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这个杀手无节操(29)
以前俩人见面总是说不完的话,现在竟相对无言,人生果然变化无常。
“等等,”李娜迟疑道,“听说你后天要补办婚宴?”
季城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和前女友谈论这些事,季城是有些尴尬的。
李娜眼神闪烁,“我爸妈可能会去参加你的婚宴,我希望,我希望我妈要是和你说什么了,你就咬定是我们俩个都觉得不适合在一起才分开的,好吗?”
“好。”
季城回答的干脆,跟以前一样,李娜心里是窃喜的,面上却又带了点施舍的怜悯神色,“那个,虽然分手了,但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若是你有什么烦心事不方便告诉别人,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一直拿你当大哥一样尊敬喜爱的。”
季城苦笑,嘴唇动了动,似乎准备说什么。
“老公……”嗲嗲的,缠缠绵绵的语气。
在季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小白已经两只脚踩到了季城的鞋面上,胳膊圈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又娇又软的语气,“我一直在等你,你人在哪里?”
季城先前那刚刚聚拢起来的烦闷一扫而光,心里柔软,好笑的扯了扯白小白头顶的兔子耳朵,满眼好笑,“还真叫你给套上了啊?不会是你跟摊主求来的吧?”
“你看!”白小白将手里的十块钱在季城面前挥了挥,“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啊?”
季城挑眉,将白小白从身上扯了下来,前女友就在跟前,他当然不会那么无聊的在她面前秀恩爱。
李娜的表情是僵着的,不可置信的神色藏也藏不住。
季城虽然有点难堪,但还是介绍道:“李娜,这是白小白,我……爱人。小白,她是李娜。那个,李娜,我们先走了啊,你忙。”
李娜站在橱窗前,看着那俩个手牵着手的身影渐渐走远,直到隐没在人群之中,男的步伐稳健,腰背挺直。女的脚步轻快,摇曳生姿。
从来没有过的眷恋不舍之感突然袭上了李娜的心头,这种感觉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苦。
有一种感觉总在分手后,才知道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
可是,此时的李娜并未看清:有些人,一旦转身,便是一辈子。例如: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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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安静的有些不寻常,白小白并未像来时那般的叽叽喳喳,而是安静的侧身趴在椅背上看着窗外。
白小白不说话,季城当然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一直比较木讷,所以憋了半天,他终于找了个话题,“你这钱和你的头上的小兔子是怎么回事?”
“老板看我美艳不可方物,垂涎我的美色,送,的。”
“……”季城在努力的回想着小摊主的长相、年龄、性别。
过了许久,白小白突然暴躁了,从车内随便抓了一样东西对着季城猛打,说是猛打,其实也就是气势汹汹,打在身上跟捶背捏肩差不了多少。
“臭季城!坏季城!多说一句哄我的话,你会掉根骨头吗?你倒好,说是给我买水,却是背着我偷偷和前女友约会,你知不知道我被坏人跟踪了,呜呜……那坏人一定是看上了我,想轻薄我,呜呜……幸好我聪明溜得快,否则我肯定被拐卖了……太,可,怕,了。”
咳咳……此时正在广场上忧郁失落的转着圈圈的薛邵东连打了几个大喷嚏,他已经转了许久了,怎么那个小仙女,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呢?唉……他的爱情,镜花水月,难道真的是他最近太疲劳产生了幻觉?
白小白和季城一前一后回到了季家的大宅子。
白小白走在前,季城停了车,连追了几步跟在身后。
家里人好像都睡了,开门的是保姆陈姐,白小白对着陈姐咧嘴笑了一下,笑容很短促,因为她很快的侧身进了屋,季城对着陈姐也点头打了声招呼,急忙追上白小白,讨好的语气,“你慢一点,当心身子。”
陈姐打着哈欠回头,这小俩口是闹别扭了?
俩人上了楼,奶奶刚好出来上厕所,见到小夫妻俩笑了笑,“回来那?玩的可开心啊?”
白小白本来正在推搡季城,一眼瞄到奶奶,就扑进了季城的怀里,“奶奶,桐市真漂亮!”
“那就好,那就好,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奶奶笑眯眯的吩咐。
季城搂着白小白进屋,表情有几分古怪。
于此同时,宋雯雯将开了一条门缝的门给关上了,吐了吐舌头,“恶……真是受不了,太肉麻了。”
白小白一进屋,就将季城推了开去,后者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后背,嗨,这女人,小细胳膊细腿的没几两肉,掐人可真疼啊!肿了,肿了,肯定被掐肿了。
白小白无视季城夸张的揉背装可怜,身上的衣服被她三俩下就巴拉开了,最后文胸还被她扔到了季城的头上。
季城敏捷的扯了下来,忐忑不安的在浴室门前不停的转悠。
他记得许昌恒曾经说过:不吃饭的女人这世上或许还有好几个,不吃醋的女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背着老婆和前女友碰面聊天,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反正被老婆现场抓包,就算有理,那也是百口莫辩了。
浴室外季城似乎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浴室内,白小白将浴霸的水开到最大,水声很大,白小白哼着歌,哼!姑奶奶我不偶尔折腾你一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的重要性!
洗完澡卷了个大毛巾,白小白就出了洗浴间,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
季城看的心神微荡,眼明手快的找到了电吹风,“来,来,就让奴才伺候女王陛下。”
“呸!我要是当女王了,我第一个封你当太子!”
“……”
白小白头发吹干后,直接撩开被子钻了进去,季城不知道白小白现在是什么情绪,一屁股坐到床边上,“白小白同志,你乱吃飞醋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影响家庭和谐,不利于咱孩子在母体发育成长,咱们得谈谈。”
“滚走!”白小白一脚踹到季城的后背。
那一脚力道实在之大,季城那么一个肌肉紧实的壮汉竟然被踹到了地上。季城跌在地上,也没急着起来,而是不可思议的盯着床边看了又看,因为他只是以为这床有什么古怪。
白小白一手支着头,薄被下滑,露出乳间的深壑,“臭人,往后不洗澡别想上我的床。”
季城灰溜溜的进了洗浴间,边走还疑惑的嘀咕,“奇了怪了啊,难道几日没训练就退化成这样了?”
季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的大灯已经被关闭了,只留了墙角的壁灯,照着柔和的光。
床上一道优美的弧度,提示着他从今后,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不再形单影只,而是无论往后怎样的风雨岁月,他都会有另一个人陪伴,不再孤独,不再寂寞。
这种感觉——妙哉!妙哉!
季城一咕噜钻进了被窝,室内空调温度刚刚好,盖着被子很舒服。
长臂一捞,就想将白小白圈进怀里,可是手一沾上媳妇的身子,就僵住了。
他的媳妇又嫩又软,还滑溜溜的。
腾地,那处地方就活了。悲哀,真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季城的手在白小白身上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游走,最后口干舌燥的嘴也忍不住贴了上去,又亲又啃。
“臭人!臭手!臭嘴!闪开,闪开,”白小白胡乱的拍打着他,语气又娇又魅。
季城被那股邪火刺激的浑身难受,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但是又顾虑到老婆怀孕不宜行房,忍了忍退而求其次道:“媳妇,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话间拿着白小白的手摸向了某处,那柔软的手一握上,季城身子骤然一紧,那胸膛就跟铜墙铁壁一般了。
“不帮,”姑奶奶的手可金贵着呢,杀人越货玩飞刀,用的就是这灵活柔韧的小手。
季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很隐忍,又带着几分可怜兮兮,“媳妇,咱能不能商量个事,你放我一马,别撩拨我了好不好?我听说这样长时间被刺激,又不能那啥,最后会影响……”
白小白截断了他的话,“性功能?!”
“嗨,”季城平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大灯,苦大仇深。
“闷骚,”白小白嘀咕了句,身子一翻,就骑上了季城的腰,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将他埋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唔……媳妇……嗯。”
“想干就干,啰哩啰嗦,婆婆妈妈,你轻点,控制点力道,我身子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季城眼里冒光,那是熊熊的野兽之光,媳妇都发话了,那还客气啥呀。
瞬间化身为狼的季城半抱着白小白,竭力控制着力道,那舒服的触电般的感觉迅速的融入骨血,进而冲击着大脑神经。愉悦的有节奏的律动着,这是人生永恒的不变的旋律。
当最后那极致的快感喷薄而出的时候,俩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纠缠着彼此的唇舌,共赴极乐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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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想问,”白小白背靠着季城的胸膛,蜷在他的怀里,眼睛亮亮的看着窗外。
“嗯?”刚才的激情还未消褪,第一次的感觉,季城因为意识不清,记忆模糊,但是这次确是刻入骨髓的舒畅,因为肉体的和谐恩爱,这感情上也不由的起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