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果子甜不甜(50)
“留啊。”顾长安说。
“到这儿,你不觉得怪么?”林果在肩膀的位置比量了一下。
顾长安松开林果站起来穿衣服,“那有啥怪的啊,你长得白,长头发肯定好看。”
“等长长了我还想染个色。”林果说。
顾长安抬头说,“别染了吧。”
“为什么啊?”林果问,“你觉得怪,还是觉得娘?染了你就不好意思跟我一起走了,怕别人看是吧。”
“不,不是。”顾长安赶紧摇头,“那玩意儿伤头发啊。”
“大街上那么多染头发的呢。”林果说。
看着林果的表情,顾长安妥协了,“染染染,挑好的染。”
“我买包子了,快刷牙。”林果开心地说。
“嗯,”顾长安搭着林果的肩往洗手间走,“你怎么不早点儿叫我啊,我去买就行,大早上外面多冷啊。”
“看你睡得挺舒服的就没叫你。”林果说。
“哎哟,知道心疼哥哥了。”顾长安低着头在林果肩膀上蹭了蹭。
林果拍拍他,“不贫你能疯。赶紧的,吃完走了。”
第一节下课,林果不开心地搓搓脸。
都赖大狗子,弄得我总是走神。
“怎么了?”陆孟白问。
“没什么。”林果说。
“我先下楼占座啊。”陆孟白说。
“嗯。”林果答应着。
林果慢慢收拾着东西。
“果果,”顾长安一屁股坐在林果身边,“怎么了?”
一抬头看见顾长安,林果控制着上翘的嘴角,故意板着脸说,“你怎么来了?”
“没事儿干,溜达溜达。”顾长安说。
“你从二楼溜达到五楼来?”林果问。
顾长安眨眨眼,小声说,“就是想来看看你嘛。”
“哦,”林果侧头笑了笑,才拎着包说,“我下楼了。”
“我跟你一起。”顾长安跟着站起来。
“你等会儿不是在N楼上课么,赶紧去吧,别迟到了。”林果说。
“不差这一会儿。”顾长安从林果手上拿来他的包。
看着林果坐在陆孟白边上,顾长安才走。
哎。
感觉一会儿也会走神了。
和林果相比,顾长安的心理负担就小多了。
反正上课也不听课,除了玩手机,剩下那点时间也都用来惦记林果了。
宝宝认真的样子特别帅。
他现在肯定记笔记呢,宝宝写字特别好看。
宝宝的手特别好看。
好无聊啊…
困了。
玩会儿游戏吧。
靠,忘了N楼没网了!
还好昨天下了个消消乐,嘿嘿。
哟,快下课了,还剩十分钟。
开心,激动,中午吃什么呢…
不知道果果想在食堂吃还是出去吃。
下午就一节体育,可是果果要上到晚上九点。
哎?那我干什么去?
不然陪果果上课去吧,坐旁边看他认真学习的样子,果果还会时不时地看着我笑一下,啊呀,想想都受不了。
哎嘿嘿。
怎么还不下课啊?
还有一分钟了!
打铃了!
下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不可能完结了!Flag倒了朋友们!
新的小旗子:四月之前完结。
那可是得日更才能完结哈哈哈,够呛了
想问问小可爱们是想多一点日常,还是可以让我刷刷刷走剧情早点完结
想了两个我觉得有点意思的梗,但是又估计今年不会再开坑了
哎快开学了废话就是多
第43章 第 43 章
相比起顾长安一打铃就能拎着包撒欢似的溜了,林果就不那么幸运了,他转着笔听讲台上的老师敲着黑板说,“不要以为我压一会儿堂你们就能占多少便宜了,食堂去晚了你们只是抢不到喜欢的菜,课堂你错过了,那是要抢不到之后几十年的饭碗了。”
哎…
不知道我家大狗跟胡老师吃什么去了。
过了差不多七八分钟,走廊里的动静都没了,老师才又一敲黑板,“今天到这儿,下课!”
陆孟白收着东西问,“去吃饭吗?”
“去啊。”林果说。
“你不和那谁一起吃饭啊?”陆孟白问。
“他…”林果说,“他应该和胡钰他们一起吃吧。”
陆孟白笑了,“得了吧,连课间都要来看你呢,午饭能不和你一块儿?”
“课间那不是路过嘛。”林果站起来。
“二楼路过到五楼来?”陆孟白也拿着包站起来,提提裤子,“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倒和他越来越像了。”
林果也跟着笑起来,“你这贫嘴的能耐也和胡老师越来越像了。”
陆孟白走在前面,“可别,我心有所属,我的心正儿八经地属于我女神,”才出门,陆孟白又一乐,“哎我怎么说的,人家吃个饭都能路过到咱这儿来。”
林果也看见在门外等着的顾长安,“你没去吃饭啊?”
“这不正要去呢么。”顾长安说。
“得,”陆孟白一摆手,往后走了几步,“我就不在这儿当灯泡了,有缘食堂见吧。”
“别介啊,一起去吧。”顾长安招呼着。
“不了不了,受不了你们这儿粉了吧唧的氛围。”陆孟白回头说。
“有你粉了吧唧的那天。”顾长安说。
“这课总压堂,以后你和胡钰他们一起吧。”林果说。
顾长安手搭在林果肩上,推着林果往前走,“那哪儿能行啊,没你我哪儿能吃下饭啊,别说这几分钟了,有能耐他拖到晚饭点儿去我也在外面等着。”
“就那么干等着多没意思啊。”林果笑着说。
“前几天我还想呢,你说我学学织毛衣咋样,以后我到这儿一看你没下课,哎~我就从这包里掏出毛衣针和毛线来,就坐那窗台上打毛衣。没准儿不到半学期我能给你织出一身儿来。”顾长安说着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林果想象了一下顾长安打毛衣的场面,也跟着笑起来,“那你就一夜爆红了,以后你在那儿打毛衣,别人就在旁边跟你合照。”
“你想要个什么颜色的帽子?”顾长安乐了一会儿,认真地问。
“真要织啊?”林果回头问。
顾长安拍拍胸脯,“咋的不放心啊,我肯定不能说给你织帽子结果织出一袜子来,说吧要什么颜色的,哥都给你弄出来。要不我去多买几个色的线,整七个,一天一个色咋样。”
林果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年纪大了,玩不起这些花样了,弄个黑色吧。”
“那多沉闷啊。”顾长安摇摇头说。
“那,白的吧。”林果说。
“白的太容易脏了。”顾长安继续摇头。
“那灰的?”林果问。
“太普通了。”顾长安说。
“那整个绿的算了。”林果说。
“那可不行,”顾长安搓搓林果的手,“等我去市场看看吧,看看什么样的好看。”
林果把手抽出来揣进兜里,“你说你这人什么毛病,让人家选颜色,人家说了你又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顾长安嘿嘿一乐,“我这总觉得什么颜色都配不上你了,这可怎么办啊,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啊?”
“是,你还病得不轻呢。”林果瞟他一眼说。
“林大夫给我治治吧,您看我还有没有救了啊?”顾长安捂着胸口说。
“没救了,准备后事吧。”林果十分配合地冷着脸说。
“我也知是如此,”顾长安揪着领口叹了口气,“我的病就是林大夫,林大夫在身边一日我便能多活一日,哪一日您放弃了我,便是我得以解脱之日。”
这种影视剧里常见的台词竟真让林果听出一种凄清的感觉来,“别说这种话,”本想去拉他的手,一想到这还在学校呢,只是用手背拍拍他,“我们去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