
虽然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但还有一部分没有告诉这个少年。不过目前这件事已经够让他担忧的了,别的事,尤其是能把这小财迷弄得七窍迷了六窍的事,还是等这百日过了再告诉他吧。
——然后第二天,他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明撕暗秀(H)
女人的美各有风情。
或小家碧玉或端庄高贵或温柔婉约又或者妩媚勾人。如果用一些比喻来形容面前女子的美,少年能想到的就是他曾所在楼里请来的画师们赞不绝口无限憧憬的神秘沈静,又或者是让那些贵客男人们怀抱着风骚美人同时还趋之若鹜的雍容典雅。
这样两位美人在前,方宜第一次发觉原来在自己家中也能体会到什么是“如坐针毡”。
他坐在凳子上两只手放在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裤子。两位端丽大方的女子静候在旁,一双秋水湖泊般的眼睛追随着她们环视了屋子一周后慢步走回的主人。
雪白的面纱阻挡了他人的窥视,然而比丝绸面纱还要柔软白皙的肌肤又让它失去了这一功能。乌发之下,她的身姿甚至让人不敢随意联想。
如同漂浮在天上的高高的云朵,如同佛家供奉在观音前的莲花,又如同沙洲之上蓦然拂过的那缕不知来何处去何方的幽风,当那种美丽过于缥缈,人们甚至不会因此感到嫉妒自卑。
女子环视一周,终于停下了。
她看向方宜,目光依旧高高在上,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受到藐视,仿佛本该如此。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她微做迟疑,雪白衣袍下被流云般的袖子遮住的玉手轻轻地伸出,在身后两个侍女不甚赞同的目光下落在了少年头顶。
她的手指顺着发丝温柔地滑下,指势带着欣慰,又仿佛安抚。
“你既救了乌公子的命,又是他的人,我便不再和你客套了。”她微一侧目,身后一人立刻上前,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叠银票和两锭巨大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