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云光(32)
“要不还能什么样啊?”夏安诺抬眼盯着童夕云。
“当然是这样了!”
夏安诺的嘴巴霎时被柔软的双唇给封堵住了,舌头再次占领它的领地,挑逗着每一根神经,温柔的触感传遍全身,夏安诺只能发出嗯嗯嗯略带沉闷的声音,他拍打着童夕云的后背想让他松开,可迎来的是双手被牢牢地锁在了枕头上,动弹不得。
为了改变这种局面,夏安诺不得不轻咬了一下童夕云的舌头。
童夕云赶紧退出领地,大拇指抹了下嘴唇,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地盯着夏安诺。
“安诺,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啊?你竟然咬我的舌头,如此地挑逗我,刺激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夏安诺没想到本为了保命的举动,效果却适得其反,场面开始有点失控了,赶紧用力抽出双腿,快速翻身下床,顾不上形象走到窗户边。
“童夕云,你赶紧给我起来,把我衣服扔过来。”
童夕云看着夏安诺,觉得特别可爱又无助,从床上拿起衣服扔给他。
“安诺,别想逃哦,自己欠下的债自己还啊!”
“我可没欠你什么啊,别想忽悠我!” 夏安诺二话不说套上衣服。
童夕云悠悠下床,边穿衣服边往夏安诺那边走,没等他注意,脸上就留下了一个吻。
“安诺,早上好!”
如此地不按套路出牌,夏安诺真的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一脸懵地回答:“早上好!”
说完夏安诺就后悔怎么又被他带跑偏了。
临出门,童夕云提出了个请求。
“安诺,我想穿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
“对啊。”
“那你穿我手上这件吧,你应该能穿。”
“上面果然有你的味道!”他拿起衣服闻了闻。
“你就是新闻里那种喜欢偷别人衣物的变态吧!”夏安诺啧啧两声。
童夕云并不在意夏安诺给他安的“罪名”,欣然接受。
“变态就变态,我又不变态别人,是你就无所谓了。”
夏安诺终于扛不住了,对着天花板大喊:“啊,老天!我怎么会答应一个流氓、变态啊?!我要撤回!”
“哈哈……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
☆、很多的第一次
夏安诺和童夕云带上相机、干粮准备在故宫慢悠悠地闲逛,好好感受一下这个神秘、禁锢的紫禁城。
他们一路走,一路逛,一路拍,总希望他们走过的地方都留下纪念,童夕云在各个宫里模仿宫斗剧中的片段即兴演起了情景剧,逗得夏安诺顾不上是在公共场所,捧腹大笑,这种桥段理所当然地被夏安诺记录在相机里,留做以后做斗争的资本。
走到御花园附近,遇见了一个旅行团,导游在前面绘声绘色地讲解故宫里几百年的风和雨。
夏安诺朝童夕云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跟上了旅行团的步伐,饶有兴致地听起了免费解说。
著名的连理柏到了,导游细致地两起了这两株树的故事,在中国人心里,连理枝类的东西总是一个好兆头。
童夕云指了指眼前交融在一起的两棵树,又用手指了指夏安诺和自己,得到的确是夏安诺的一个白眼警告。
离开旅行团,童夕云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安诺,刚才那两颗树像不像你和我啊?”
夏安诺故意装作没听见。
“像不像吗?”
“像什么?”
“就是刚才的连理柏像不像我和你?”
“不像。”
“哪里不像,我觉得挺像的,就像我们俩以前各自生活,现在终于在一起了,分不开了!”
“这都被你能扯上关系,我也是服了你。”夏安诺没办法,只有对他的脑洞表示肯定。
“怎么不行啊?你就是读书读太多了,读傻了。”
“你呀,就是读书读太少了。”
“你从小就是学霸,我当然没法跟你比啊,看不起我们这种学渣啊?”
“你虽然文化课是差了那么点,但你总算是画画画的好,有天赋有努力,没给我丢人。”
童夕云上手搂住夏安诺的脖子,欣然接受了夏安诺对他绘画的赞美。
“这倒是!所以啊,我们一个理性,一个感性,一个严谨,一个浪漫,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完美一对。”
“你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夏安诺故意走开。
“那也要看这阳光是谁给的。”
自从童夕云上了大学,夏安诺发现自己在口舌上已经被他甩了多条街,严重怀疑以前的他就是扮猪吃老虎。
见夏安诺又不作答,童夕云把他快速拉到一片藤蔓后面,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得意洋洋地走开了,留下夏安诺捂着脸愣在那里。
夏安诺飞快地追了上去,对着童夕云的后背就是一拳。
“童夕云,你疯了,这是故宫,这么多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谁叫你不理我呢,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你要是不理我,我就亲你,才不管在哪里,有没有人呢。”童夕云揉了揉被捶的地方。
“童夕云,以后你就是我夏安诺的哥,我服你!”夏安诺认输,甘拜下风,对着童夕云就是一个90度鞠躬。
“记住,我不是你哥,我是你……最……爱……的……男……朋……友!”童夕云侧过头,伏在夏安诺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轻轻说。
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历史重演,夏安诺又败了,败得莫名其妙。
回到学校又是夜色阑珊,路上竟然碰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大爷。
“你想吃糖葫芦吗?”
童夕云睁大眼睛盯着大爷的小摊,舔了下嘴唇,使劲地点点头:“吃吃吃。”
夏安诺望着童夕云盯着糖葫芦嘴馋的样子,想起了小时候养的小猫,哼笑一声,痛快地买上了两根。
夏安诺望着童夕云盯着糖葫芦嘴馋的样子,想起了小时候养的小猫,哼笑一声,痛快地买上了两根。
“是吧,跟天津的狗不理包子、□□花比怎么样?”
“我觉得就那样吧,也可能我吃不太习惯,下次我带给你尝尝就知道了。”
“好啊,期待呢。”
回到宿舍,有了昨天的经验,童夕云很流畅地完成了洗漱、收拾、上床这一系列流水线动作。
他靠在床头,掀开被子一角,看着夏安诺微微笑,然后拍了拍床。
“安诺,你的地儿。”
“我睡老大的床,你自己睡。”夏安诺边说边朝汪洋的床走去。
“哪有在一起第二天就分居的情侣啊?你简直太不人道主义了,过来嘛。”童夕云软硬兼施。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床上才叫不人道,今天一天我都是酸痛的。”
“刚好你过来我帮你揉揉,按摩按摩,我手法还不错,要不要试试?”童夕云谄笑着揉揉手腕做出一系列按摩的动作。
“我才不信呢,你那小脑袋瓜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啊,别想再忽悠我了,我可是已经上过一次当的人了,人不可能在同一条河流里跌倒两次。”夏安诺竖起食指比了个NO的手势。
“我这不是河,是海洋,特别宽,别说两次,二十次都没问题。”童夕云眨了眨眼。
见夏安诺怎么样都不妥协,童夕云直接从床上起来,跑到夏安诺的床边,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从被子里抱了起来,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嘘!安诺,别动!我不会怎么样,更不会强迫伤害你的!相信我!”
被童夕云看穿了内心小心思,夏安诺犹如大庭广众被脱光了衣服。
“我没有。”
童夕云低下头,用鼻子碰了碰夏安诺的鼻子:“安诺,我就想离你更近些,别走好不好?”
应急台灯发出柔和的光,童夕云与夏安诺的容颜与眼波映出明与暗的绝妙色彩,比任何一幅画都令人惊叹。
毫不意外,夏安诺答应了。
童夕云照例用手臂抱着夏安诺,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夏安诺竟然有一种陶醉其中不可自拔的感觉。
“安诺,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颜色吗?”童夕云问。
“什么颜色啊?”
“粉红的晚霞色,就像那天傍晚的颜色。”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