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上位者姿态的公子少爷怎麽会直接点上他这样一个在二流夜店都容貌身段技术样样平凡的mb,他不是没疑惑,不过也仅此而已。他没多大感觉。
容锦白擦著头发出来的时候,青年正抱著杯子对著墙壁发呆。
容锦白上去从後搂住他,发现青年实在瘦得厉害,抱在怀里也跟没有似的,还咯得慌。容锦白忽略掉这点不舒服,去吻青年的额头,然後往下,也没吻他嘴唇,就到了下巴尖。
青年微微睁著眼看容锦白,容锦白吻他吻得挺专心,他还很少受到这种来自客人的温和到近乎小心的对待,觉得挺舒服,嘴里滑出的呻吟就比平时软腻几分,带了点鼻音,十分撩拨人。容锦白抓住青年的双手一下把他推倒躺在床上,湿软的舌头缠上轻颤的躯体。
“嗯……嗯哼……”待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被含住时,青年终於难耐地呻 吟起来,弓起了身子,双腿想夹紧又用不上力,只搭在容锦白的腰腹上,像条案板上的鱼,全身滑不溜手,张大嘴喘气呼吸。
容锦白本身就没什麽操守,玩的时候一向很开放,对情人又是一等一的体贴,碰到中意的还妥协做过下面那个。因此给别人口 交他倒没什麽介意的,想必也没人愿意给mb口 交,青年要给他口 交,那他才要介意呢。
不知道跟多少人含过了。想到刚才走廊里青年和另外个男人一起出来嘴唇红肿,容锦白眼神一厉,口中用力一吸,将性器吐出来,青年抽搐著射了。
容锦白扔给他一个润滑剂,自己下床去卫生间:“我去漱口,你先自己开拓,待会少受些罪。”
青年扭开润滑剂的盖子,一边塞入一根手指,一边嘴里“嗯嗯”的轻喊著,眉毛有些难受的扭曲起来,只是却很平静,好像嘴里欢愉的呻吟不是他发出的一样。
容锦白漱了口,对自己在床上居然不绅士了一回有些不大满意,於是勾出个温柔性感笑意来,走出卫生间,正好看见青年抿著嘴唇,眉色簇起来,斜飞的眼角隐隐生了些水意,整个人正对著自己,一只手尽力把自己的屁股往外掰,一只手两个指头已经进了小穴里。小穴微微颤抖著,褶皱一舒一张。
容锦白眼神骤然一暗。
青年抬起泛著水光的眼睛看他:“……你能不能……嗯……快点……”他不大喜欢自己动手,自己操自己让他恶心得很,何况又是这副样子被人赤 裸 裸地看著。
下一秒青年被猝不及防压上来的巨大身躯给压得闷哼一声,他刚刚开口,从嘴里就出来一串破碎的抽气呻吟声:“唔嘶……嗯……嗯啊……”他的两只手全被抓住往上举,双腿却被提起来架在男人腹背上,屁股腾空,被用力地一下一下顶入。
容锦白一边发狠劲强势地抽送,一边嘴里在青年胸膛上四处啃咬,力气不可谓不大,青年被咬得直哼气。臀部又被打桩似的抽送拍打得又痒又麻,竟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能不掉下来就不错了。
又被翻过身来趴著插,这下进入更深,若说青年最开始呻吟还有些刻意,现下完全只是下意识想让自己好受些罢了。青年模模糊糊地想刚才容锦白说的“待会少受些罪。”他以为又是一个性虐待爱好者,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直接提枪上阵让他受罪。
唔……总归比sm好些。
昏昏沈沈的青年这样想。
“张扬……”
“……记住了,我是容锦白!”
青年眼皮动了动,同时眉毛皱起来,一只手挡住眼睛再缓缓睁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他这辈子也没住过这麽高档次的酒店,伴著酸软疼痛的知觉,意识渐渐回笼。
唔……昨晚上撞大运碰上一个英俊狂野又多金的客人。
青年迟钝地想,然後一手支起身体坐了起来。期间眉毛又来回皱了几多遍。
居然被做晕过去了,除了刚开始做这个实在不适应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晕过几回後,还没哪次能被做成这样。青年不禁对昨天那个男人感到一阵恐惧和倾佩。
眼风一扫,床头还留了张纸条:支票在床头柜里。房费已付。愿你同样与我享受到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青年只看了前半句,就拉开柜子,同时心里骂自己没脑子,居然没谈好价钱就把自己卖了。
笔挺崭新的一张支票躺在柜子里。青年看了眼数字,挑挑眉。倒不是见得多惊喜的模样,只是惊讶而已。难怪自己身边那些有志向的mb都想往高档的会所走,原来就算泡个男人,不同档次花费差距也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