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云从沈孝勇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也是冷汗淋漓,他对那个证人真的没有办法,刚才说的不过是虚晃一枪,如果沈孝勇真的不上钩那他就必须拿出杀手锏了。真的要撕破脸结果会怎么样谁也不能预料。
下午海凝一直在办公室做维邦的重整计划,下班了她也不走,工作没做完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为上午附卡的事情跟沈慕云别扭。
“还不走?”沈慕云真的等得不耐烦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办公桌前,“别做了,我饿了,回家做饭吧。”
“我不想做。”
“为什么?”沈慕云瞪大眼睛问。
海凝抬眼瞟了他一下,“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伺候你。”
沈慕云知道这是又生气了,可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又出了问题,于是小心翼翼的退回到沙发上等着,不敢造次。
海凝被他这么看着等着哪里还有心思工作,于是就把东西收拾的乒乓的响,沈慕云就这么笑着看着也不说什么。
“你不用装,装我也不做饭。”海凝气不过。
“我请客,出去吃。”
海凝不乐意的可还是被他推上了车,知道她不喜欢西餐,沈慕云绕道带她去了一家中餐馆。海凝使坏点了几道菜都是猪肝,沈慕云也不吱声,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吃。
海凝实在是忍不住了,最后还是主动的给他点了什锦炒饭。
“就知道你不忍心看我挨饿。”沈慕云很得意,海凝有一种中计的感觉,没说话只是剜了他一眼。
吃完饭沈慕云照例很有范儿的掏出信用卡结账,本来已经熄了火的海凝登时就怒了,她也不管沈慕云的反应,擦了擦嘴就直接走了,沈慕云追出门去就看见她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沈慕云无奈只好一个人开车回去。
海凝回去就躲进房间,然后把门反锁起来,沈慕云回来拍门她也不理,把头蒙在枕头底下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沈慕云在外面哄了一阵也开始不耐烦,直接找到钥匙就进去了。看见她在床上挺尸的样子又发不出火来了。
“别这样,憋坏了。”他伸手去拿开她头上的枕头,海凝就死命的抓着不放。
“你这又是怎么了。”沈慕云把枕头扯了丢在一边,把她拉起来“江海凝,你又跟我矫情。”正要发火呢,就看见她两个眼睛通红的,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他的小心肝又痒了。
“沈慕云,你就是个大混蛋!”海凝捞起枕头就打,沈慕云哪里招架得住她这位武林高手,看到个空档就直接把她按到在床上。
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清秀,眼睛清澈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她唇色粉红,微张着象是等待他的发掘。沈慕云专注的盯着她那诱人的粉红嘴唇却不见她眼里闪过的精光。
海凝看着他那个色迷迷的样子就来气了,说了不准留附卡,居然还瞒着自己,想亲她?没门儿!她抬起膝盖正顶在他要害上。沈慕云脑子里面都是带色的东西哪还有防备,啊的惨叫出声,整个身体都疼得蜷缩起来。
“你谋杀亲夫啊你,你还真的给我来连贯动作?!”沈慕云边说边在床上痛苦的打着滚儿。海凝站在窗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你不会真的有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生气,除了嘉琪还有别的女人在用你的附卡买礼服,珠宝……”海凝说话带着哭腔,不知道该怎么安抚。
沈慕云真的是哭笑不得,她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信用卡在她的钱包里吗,他送她的衣服和珠宝她是不是真的连看都不看一眼。他起身忍着痛拉起她的手走出卧室,“把你的钱包给我。”说完就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自己的皮夹。
“看这张就是你疑神疑鬼的那张附卡,你钱包里的这张就是我的信用卡,是我那天从超市回来的时候放进你钱包里的。我的信用卡,明白吗?就是不能补办,只能挂失重新申领的主卡。”说完沈慕云又把那张卡插进了她的钱包里,“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再申请附卡了。”
江海凝哑口无言,突然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慕云,你不该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我辜负了你,我要怎么办?”
“好了,那你就不要辜负我。”他揉着她的头发,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磨蹭,眼神温柔的快要流成水一样,“我们打个商量,以后别冲我发这样的无名夜火,尤其是别对我用你的连贯动作,我怕那样我会辜负了你。”说着他的手就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面。
“那里会不会有事啊?”海凝怯怯的问。
“只有你知道他是不是有事,不如你来给他检查一下。”他暧昧的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充满了性感。
海凝说不出话来,身体本能的随着他的吻轻轻的颤抖,沈慕云最满意她的敏感,只是这样肤浅的挑逗她就会跟着他的节奏浑身痉挛,“别在这里,别,没拉窗帘。”
沈慕云停下他留连在她锁骨上的舌头,他抬头看着她笑,海凝难为情却难掩她现在的难耐。
还不等海凝反映,他就拦腰把她抱起来,“马上送你到你擅长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要让他失望。”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海凝现在明白男人的那个东西的抗打击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75沈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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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云这阵子真的忙得晕头转向,MAC从美国过来为了迪拜的地产项目寻找买主,同时准备接手重整后的维邦。沈慕云私下秘密的见了他几次面。虽然他嘴上说迪拜地产泡沫膨胀的厉害,随时有破灭的危险,可是天知道他有多么不舍得那些高楼大厦,那都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
沈慕云让日本的田中跟盛东叫了几次价,总算是把价钱抬到了60亿美元,这样至少他不会心疼到晚上睡不着觉。老奸巨猾的徐昆山签完合同还不忘给他打个电话感谢他的信守承诺。
沈慕云佯装无所谓的跟他寒暄了了几句,挂掉电话就把手机扔到了墙上,这次差不多损失了5个亿,他呕得快要吐血了。江海凝就这么看着他暴躁的发脾气却是无能为力,或者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就不会丢掉这单生意。
下午,庄宇文打来电话说律政署撤回了对容立维的起诉,原因是维邦的财务监督承认他操作了维邦的洗钱活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沈慕云却不知道此刻自己是悲还是喜。
沈孝勇上钩了,他怕了,他做出了让步。这也再次证明了沈慕云的调查,他知道自己不是沈家人。他的大妈对自己大儿子身陷囹圄始终不闻不问,现在又放纵自己的二儿子为所欲为。沈慕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们到底要谋划什么?
沈慕云拒绝了朋友们要晚上一起庆祝的邀请,也没有和海凝单独用餐,而是破天荒的回到老宅。
沈鹏飞有些意外,家里其他人更是象欣赏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除了沈琳还是一贯的让他开心。
“你是回来跟我示威,告诉我你非那个女人不可?”沈鹏飞把他叫进书房很不客气地教训起来。
沈慕云沉默了一阵,“爸爸,让你操劳了,看,你的头发又白了不少。”说着沈慕云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沈鹏飞有些摸不着头脑,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必须和江海凝分开,否则你就别认我做爸爸。”沈鹏飞不管那么多,这是他认定的事情,不是因为嘉琪自杀的事情而是他已经认定这样的爱已经让江海凝成了沈慕云身上的最大弱点。
沈鹏飞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深知这里的水有多深,人心有多么的险恶,他不想自己最爱的儿子出事。
沈慕云没有和他吵,平静的说:“爸爸,我知道你的用意,现在没有什么比失去海凝更让我受伤。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感受,小时候所有的人都用白眼儿看我,没有人尊重我,你又那么忙,没有人给我情感上的抚慰。等我长大了,有钱了,在我身边的人要么谄媚,要么怕我,没有人关心我,那种尊重在我看来是对金钱和权力的,而不是对我。她不一样,她是第一个对中天太子爷说不的人,也是第一个在我面前向爱情要尊严的人,她了解我的想法却从来不谄媚我,她总是不顾一切的跟我吵,固执的坚持己见,却又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体贴的说出你最想听的话,抚摸你最疼痛的伤口。她会下班回家做饭,然后给我洗衣服,包括那些内衣裤,晚上做噩梦冷汗淋淋的时候她会抱着我,而我的信用卡在她的钱包里放了半个月了她都不知道。爸爸,海凝填补我内心的缺失,给了我想要的一切。你知道吗,我向她求婚了,可是她拒绝了,因为她不想我夹在中间难做。爸爸,如果你非要我在你们之间做选择,那么我选你,即使我不这样选,海凝也会替我这样选,她很看重家人,因为她也是被家人抛弃的孩子,也曾经抛弃过自己的家人。有些美好的东西从来不曾拥有未必就是坏事,至少不会在失去的时候那么的绝望和无措。”
沈鹏飞坐在他的对面静静的听着他的诉说,心里酸酸的,他了解那样的痛楚,就好像他当年放弃沈慕云的妈妈。我们总是会用不曾失去是因为从未拥有去嘲笑那些一无所有的人,怎知真正失去的时候真的希望自己真的不曾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