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该吵的架还得吵,该上的床还得上啊。”
刑洲松开聂星然,擦干净他嘴上的水渍,弯起眼笑,“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聂星然应了声,靠到背后的墙上,看明柯,“你怎么上来了?”
明柯愉快地晃着腿,“沈知棉醒了,不让我坐在旁边,赶我走。”
聂星然嘲,“赶你走了还挺满足?”
明柯:“你不知道,我看他一次不容易,这回看了快一个小时,还是睡觉的时候,多美。”
聂星然失笑,“出息。”
明柯叹气,“就这点出息了,他跟别人都不一样,我在他那里就只能有这点出息了,没办法。”
明柯看刑洲给聂星然喂菜,聂星然张嘴吃了,刑洲又给他吃米饭,聂星然也吃了。
心口不太舒服,哎一声拿着手机出去了,“眼疼。”
有点羡慕了,刑洲那个狗|逼,真走运。
沈知棉其实跟聂星然有点像,都是猫科动物,但很不一样的是,聂星然就像优雅高贵的黑猫,他虽然不理你,不亲近你,慵懒,脾气大,但养熟了,他就很乖很软,给你摸,窝在你怀里,是你的,不会走。而沈知棉不是,他是白猫,冷,很凶,真的抓人的凶,养不熟,无论怎么对他好,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是那种传说中“不管你贫穷富有,它都一样看不上你”的猫。
但猫就是猫,招人的很,尤其沈知棉这种猫,明柯点了支烟,笑起来。
教室里聂星然想起什么,拉着刑洲的衣领,“学校好像不给纹身。”
刑洲就着这个姿势又凑近亲他,“嗯,是不给,没事,我衣服遮着,看不到。”
聂星然不给亲,直起身,“快点喂。”
一会儿同学们都回来准备考试了。
期中考刑洲还是年纪第一,聂星然没进步也没退步,他物理错了三道大题,在宿舍里重做,刑洲时不时提醒他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在亲他。
聂星然眯着眼算答案,由刑洲亲,算出答案了再推开,在草稿纸上写下来,很不为所动。
刑洲喘着气,脸埋在聂星然肩膀上,“星然……”
聂星然嗯了声。
刑洲嘴唇贴着他的锁骨往上亲下巴,咬住,“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聂星然写完靠回枕头上,“得寸进尺?”
刑洲笑,亲住聂星然的嘴唇,他很喜欢那颗唇珠,每次都要亲弄很久,聂星然的唇珠现在都比以前明显了,“没有。”
“星然,我觉得我最近好幸运。”
聂星然在想公式,随口应了句,“那可能要有什么倒霉事要发生了。”
刑洲心里下意识紧了一下,掐住聂星然的腰,“什么倒霉事啊?”
聂星然:“比如期末考零分。”
“起来,滚一边去,再亲抽你。”
刑洲笑着抱了抱聂星然,“零分没关系。”
聂星然:“把第一名给我吗?”
刑洲把聂星然的衣服拉好,“好啊,但是你离第一名还有十六个名次。”
聂星然啧,抬起腿踩住刑洲的胸口,“我没好好学而已。”
刑洲应声,他知道聂星然聪明,没考进前十是因为真的太随意学习了,他心算很厉害,理解的也快,被他一边弄还能一边解题。
聂星然来了兴致,冲刑洲挑眉,“比一比?”
“期末看谁第一。”
刑洲特喜欢他这种嚣张的表情,笑,“好,那赌注呢?”
聂星然:“随你。”
刑洲笑容很深,看着聂星然,“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随我吗?”
“我想要你,很多,全部,从里到外,你的世界,整个你。”
“星然,你真的随我吗?”
聂星然勾唇,“可以,我考输了就随你。”
是真的嚣张,他的意思就是他不会输。
刑洲被撩的受不了,好像又回到了那次怦然心动,他紧紧抱住聂星然,大狗一样。
“我努力,还考第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没有10jjb的千引,卑微,因为这章内容写完了哈哈哈哈哈
哎呀我专栏被屏蔽了,怪不好意思,笔名是三个***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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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聂星然真的太厉害了, 刑洲从以前就知道, 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做到任何事。
班里测验,聂星然离第一只差七分。
进步飞速。
不过没持续两个星期, 因为天冷了, 聂星然就不想起床去教室上课,在宿舍里一直睡着不下床。
刑洲闷笑,低头用凉嘴唇亲聂星然, 被抽了,他握住那只温暖的手,放回被窝里, “星然, 起来了记得吃早餐。”
聂星然闭着眼,睡得很暖和舒服,“不吃。”
刑洲不敢开玩笑说聂星然是不是故意要让他第一名,因为聂星然肯定不是,他说了,聂星然更努力,把他压第二名怎么办。刑洲笑起来, 摸聂星然的睫毛, “你怎么怕热也怕冷啊?”
聂星然啧, 睁开眼,眼型漂亮锋利,瞪刑洲, “再摸抽你。”
手欠吗?
刑洲把录音笔放到枕头旁边,“有我的笔记还有老师讲的重点。”
聂星然:“捂热了吗?”
刑洲温笑,“热了,我放在口袋里贴着肚子的。”
聂星然打哈欠,声音含糊,点头,“嗯,走吧。”
刑洲心口发痒,这种感觉太好了,就像几年后,他身上穿的不是校服,而是西装,聂星然依然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浑身温热,让他去上班,他接着睡觉。
“放学就回来。”
“嗯。”
刑洲又紧紧看了聂星然几秒才起身,明天就周日了,可以一整天在宿舍跟聂星然一起。
“等等。”
刑洲转回去,“怎么了?”
聂星然从被子里伸出手臂,白皙修长,他穿的是球衣,两条胳膊没袖子,但这样伸出来,胳膊光着,好像里面也没穿衣服一样,视觉和心理上冲击都很大,聂星然还向他伸手。
刑洲喉结滚动,心猿意马,凑过去,“什么事啊?”
聂星然手伸进他领子里,把转到脖子后面的钥匙拉正,“好了,滚吧。”
还是暑假聂星然挂上去的那把钥匙,刑洲没有取下来过。
刑洲走不了了,聂星然这样弄他,还怎么走。他握住聂星然的手,放在脖子上,“星然……”
“碰一下我。”
宿舍里开了空调,手在外面也不冷,聂星然随便按了两下,缩回去,“去上课,发什么情。”
刑洲已经被撩起来了,低头亲聂星然,手也揉进去,很暖,“我易感期又快来了。”
聂星然半阖着眼,“然后呢?”
刑洲:“可不可以不打抑制剂啊?”
聂星然弓了弓腰,拉枕头,“管你,不打去隔离室。”
刑洲笑,蹭着弄聂星然,很黏糊。
室内温度逐渐上升,信息素弥漫着,刑洲掀开了聂星然的被子,因为热了,聂星然也没抽他。刑洲握住聂星然的小腿,上面黑色的五角星小石头轻晃。
冬天就是这样,皮肤好的人过冬天,身上又软又粉,脚趾都粉粉的,很勾人。刑洲把玩着,聂星然另一只脚抬起踩他,骂了句脏话,“变态啊你,松开。”
刑洲松了,却弄起别的,聂星然腰背拉伸,手指很漂亮的屈起。
“星然……”
第一节 课铃声打响,刑洲拉着聂星然的手往自己腺体上摸,那个五角星纹身,他让聂星然标记他。
“上次的标记淡了。”
刑洲总是有法子让气氛更暧昧,更色。
聂星然按住他的肩膀,压到枕头上,眼尾泛红,“要我标记你?”
哪个alpha在床上求omega标记的?
“还没被笑够吗。”聂星然看着刑洲腺体下的纹身。
“而且才一个月。”
刑洲半跪在床上,低声喘气,“想要你标记。”
聂星然哼笑,翘起唇角,俯下身咬住了刑洲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