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亲爱的!(22)
“没做什么。”
“真的没做什么吗?”
“恩。”时西回答,尽管不够真诚,但果知信了,既然时西说了,那他就只是单纯的在帮自己脱衣服,是吧,是吧?
26.感情并不复杂
时西的手指伸入果知衣服敞开的那一点隙缝里,顺着锁骨慢慢的滑下,果知的身体在轻微的颤动,时西的唇移至果知的耳畔,一点点的亲吻着,往下,吻住他的脖子,那温暖与湿润并重的感觉,让果知无法思考,他被扑倒在床上,他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被子里,他的思想和情感却陷入时西的给予里。
他睁着眼睛,在昏暗的视线里看着时西,看着他埋头亲吻的动作,原来被触碰一次后,就想要更多的触碰,这喜欢时西的心情幻化成人的本能,他伸出手,放在了时西的肩上,紧紧抓住时西的衣服。
每一寸肌肤被亲吻到发麻,他的唇到了下腹,果知咬紧嘴唇却弓起身体,他的嘴角无法抑制流出暧昧的呻吟,随即是更多的,无法止住的呻吟。
时西抬起头,双手张开果知的腿,从大腿内侧抚摸至膝盖,果知的双腿抖动着,有些害怕这即将到来的疼痛,时西压下来,他凑近果知的耳边:“会有点痛。”说完,他再次吻住果知的唇,果知的双手从时西的腰侧穿过,抱住他,现在,那害怕的感觉不在了,想给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连心脏都可以舍弃,又何况是身体。只要对方是喜欢的,似乎什么都可以给他。
时西缓缓的进入,果知皱紧眉,温暖包裹住滚荡,摇晃着的身体让床也跟着摆动,果知的嗓音有些沙哑,半闭半睁的眼睛,潮红的脸,这股感觉太强烈,淹没着所有,他缴械了。
许久,他在时西的怀里醒来,看了眼时西,又在时西的怀里睡去。
这不可能是梦,因为幸福感觉太强烈了,还夹杂着甜蜜。
阳光从落地窗照了进来,果知迷糊的睁开眼,刚坐起身便感觉到疼痛,他掀开被子走进浴室,扭开淋浴器,水从上面洒了下来,淋湿果知的身体,他将洗发乳按进手里在头上搓揉着,越来越多泡沫,他却不停搓着,泡沫滑下盖住他的眼睛,却盖不住他咧开的嘴角,没见过有人洗澡能有这么开心。
他穿着时西的衣服,将衣服拉起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坐在桌前拿起笔帮时西改错字。一会儿后,时西从床上坐起来,他眯着双眼看了看落地窗外的阳光,再看着果知的背影,果知转过头:“时西!你醒了?我后面怎么到现在还是痛?”
这是时西睡醒迎来的第一个问题,他平静的回答:“多做几次就不痛了。”
“你、你还要和我做?素材应该一次就够了吧。”
时西看着果知,并未拆穿,顺着果知的话继续说下去:“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在写小说吗?只靠一次就能写?”
“那还需要多少次?”
“这你不需要管,过来。”
果知跪在床上从床尾爬到时西面前,抓紧衣服,有些僵硬,脸因为内心的某种情绪红掉了:“然后怎么做?”
“你做素材这么不敬业?自己脱衣服。”
果知脱掉衣服,在白天的光线下,他身体上的伤痕变得明显:“我的伤疤也得写进去吗?”
“恩,因为是漂亮的东西。”时西说完,吻在了胸前的伤疤上。
于是,他们又做了两次,果知趴在床上:“你骗我!多做几次更痛了。”
“还痛?那说明做的次数不够多。”
“骗子,我不会上当了!”
时西突然把手放在果知的头顶,狠狠的将他的脸压在被子上:“白痴。”
果知挣扎着抬起头,不满意的说:“你除骂我,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
“还有什么?”
这时,时西俯头在果知额前送上浅浅的一吻,果知擦着额头,擦乱了前额的头发,退到床尾:“你再这样捅我和亲我,我不是傻子,我会误会你喜欢我的。”
“你可以这样误会。”
果知以为时西会对自己做这样、那样的事只是想要素材,却没想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因为我不是女生。”
“那只是你以为。”时西起床,站在地面,他抬头利落的脱掉上衣,果知坐在床上,还想说什么,但眼睛和思想又出毛病了,随即拿起枕头扔向时西:“听不懂是不是?我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不要脱衣服吗,现在我又忘了要说什么。”
“不用强调你有多喜欢我了。”
“我没有!”
一个小时后,他们才往学校走去,他们的语言与平时没什么不同,他们的相处并没有太大变化,也许他们之间本身就已经不需要改变了。
感情就是这样奇怪,可以简单的喜欢上,也可以简单的在一起,真的没想象中那样复杂。
27.说不完的是:喜欢你
阳光很暖和的落满天空、城市、整座校园,去食堂吃过饭的果若洁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慵懒的躺着,姿势很不雅观,大张着腿,她不顾路过人投来戏谑的目光,依旧大开着腿,果知刚打完篮球准备去吃饭,碰到果若洁:“堂姐?”
“怎么了?”
“你这样大张着腿是等着男朋友吗?”果知询问,果若洁狠狠的瞪他一眼:“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讽刺我,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我就喜欢这样,谁说女生要把腿闭上的。”
果知坐在长椅的另一头,在自己两腿之间拍着篮球:“堂姐,你说的对,谁说女生要把腿闭上的,谁说男生一定只能喜欢女生的。”果知擅自加上这句话,果若洁刚准备眯会儿的眼睛睁开,看着果知,她坐起身。果知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观察着堂姐的反应,总觉得如果是她,能接受自己的,所以他赌了一把。
果若洁坐在长椅上看着前面:“果知。”
“恩。”果知停止拍篮球的动作,转头认真的等待下一句话。
“被捅的时候你有痛哭吗?”
果知心情忐忑等来的只是果若洁这句话吗?
“堂姐,你不是个正经女人!”
果若洁伸了个懒腰:“我可懒得管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那是你自己的事,我觉得好与坏能影响你的幸福吗?”
“不能影响,但能让我觉得世界更美好了。”
“你已经觉得这破世界很美好了。”果若洁又躺回去,手撑住头。
时西出现在果知的视线里,霸占着他的瞳孔,果知不自觉的眯起眼睛,他不知道是阳光晃到他的眼睛,还是时西,他看着时西:“还能更美好的。”果若洁顺着果知的视线看到了他表情柔和的缘由,看到时西,要不是果若洁心脏懒得多跳动几下,是会有所反应的,果知站起来:“我先走了,堂姐。”
果知抱着篮球跑向时西,嘴里叫着时西的名字。
时西停下,等着果知跑来。
“时西,我请你吃饭。”
“干嘛,感谢我捅你?”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字眼,果知很不满意这个粗鲁的字眼,埋怨的说:“什么捅啊捅的,我又不是蜂窝,用词不能文明点吗,比如在床上发生肉体关系什么的。”
“恩,你的用词很文明。”
“你是在讽刺我吗?”
“原来你听出来了。”
他们往食堂走着,果知边走边拍着球,他时不时会侧头向时西说话,但视线却没有离开忽上忽下的篮球,他们在校园里与其他学生擦肩而过,女生会偶尔回头看时西,但只是看他,并不是在看他们,果知偷偷瞄时西的侧脸,这张美好的脸曾经是他专属的,是他的秘密,现在被所有人看到了。这种想独占的感情是什么?爸爸不是这样教导的,他说喜欢的东西得拿出来分享,是感情让自己变坏了吗?果知有些不安,他不想变坏,但也不想分享时西。
在食堂里,果知坐在时西的对面,突然认真的问:“我很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