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直接亲吧(33)
他把球扔还给说话的男生,“以后小心点。”
那男生急忙应道:“一定,一定。”
江越转身,抓住顾轩的手腕往医务室走,边走边问:“还疼?”
顾轩摸了摸头上被砸的地方,“疼,好像有个包。”
董健他们这时候正好过来,听到顾轩那句“有个包”,脸上都一脸担忧。
董健:“轩哥,去医务室看看吧。”
郎宇泽附和:“头上被砸不是小事,万一……”
江越接口:“万一砸傻了怎么办?已经够傻了。”
郎宇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轩哥,你信我啊!”
顾轩:“……”
夫纲不振啊!
江越:“你们接着打吧,我带他去医务室。”
“哦!哦!哦!”大家点头。
江越和顾轩走了后,郎宇泽捅捅董健,“健健,刚才越哥是不是说‘带’轩哥去?”
董健一脸高深莫测,“我早说了,轩哥妻管严啊,不过看来最近好像又加重了。”
剩下的男生:“……”
你俩这样真不会被揍么?我们也很想知道怎么办?
这伙人干脆不打球了,坐一边聊起了两个大佬的八卦。
聊着聊着一个男生突然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们打球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越哥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董健认真回忆了一下。
郎宇泽:“我看到了,黑色绳子,下面有个方形的吊坠。”
“对,你们说是不是轩哥送的?”
郎宇泽:“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那个项链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次。”
董健:“哪里?”话落,他突然一拍脑袋,“操!老子也见过!”
“快说快说!”
突然感觉好激动是怎么回事?
郎宇泽也想起来了,“是在车上是不是?”
董健:“是。”
其他人急了,“你俩倒是快说啊!”
郎宇泽:“你们确定要听?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哦!”
“听!听!听!豁出去了!”
郎宇泽让大家围成个圈,开始缓缓讲述:“那还是咱们春游的时候,我和健健坐在最后一排,同坐最后一排的还有轩哥和越哥。回学校的时候,越哥睡着了,轩哥怕越哥冷,脱了外套盖在越哥身上。外套一拖,项链自然就露出来了,当时我只是扫了一眼,也没太在意,刚才健健一拍脑袋,我突然一下就想起来了。”
董健:“操,老子拍自己的脑袋,和你想起来有什么关系?”
郎宇泽:“这是重点吗?这不是!重点是轩哥和越哥戴着一样的项链。”
有个男生抖了一下:“我们……是不是知道的真的有点多?不会真被灭口吧?”
董健:“很有可能哦!”
“那怎么办?”
董健:“保守秘密不就行了,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们发现了这个秘密。”
“好有道理啊!”
董健:“来!大家一起发个誓!”
郎宇泽:“健健你认真的?”
董健:“发誓!发誓!誓死保守这个秘密。”
一伙人都跟着傻兮兮的发了毒誓,什么说出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走路掉井盖,吃方便面没调料,最后发誓那个实在辞穷,直接来了个生孩子没□□儿!
江越和顾轩不知道这伙人发了什么毒誓,现在他俩正在被医务室的阿姨数落,“怎么这么不小心呐,头这么脆弱的地方也是能随便砸的?你看看这么大个包,哎呦,我看着都心疼呐!心疼死了!”
顾轩:“……”
江越:“……”
他现在恨不得回去把砸顾轩那人揍一顿。
阿姨还在继续,“千万不要用手揉,我给你拿个冰袋,先冷敷一下,24小时以后再热敷。如果长时间不消肿,就赶紧去医院,这不是闹着玩的。”
顾轩接过冰袋,说了好几个谢谢。
回到教室正好赶上第二节 课,老师还没来,两人回到座位,江越让顾轩趴在桌子上,拿出冰袋帮他冷敷。
这节是政治课,政治老师上课有自己的风格,我讲我的,你听你的,有不懂的可以问,但是需要事先举手。一般你只要安安静静的,不管你在干什么,她都不会管。
她总和大家说,学习是自己的事,不能总让人推着赶着去学,那样根本无济于事。
所以,江越拿着冰袋在顾轩头上敷了20分钟,政治老师愣是一句话没说。
课后,董健特意跑过来,表面上是在关心他轩哥的脑袋,暗地里眼睛直往顾轩脖子那儿瞅。
顾轩被他看的发毛,下意识扯了扯领口。
董健突然觉得后脖子发凉,不敢再看,立马溜了。
晚自习的时候老旦抱着一堆卷子进了教室。
“我受你们杜老师所托,监督你们做张卷子,时间一个半小时,正好两节自习。”
班里一阵哀嚎。
顾轩扯了扯头发,“火姐真是无处不在,人不在卷子也在。”
卷子很快发了下来,顾轩翻了翻,题量还挺大,不过看起来不太难。
他现在虽然也烦数学,但经过男朋友长时间的磨砺,看见数学题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做,不能错。
做到后面大题的时候,又加了一句:不能跳步骤。
全身心投入一件事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做题也是一样。
两节晚自习很快就结束了,老旦让最后一排往前传卷子,顺便给大家上思想教育课。
“提醒一下大家,再有两周就期末考了,从现在就要抓紧时间复习了,复习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方法,最好多看看自己错过的题,彻底研究透彻。当然也不要有太大的心里压力,这次咱们考完不开家长会,不用担心被揍。”
大家闹哄一笑,顾轩曲起手指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老旦抬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我这么说,是不想给你们增加压力,但是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期末考完,就要升入高三了。这次的考试,是对你们高二一年的检验……”
第四十四章
临近期末考,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
英语和数学还好,无非是做做题,背背单词和数学公式。其他科目就没这么仁慈了,需要大段大段的背诵,甚至是抄写。语文那么多篇需要背诵的古文都要一字不落的背写会,错一个字,一整道题的分可能就没了。更别提永远背不完的历史地理政治。
顾轩咬着支笔,盯着一道数学题皱了半个小时眉头,那道题也没做出来。
他记东西很快,那些需要背的内容,他看上几次就能记个七七八八,再把常错易错的着重记一下,差不多就没什么问题了。英语他也不差,单词认识,又有语感,语法什么的简单记一下,妥妥的高分。
只有数学,不知道和他是不是天生相克,一看见数学符号他就头疼。
他这么雕塑似的坐了半个小时,宋吉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试探着问道:“轩哥,需要我给你讲一下吗?”
顾轩松开嘴里的笔,一拍桌子,笔在桌上震几一下,滚了几圈啪一声掉在地上。
宋吉懵了,这么激动?
“那个,轩哥,我随口一说,你就当没听见。”
顾轩咬了咬牙,“老子听见了怎么当没听见,正梦见好事呢被你打断,操!”
宋吉:“……”
程度从床上跳下来,“轩哥梦见什么好事了?也让我乐呵乐呵。”
顾轩:“差点就进……”
“打住!”宋吉急忙打断,“轩哥,少儿不宜,咱宿舍还有个少儿呢!”
顾轩瞅了一眼趴在床上玩手机的人,闭嘴不说了。
程度:“他还算少儿?都高一了还少儿?”
顾轩不理他,继续做美梦去了。
时间转瞬即逝,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上次月考,江越考了第六,顾轩数学又没考好,落到了年级第十八。
不巧的是,薛伟宁年纪第十七,正好坐在顾轩前面。
顾轩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这位曾和他有过矛盾的同学了,看见他觉得有些眼熟,所以多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把薛伟宁吓得不轻,考试的时候写字都有些抖。
最后一场考完,薛伟宁哆嗦着手快速收拾好东西,深怕晚一步就被校霸堵教室走不了了。
前段时间那件事他也听说了,大家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不信都不行。隔着校的混混顾轩都敢挑衅,捏死他还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