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CP完结】(58)
他每一下都顶在我的那点,我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浴室内的温度那么高,他的身体又是滚烫,体内那根微翘的硬物又灼热到让人颤栗,我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发抖发麻。
我叫着赵珏的名字,我说快点,我希望快点结束。
我硬的发痛,我伸手去碰,刚摸到时,赵珏又是重重一撞,似乎那两个囊袋都要挤进来。
我的呼声,我的呻吟戛然而止,呼吸被夺去,他吻着我。
我张开嘴,唾沫从一侧流下,不知羞耻,茫然的失神,看着头顶放大的光,我被他插射了。
精`液溅在他的腹肌上,几滴落在他的下颚,他抬起头,我看着他,抱住他的肩膀,攀上去。
我咬着他的喉结,一寸寸舔过,把自己的体液舔干净。
在晕热的浴室里颠倒来回,不知过了多久,他射在我的体内,而后缓了几秒,拔了出来。
白浊顺着无法合拢的洞口流出,搅浑了浴缸里的水。
我懒散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半软的阴`茎,他射了一次,虽然后面又硬了,可没有要再进来的意思,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他捏着我酸疼的腰,轻声道,我帮你洗。
我应了一声,不在管他,我闭上眼,觉得自己飘在洋流,四肢懒洋洋的松弛着,我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动着。
我们清理了一番,他抱着我从浴室里出来,我裹着宽大的毛巾,被他放在床上。
房间内开了小灯,昏昏暗暗,大床靠在落地窗前,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他替我擦干头发,后从身后抱着我,吻着我的颈侧,鼻尖抵在我的皮肤上,贪婪的吸着气息。
我觉得口干舌燥,轻轻拿开他的手,跑下床去桌边拿水喝。
我捧着杯子,小口喝水,目光却不由得溜达到他身上,他就穿了一条睡裤,没穿上衣,靠在床头,腹部肌肉分明显眼,屈着一条腿,左手搭在膝盖上。
我的一颗心跳动厉害,放下杯子朝他走去,又见他拿起手机,朝我挥了挥,我一愣,问,怎么了?
他放下手机,眉头微蹙,他朝落地窗外望了一眼,便看向我,对我说,台风要来了。
第55章
他说起台风,我才想起今天去海边同岛民聊天时听到的,我对他说,岛上的人说起台风,他们都是要集中去避难的,就怕台风来了,风雨大,房子不坚固,还有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楼房太高了,他们说这不安全。
赵珏听了慢慢坐起来,他说,我去告诉大家,这件事得提前安排起来。
当天晚上吃饭,李老师没来,不过厨房冰箱里存了食材,大家洗洗烧烧,最后坐在一块吃饭。
赵珏和支教队长说了台风的事,灰洲岛毕竟是个偏僻的小岛,岛上的防汛工作不到位,往年是侥幸,台风刮过是绕开了小岛,只是这次预报上显示台风航线正好是会不偏不倚经过小岛。
赵珏说,像这样的台风我以前也碰到过,在印尼的一个小岛上,当时我作为中国游客提前由大使馆的人接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是有些人就不是那么幸运了,风暴袭来的时候,海平面会升高,沿海的岸边也会被淹没,我们这两天还是先去岛上的避难所吧,待会和李老师通知一声,让学校先停课再说。
大家听着都纷纷附和,预报上说台风是明天下午到,我们吃过了饭,先去楼上收拾行李,打算睡一晚后,明天再出发。
第二天一早,我起晚了,赵珏先下楼,等我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好后下去,见大家都站在客厅里,李老师坐在轮椅上,面色有些凝重,我朝赵珏看去,他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他,怎么了?还不走吗?
他侧过头,对我说,李老师不肯走。
为什么?台风要来了,那么危险,他不走?
赵珏也是无奈,他朝我摇摇头,这时候,李老师则说,你们去和学生知会一声吧,说完了,也早些去避难所,别过来了,我不想去,这个学校是我看着建起来了,我放不下。
您这是什么话?到时候出事了怎么办?
说话的是支教队长,他有些激动,手扶着轮椅,手指关节发白。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这几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李老师的态度实在是坚决,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我们面面相觑,说了几句,最终也没把李老师说服,于是,我们几个只好先去校舍,通知了学生,学校停课的事,让他们先回家去,而后一行人去往岛上的避难所。
避难所是一处在高坡平地的矮房,周围还有很多像这样的小房子,是普通岛民的居所,而灰洲岛小学则在山坡下面沿海比较近的林地里。
所里来的人不多,小岛上也有很多像李老师那样的人,觉得年年如此,说是有台风,但每年都是安然无恙度过,必然不会有事。
我进去后,就看到了昨日和我提起台风的几个岛民,他们见到我朝我打招呼,我走过去对他们道谢,谢他们提醒。
避难所里有几张椅子,还有一台饮水机,其余的就没了,我们几个人在地上摊了毯子,赵珏靠在墙壁上,我枕在赵珏的腿上,昨晚没休息好,现在昏昏欲睡。
我睡了一会儿,朦朦胧胧间隙中,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下雨了,去窗边看看,风大不大?
挺大的,树都快要吹倒了。
你看海边的浪口,把小船给淹了。
我撑开眼皮,拉住赵珏的胳膊,赵珏察觉到我的动静,低下头朝我看来,问,怎么了?醒了吗?
我嗯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我说,台风来了吗?
看着是来了。
赵珏说着,顿了顿,抬起头。
我是从下往上看,能看到的线条流畅的下颚骨,微微绷着,间或几秒,似乎在思考。
几秒之后,他又低下头,垂着眸子,上下睫毛交簇,轻轻颤着,我的心也跟着抖了抖,我似乎能预想到他要说什么。
我抿着嘴唇,喉咙干涩,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他有些迟疑和犹豫,他对我说,我想回学校去看看,我还是不放心李老师。
我眨眨眼,没有说话。
他又说,我现在就去,风雨还不算很大,我去把李老师接过来,很快就回来。
我吸了一口气,我缓缓坐起来,与他面对面对视,我对他说,外面的树都快要吹折了。
他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光,那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他说,我想去的,不想再做后悔的事了。
他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我就听明白了,我们在相处时,都把十年前的事压在了心底,谁都没有提起,都在说要向前看,可他却还是被深深影响着。
他对我说,他这些年来一直在爱心献血、做义工、去支教,他做了很多,可他觉得还不够。
他还是会有失眠的时候,整夜整夜的发呆,闭上眼就能想到我,想到自己因为胆怯而没有回来找我,想到让我在那个黑暗牢笼里呆了十年,想到我遭遇经历的虐待,他就心如刀割。
我所有的痛都似乎施加在他的心上,他说他曾经是不完整的,纹那么多图案在自己身上,就是想让自己记得,他做的错事,他的思念,他最钟意的人。
说到最后,他还是那句话,他想回去看看,他让我放心,他会回来的。
我不愿意支持他这这么危险的决定,我不想他去,不,应该说,我不想他一个人去。
于是,我对他说,如果你想回去看看,就带上我。
之后,我同他两个人,向岛民借了一辆小摩托,我们沿着山坡上泥洼不平的小路,迎着迎面浇来的风雨,往学校方向驶去。
雨越下越大,下山途中小摩托歇火了一次,后轮胎陷在泥地里,我们推了一段距离,小摩托才终于重新动了起来。
抵达学校时,我俩的衣服已都湿透,把车停下,却发现没处放,周遭都漫开了水,水深没过脚踝,刚才在高处的时候就看到风浪过大把小船都掀没,但没想到水势已经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