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废话一句,我提议给杨苛哥哥评一个“最抢镜配角奖。”
认真数一数他的出场居然比咱们一唯还多。
暴打!!(我知道被打的一定不是他而是我)
我有错我是罪人。
而最大的罪过就是我居然要忍不住替杨大哥写个番外了,名字都想好了,叫哭泣的狼之子。
让鸡蛋风西红柿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最後的废话。
有人指责我老是起那些骗人的,和文章没有直接联系的题目。
对於这一点。我认罪==++
没办法,其实我都是先看到某些字眼然後觉得这拿来做个题目好象不错然後就著这题目随便写两句话,接下去的文就跟著那开头糊里糊涂出来了-==+++
原谅我破破的文和更破的题目。
十一楼番外
──哭泣的狼之子
“杨苛,楼下花圃的花开了吗?”
问我话的是一个有著金黄色短发的少年。他正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安静地望著我。
“早呢。春天还远。”我一边扣扣子一边说。
“哦。”他应了一声,又躺回去。声音平静,并没有失望的调子。
他叫李咛浩。
我和他同居已经三年多了。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我们俩对彼此应该就像左手与右手一般熟悉,但很多时候我都不能明白他那个小小脑袋里的想法。
就像刚才那个话题。
我就不明白楼下那个破旧得几乎只长些死不了和仙人掌的花圃有什麽可关心的。
“浩浩,我出去一会儿。午饭你拿冰箱里的东西自己做。”
他很乖地“恩”了一声。
我俯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开门出去,然後把门反锁上。
这是习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不能忍受回到这屋子第一眼看不到他的感觉。所以我把门反锁上。别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
这样才安心一些。
不用太讶异於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是同性恋。我这麽优秀的男人如果是同性恋会让很多少女心碎的。
我现在是双性恋。
之所以强调“现在”两个字,是因为我在认识咛浩之前一直都只喜欢女人,而且还只喜欢很波霸的那种。
咛浩是我唯一碰的男人。
可见他的地位。
我杨苛从小到大都是优秀杰出而且骄傲的。一个出色男人该有的东西我一样也不缺。英俊,聪明,多金,还很懂得怎麽对付女人。
所以我对自己身边的人要求一向很苛刻,长得不够流畅的一概剔除,脑子不大好使的更是避之不及,家里太穷导致品位低下的也不能要。
咛浩是个例外,也许因为他是男人的缘故。
说实话,大一进来的时候我是从心底看不起他。
那时侯是9月末夏,干燥的空气闻起来非常舒服,
让我不舒服的是站在我面前的男孩子,他微微地鞠下躬说:“你好,我叫李咛浩。”
马上21世纪了居然还有人留那麽土的发型穿那麽土的衣服,穿条棉布裤子脚上一双圆头鞋,坐到床位上就怯怯地左右看看,然後从带来的塑料袋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馒头来吃。
挖靠!
和这种人住一个宿舍。我差点从鼻子里切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因为他就睡在我对面,看著别提多碍眼。
然後掏出手机给我老爸打电话。
估计是我那架势把他给吓到了。就算看不出我那一身从头到脚都是正宗的ADIDAS,那土包子也该知道那年头有手机的孩子家底多麽殷实。
晚上我听到他在那边小小声地哭。
妈的不烦啊,是男人吗他!
声音细细的一抽一抽,抽得我都郁闷了。
睡不著开始瞪著眼睛想我原本挺烦的老爸老妈。
上体育课的时候我朴大少爷丢了点面子,老师一上来就让我们跑个4圈。
NND,我估计那天一定是天气不好气压不对,而且跑道居然是煤渣不是塑胶,这学校太土啦!跑得我一停下来就脸色发青地双腿一软,坐在石阶上大喘气。
“刚跑完不要坐下来。”有个软软的声音说。
妈的我又不是文盲这点常识我怎麽会不知道,可我腿软哪!!
抬头看到是李咛浩。
我瞪著他,想说话可是气不大上得来。
“我扶你走走。”他自觉地一手搭上我的腰一手把我胳膊抬起来放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