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营业的都死了+番外(7)
声音就要压抑不住,幸好项司负责对未陶眠实施噤声的手掌滑落,被及时咬住。
但软绵绵的,只是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让自己闭嘴。
项司看着眼前的未陶眠轻笑起来,他的皮肤早在春潮涌动中泛起红晕,让项司想要尽数收入眼底,他把未陶眠的衣服掀起来抵到他嘴边,耳语着:“咬这个比较好用,现在教你···”
未陶眠被身下的快感冲昏头脑,真就着自己的衣服堵住了口,项司的手指立刻开始抽送,然后在迷迷糊糊的未淘眠耳边说:“···教你怎么背着几百万人高潮。”
吸着手指的甬道猛地收缩一下,项司莞尔:“看来你喜欢这样的。”
未陶眠再顾不上否认了,呼吸声都重的快要将自己暴露,项司看着他被情欲充斥的脸,手指快速抽插着,却觉得不够,他想要给未陶眠更多,想看着他失控到咬不住那块脆弱的棉布,想看到他丝绒一样的小腹因为压不住身体的欲火而不断抽动···于是他缓缓弯下身,对着未淘眠早就硬挺发烫的阴茎含了下去。
未陶眠倒吸一口凉气,口中的衣服落了下来,皱皱巴巴的挂在胸口,项司小心地吞吐着他的阴茎,湿黏的手指揉着他的阴蒂,他被好几层快感夹击着,腿间的潺潺细流把股间全部浸了水,脑袋直犯晕,天花板好像都在晃,把灯光都晃成了五彩的斑点,聚合了又打散,直至热流喷薄而出,眼前成了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他终于没了力气,被起身的项司稳稳揽进怀里。
有那么几十秒,他什么也不想记起,只想靠在这副温暖的身体上喘息。
但,没有爱恋的激情,理智总会飞快归位。
当视线重新聚焦,未陶眠即刻抽离,整个人贴住墙面,仿佛刚刚抱着的是一团瘟疫病毒。
首先注意到的是手机,屏幕已经黑了,未陶眠立刻提起裤子离开墙角,蹦到了自己床上。
“经纪人大概登陆我的账号关掉了。”
项司像没事儿人一样走过去,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悬在半空,捧着,云淡风轻的展示着未陶眠刚刚射出的精液。
未陶眠没眼看,直接转过身去,项司对着手机摁了几下,丢回床上去了卫生间。
未陶眠一团乱麻的大脑终于在水流声中找到了最明显的那条线,并把它拎了出来——愤怒。
愤怒项司的趁人之危,更愤怒失控的自己。他开始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像项司说的那样浪荡不堪,只是一直没人发现。
这样的情绪很快牵扯出第二条线——羞愧。
说是要靠自己带火全团的是他,轻易被背叛者、对家插了两次的还是他。
两股情绪交织在一起,无处发泄的未陶眠只好不断深呼吸,像是在竭力控制松动的阀门,不让心中的山洪爆发。
“我回来啦!我给宝宝买了好吃的香蕉!”
“咔——!!”
破败不堪的阀门随着被踹开的房门断的彻彻底底,脑海里是山洪吞城的气势,未陶眠仿佛是被推着“噌”地立了起来!
“你搞什么东西?”
“啊!”步绯还在笑:“给你买···”
“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战士未陶眠抬起机枪对着步绯开始扫射:“大晚上说不跑的是你,莫名其妙跑了的还是你!你不谈恋爱会死是不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团?!”
步绯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喷懵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尽过一天队长的责任吗?你除了偷懒撒娇还会什么?”未陶眠的眼睛化成两道激光射线直指步绯怀中无辜的热带水果:“你他妈连买香蕉都不会!香蕉全是绿的吃什么吃!谁他妈吃绿香蕉!你跟这傻逼吃去吧!吃死你们!”
“嘭”地一声,未陶眠夺门而出,步绯愣在原地,直到项司踱步出来,才机械的转过头,呆楞道:“···不是你跟我说他想吃泰国特产绿香蕉么?”
“不知道。”项司淡淡的看一眼步绯:“应该是你买的太小了。”
第10章 .
宿舍远离闹市,几乎不见路灯,未陶眠在黑暗中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直到面前渐渐出现昏黄的光点,那是小贩踏着三轮车晃晃悠悠地向他靠近。
待到车子从身边经过,未陶眠得以看清那半筐青色的香蕉。
少年顿了顿,在手机搜索框里敲了四个字:泰国青椒
出来一堆红绿相间的细长辣椒,他恍然大悟,改成:泰国青香蕉。
看完简介,未陶眠攥着手机转身跑了起来。现状没能理清,闷热的空气反倒让一切更加黏腻,只有发光的三轮车告诉他,步绯是走了很远才把那些看起来丑丑的香蕉带回去,现在他该回去道歉了。
未陶眠在抵达宿舍前遭遇一场大雨毫无预警的暴击,打湿了他的全身,雨水顺着发丝滑落,连睫毛也没放过,他却渐渐放慢了脚步,不受控制地瞎想会不会有人撑着伞来找他,距离居住的小楼越来越近,脑子里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直到模糊的身影变成面前的实体,他的眼泪混合着雨水一起,不着痕迹的从脸上滚落下去。
那人捏着把折叠伞站在屋檐下,身上却没比他好多少。
“走了会儿才想起来没伞。”
昏暗中看不清项司的表情,声音也让雨水掩盖的含糊不清,未淘眠大致懂了,走到跟前去吐出两个字:“傻逼。”
声音不慎带了鼻音,害怕露馅儿,赶紧凶巴巴的补上一句:“我哥呢?”
“早睡了。”
未淘眠对步绯的内疚瞬间丢了大半,正要上楼,项司对着头顶错综复杂、好像随时要掉下来的电线扬了扬下巴:“你们这队长选的,比这儿的电线还随意。”
“你没资格说他。”未淘眠背对着项司,语气很冷淡:“要不是你,他也不会成为队长。”
“哈?未淘眠…”
“你别碰我!”
刚触碰到发丝的手被未淘眠甩开,没太用力,语调却硬得像石头,项司偏过头审视他的表情,却发现未淘眠被打湿的额发挡住了眼睛。
“照你这么说,他该谢谢我吧?”
“卸你的顶!你真是让我看到了厚脸皮的终极形态!”未淘眠看到项司在自己的辱骂中居然缓缓勾起嘴角,越说越气:“我他妈明天就去请小鬼放在你床头第二天床上就剩下八个黑字,乡下骗子项司已死!然后我为民除害一炮而红——”
嘴唇被堵住,味道有点儿咸,未淘眠生怕自己刚刚那几滴猫尿没流干净被项司发现,愤怒又慌张地想要推开,却被圈进怀里越箍越紧。水汽在咫尺间弥漫,项司难得的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在他的嘴唇上贴了好一会儿,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然后他抹掉未淘眠脸颊上的雨水,挑起眉梢看着他:“你就不能好好当个小可怜,非得跟个被兽医扎屁股的小野猫似的跳来跳去?”
未淘眠挣脱不开,灵机一动一脚跺下去,被早已看穿的项司轻易躲开,未淘眠强忍着腿部传来的酸麻感龇牙咧嘴:“我变成这样,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一个吻再次落上脸颊,项司充满怜爱的声音传来:“那我只能劝你调整心态了,毕竟路还长…不瞒你说,要不是明天要录制,我现在就想拉你出去开房。”项司说着摸了摸未淘眠的头,拉着他终于要上楼。
未淘眠被这好像铁拳打棉花的反应气得直抽气,他恶狠狠的盯着项司近在咫尺的的后脑勺,被拖着上了三步台阶,歪着身子用另一只手抽走项司的伞,喊了项司的名,在对方回头的瞬间,金属质地的伞头对着那漂亮的额头准准地摔了上去!
终于准了!未淘眠甚至叫喊出声:“我先开了你的瓢吧!”
啪嗒!
雨伞掉落,比砸人的动静轻得多,项司却只是短暂的蹙眉就恢复如常,攥着未淘眠的手始终没放开,尽管有些别扭,他还是平静地把伞捡起来,一抬头,一股纤细鲜红的血流自上而下划开了他的脸。
上一秒还因为不解气而急喘的未淘眠愣住了。
嘈杂的雨声突然消失不见,灯光微弱的楼道静得可怕,他不知不觉攥起手掌,却仍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第11章
身体渐渐发软,仅剩的那一点儿力气,被未陶眠全部用来挣脱项司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奔进屋里,十几步的距离,他像猛跑了十公里,合上门跌坐在地,累得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