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过速+番外(33)
隐藏他现在能对温瑾然做出的最好的保护。
目送完他匆匆进校门的背影,温瑾然抬脚往宋雅香的方向走,哪成想宋雅香看见他以后,脸色紧接着也是一变。
她挤眉弄眼,示意温瑾然别过去,温瑾然停在原地,略微茫然。
不巧的是靳博涛这时顺着她的目光,恰好看过去,温瑾然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的视野之中,他拿烟的手朝着温瑾然,对宋雅香道:“你认识这孩子?”
宋雅香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硬的,她过去拽温瑾然,下意识将他护在身后,像只急于将幼崽护在翅膀下的鸟,可紧接着她发觉到这样实在太容易让靳博涛起疑心了,又抑制住了把温瑾然藏起来的本能。
她笑容勉强:“靳先生,这是我的……儿子。”
靳博涛心下诧异,面上淡然,只是抖了抖烟灰,用他那波澜不惊的语气道:“儿子?你之前求我给迁户口的人,应该就是他吧?”
“啊……”宋雅香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件事对她来说仿佛已经很遥远了,短短几个月,她心中经历的岂止是惊涛骇浪,“啊对,真是麻烦您了,实在不好意思,然然,还不给叔叔道谢。”
温瑾然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她的话,刚张嘴,便被靳博涛打断,“举手之劳,不必了,今天在这里看到你我还有些惊讶,体谅你是个母亲,但别忘记回去看看。”
他说回去哪里,宋雅香心知肚明,也清楚他是在儿子面前给自己留了点面子。
对他而言,这可能是很正常的修养风度,可于她,这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却足以灌得她满嘴苦涩。
第38章 拔萝卜
温瑾然以为,那天与宋雅香说话的男人只是她的上司而已,看样子他在工作中对宋雅香也是颇为照顾,他对那男人产生了点好感,甚至心存感激。
再加上靳博涛相貌堂堂,和宋雅香站在一起,竟然意外的相配,他心中有点暧昧的念头,觉得母亲这位上司,或许……喜欢她?
毕竟就算他再不懂事,也明白迁户口这种大事,绝对不像这位上司所说只是举手之劳,其中手续繁琐复杂难办,哪里只是轻描淡写就能弄好的,他可是个大活人啊。
可见这位上司对宋雅香或多或少,都应该有那么点意思。
他幼年丧父,至今已经完全记不清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模样了,是宋雅香在他很小的时候单身一人拉扯他,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一直以为宋雅香是忘不掉他的父亲,还有他一个拖油瓶在身旁,顾念他的心情,才迟迟不肯找下一任。
如果宋雅香真的迎来第二春,他心里说不出有多么开心。
会考前一天,宋雅香又在家里消失了。
几乎他每次考试,宋雅香都不在家中,不过这次温瑾然却是松了口气,他每次去找靳闻冬的时候,至少不用再那么心惊胆战了。
会考还算顺利,结束当天,晚上上完晚自习,隔天就是周末了,放学时靳闻冬倚在课桌上看温瑾然收拾东西,神色温柔,语气欠揍:“今天怎么你妈没来接你啊,小宝宝?”
温瑾然听出他话中隐藏的意思,是在嘲笑他这么大了还像个巨婴,有点羞有点恼:“你叫谁小宝宝?”
周围没了同学,靳闻冬说起情话来不要钱:“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是我的宝宝呀?”
温瑾然一向听不了他说这种话,害臊的脸皮都红起来,心里高兴却还嘴硬:“谁是你的宝宝。”
“好好好,你不是宝宝,”靳闻冬顺着他的话哄他,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腰,“你是我的小地主。”
小地主对他的怀抱倒是十分乖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趴在他腰间的后脑勺。
靳闻冬声音闷闷的:“憋了那么久,小地主可愿意给手底下的农名派发点粮食了?”
温瑾然并不懂他的梗,也没意识到他悄摸的开了黄腔,破天荒揉了揉他的脑袋——靳闻冬太高了,一般情况下他够不到,说了句他事后肠子悔青的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靳闻冬蓦地抬起头来看他,双眼中散发着狼光。
他:“……?”
知道宋雅香走了,没在教室里亲近多长时间,温瑾然就被靳闻冬拉着回了家,家中灯光打开,空旷的客厅因为靳闻冬的到来,安静中透漏着股暧昧的劲儿。
靳闻冬熟练自然地把校服外套脱在衣架上,又去帮温瑾然脱,给他拉拉链的时候两人面对着面,他笑着捏他的脸。
温瑾然也笑,小酒窝里灌了蜜,甜得靳闻冬神魂颠倒,他忍不住了,伸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像抱小孩一样的抱,温瑾然吓了一跳,腾空的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但因为是靳闻冬,所以他只是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并不做任何挣扎,他相信靳闻冬不会摔到他。
靳闻冬抱着他往里走,去亲他的酒窝,呢喃低语:“想没想我?”
他们呼吸缠绵不休,温瑾然几乎要被烫到,面红耳赤地点头。
“有多想我?”靳闻冬又问。
这话温瑾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时靳闻冬蹬开了他卧室里的门,颠了他一下,有种要滑下去的感觉,他抱紧靳闻冬,像是抓住了个能依靠的港湾,紧紧的绝不放手。
靳闻冬是故意吓他的,感受到他的依赖,在他所看不见的方向,眸色沉沉的笑了。
他被取悦了,甚至有些飘飘然的狂喜,分别了将近一个月,能亲热的时间大打折扣,让他怎么能不想念。
虽说他在高考之前还不想开荤,免得吓到温瑾然,可有些属于男生之间私密的亲昵方式,却并不是不能做。
他把温瑾然珍而重之的放到床上。
温瑾然屁股碰到了柔软的被子,他松开了抱着靳闻冬的双臂,改为反手撑住上半身,仰头去看他。
靳闻冬蹲了下来,开始从他的额头往下亲,先是眼皮,后是鼻子,最后亲到嘴唇,他含住,放在嘴里吮咬了一会,觉得想吃了什么软糯的糖果,舒心的甜。
他恨不能把温瑾然整个人都拆吃入腹,又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底暴虐的欲望,他忍得眼都红了,心头烧着把不灭的火,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
可当温瑾然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又只剩下满腔的柔情,怜惜与破坏并行,理智与占有欲交织,他额头浸出层热汗,松开温瑾然的唇瓣,侧头去咬他的耳朵。
只一口,他继续往下探索,脱掉了他里面穿着的内衬,密密麻麻的亲吻啃咬他的全身,最后他跪了下来,替温瑾然脱掉了他的鞋。
温瑾然穿了双白色的袜子,他细嫩的脚就被裹在里面,靳闻冬手有点抖,替他脱掉后,轻柔地捧着他的脚底,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脚看。
刚在一起不久时,温瑾然就发现他可能异于常人的怪癖,只是他单纯,不知道他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古有三寸金莲一说,虽说是种陋习,可也侧面反应了男人有多么喜欢这个部位。
温瑾然接触的男人少,也从来没和男人谈过恋爱,他以为所有男人都和靳闻冬一样,钟情于这个部位,喜欢抚摸这个部位。
他以为伴侣之间这样亲昵是正常的,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去触碰别人的脚。
靳闻冬把他的脚举到了他的唇边。
温瑾然能感觉到他喷撒出来的呼吸,浓重炙热。可是他没有挣扎,眼睁睁地看着靳闻冬托着他的脚,并在他的脚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有些痒,惹得他浑身一颤。
再接下来的事情便有些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靳闻冬把他摁进了被窝里,他的脚被物尽其用,拨了一根大萝卜,萝卜又粗又长,将他欺负的欲哭无泪。他的脚酸痛不已,自己的萝卜也被拔了,不过拔萝卜的滋味还挺好。
勤劳的小地主干一半想撂挑子,可是又被捉了回去,继续给农民拔萝卜,红通通的萝卜不听话,一跳一跳总吓他,他觉得不开心,哭着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