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言感觉自己硬了,于是力气大了些,他很享受林梵这种少年音里带着的奶气,有些撒娇依赖的意味。
手掌抚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抚上了林梵的胸口。小小的那点早就硬了起来,被陆靖言捏着揉搓。难以言说的感觉从那里扩散开来,林梵像粘板上的鱼扭动起来。可陆靖言还吻着他,凶狠地吮吸着他的唇与蛇,让他只能无力地呜呜两声。
那双作恶的手玩够了又向下伸去,轻而易举划过那平坦的小腹深入到双腿之间。
林梵忍不住夹紧了腿。
陆靖言终于放开了林梵的唇,林梵大口呼吸着,小声求饶:“别……”
他只发出一个音节,就又被陆靖言吻住了。那双手也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很快就在男人手里活了起来。
林梵自己很少做这种事情,忽然被人这样对待,身体比他心中的抗拒更加兴奋。
很快他就在陆靖言的手里释放出来。
高潮来的太凶猛,林梵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软软地瘫在陆靖言怀里,脑中一片空白。
陆靖言很满意他这种反应,将手抽出来用纸巾擦了干净,又去亲那被自己弄得发红的唇。
他喜欢林梵的乖,如果能够全身心依赖自己便更好。
他的控制欲实在太强,没有人可以受得了他,也许这个小宠物玩上一段时间也会忍不住跑了。
陆靖言捏着林梵的耳朵,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意识飘远,竟然算起自己在秦天纵结婚前到底可以换几个情儿。
等到他在南湖的公寓时,林梵已经睡着了。
陆靖言难得又将林梵抱起,在李未的目瞪口呆潇洒开门上了楼。
只是和陆总上了一次床而已,就能有这种待遇,果然人不可貌相,林公子是个深藏不漏的心机婊。
第4章
林梵醒过来的时候,再一次迷茫了。他在哪,陆靖言又在哪?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摸了摸身上温暖的被子,心里的焦虑稍稍消了那么一些。
他住在叔叔家的时候,被子潮了也没人帮他拿出去晒一晒——他已经很久没有盖过这么舒服的被子了。
陆靖言洗完澡进门时便看到林梵正睁着眼躺在床上,他嘴角似乎挂着一抹笑,眼睛一眨一眨,不知道天花板有什么好看。
“醒了傻躺在那里干什么?”
林梵被这声下了一跳,弹簧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朝发声处扭了扭头,立马垂下脑袋,紧张地揪起被子。
陆靖言被他逗笑了,总是喜欢这么神游,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那么紧张,但又很会勾引人。
他擦着头发走过去,林梵心跳如雷。
陆靖言坐到床边,把毛巾递给林梵。
林梵朝里挪了挪身子没动。
陆靖言实在奇怪,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吓人,反而他的长相是那种十分惹人亲近的,这小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想着对方只有十八岁,陆靖言耐着性子说:“毛巾,接着。”
林梵忙伸出手来,一下子碰到了陆靖言的手臂。
他像触电一样猛地把手缩回来,又试探性地摸了摸,接过毛巾,有些湿。
陆靖言看着他,半晌林梵小声问:“要我洗脸吗?”
陆靖言挑眉:“给我擦头。”
林梵的脸顿时红了,他咬着下唇,向前挪了挪身子,隔着毛巾挨到了陆靖言的胳膊。
他慢慢顺着手臂向上,把毛巾搭上了陆靖言湿漉漉的头发。
他跪坐着,陆靖言微微仰头望着少年乌黑的眼眸,半晌陆靖言说:“你看不见。”
林梵动作猛得僵住。
陆靖言一把抓住林梵的手臂,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林梵的眼睛,没有灵光,毫无焦距,被他看了这么久都没有躲闪。
他有些不可思议,这小东西居然看不见,一晚上了自己竟然都没有发现。
林梵浑身都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靖言。
原本要跟陆靖言的是堂哥,可叔叔说堂哥刚考上重本,前途一片光明,他们林家的希望不能葬送在陆靖言手里,所以要他代替堂哥过来。
可堂哥长得帅气又能说会道,而他是个瞎子又内向没文化。当装成堂哥这个谎言开始时,就要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去圆满它。
林梵不知道自己多久会被拆穿。
他是个善良的小孩,从小到大没骗过人,尽管叔叔说这是为了堂哥好,但他仍然心中害怕。
他知道陆靖言是个很厉害的人,连叔叔也害怕陆靖言。如果被他发现自己骗了他,他会怎么对自己?
“怎么抖成这样,我又不会怎么样你。”陆靖言从他手里拿过毛巾,“从小就看不见?”
“十二岁的时候出了一次车祸,然后就……”
陆靖言说:“林启杰没有告诉我,你也没有说。”
林梵的心又跳了起来,他磕磕巴巴说:“对、对不起。爸……爸爸不是故意的,我也、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
陆靖言好笑地看着他:“就是什么?”
林梵要怕哭了:“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我吃的少,也、也会干活,我不会给您惹麻烦的,真的我会好好听话的,您千万不要生气……”
说着说着林梵便感觉到眼角抚上了一只手。
陆靖言的拇指蹭了蹭他的下眼睑,问道:“我说过了,不需要用敬语。”
林梵愣了,呆呆地说:“知道了……”
陆靖言又问:“去医院查过吗?”
林梵抿了抿唇,小声说:“重物撞击,需要做角膜移植手术。”
陆靖言收回手:“这几年怎么没做,没找到合适的角膜?”
林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还是很诚实地说:“因为家里没有钱。”
陆靖言笑了,林启杰前几年生意做得如日中天,怎么可能没有钱给儿子做角膜移植手术?
他从床上起身,开玩笑地说:“怪不得你一直这么紧张,看不到我的脸和身材亏大了。”
林梵茫然地坐在床上,没懂是什么意思。
陆靖言觉得这小东西有些意思,虽然是个瞎子,但傻得可爱。
“需要我帮你洗澡吗?”
林梵脸又红了:“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陆靖言道:“真的可以?”
林梵心虚地说:“真的可以。”
陆靖言扬起唇:“知道浴室在哪?”
林梵愣了:“……不知道。”
陆靖言笑了起来,“那就走吧。”
一双手伸到了林梵面前。
他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受得到。
他缓缓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就被陆靖言紧紧握住了,那只手温暖又有力,莫名让他想到了小时候被父亲牵着的感觉。
陆靖言没有因为他的欺骗而生气,林梵吊到胸腔的心稍稍松了口气。他跟着陆靖言下了床,因为不熟悉环境,尽管有人在前面引导他,可习惯了导盲杖和自己熟悉那一方天地,林梵仍然感到没有安全感。
怕撞到墙,绊到什么东西。
陆靖言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忽然停下脚步一把将林梵搂进怀里。
身上猛然贴过一具发热的身体,林梵小小尖叫了一声。
他听见陆靖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张什么,刚才在车里不是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陆靖言这么一说,林梵就记起了那件事,不只是脸红,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陆靖言就这样带着他往浴室走,灯光下少年柔软的黑发里露出一截发红的耳尖,万分可口。
陆靖言觉得口感舌燥,和秦天纵分手后他禁欲了半年多,昨晚酒精作用下本就没有做痛快,今晚之前在车里又被林梵撩了那么一段,现在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他揽着林梵的那只手下滑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色情地揉了一把,林梵顿时僵住了身子。
陆靖言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做的太过火,这小东西受伤了。
把人家吓到了。
于是陆靖言收回手,搭在了林梵腰上,说:“没事,等会给你上药。”
林梵想起了是什么药,更走不动路了。
他纠结片刻,小声说:“可以不抹药吗?”
那小奶音,对于陆靖言来说就是火上加油的撒娇。
他在林梵腰上捏了一把,在他耳边道:“不可以,我会亲自给你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