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归来+番外(53)

作者:易炸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他深陷地狱,沐月色重生舒心川菜私房馆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他躲在102房间里,一个月来足不出户,窗门紧闭,厚重的棉质窗帘把内里房间遮盖得严严实实,自动隔绝外面的吵杂喧闹,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后来,那个人出来了。再后来,舒越进去了。自此一个人的牢笼,变成了两个人的家。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双向驯化单向治愈的救赎小故事两个又酷又可爱的帅伙子谈恋爱。 点击展开

没过两分钟那边又发来消息:梁老大:没跟你开玩笑梁老大:是关于周目深的事你舒爷:???你舒爷:周目深?你舒爷:什么意思?你有他的消息?梁老大:挺复杂的,当面说你舒爷:行-聚会定在六月十五日晚上,那天到了地方舒越就开始找梁潜的身影,却一直没见到人,快到饭点时他总算出现在包房门口。

舒越从椅子上起身,拽着他快步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直接进入主题,所幸梁潜像是赶时间似的,也没跟他卖关子,说:“周目深被他父母送进了精神病院,强行接受治疗长达半年。”

舒越诧异地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后胸腔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愤怒。

没忍住猛地一脚踹到墙上,“我操他妈,任丽真她妈脑子有病!”梁潜想到什么,眸色幽深,神色不愉,语气危险,“不只是有病,全他妈装的硫酸。”

舒越气急了,又骂了几句,稍微冷静点连忙问:“深深现在人呢?还在医院吗?哪家医院?妈的,我去把他弄出来!”精神病院是人呆的地儿吗!正常人进去久了也会变得不正常。

“好歹同学一场,既然让我知道了,怎么可能还让他继续呆在医院。”

梁潜说,“他现在在我家,情况不太好,神志不清,不认人,但我妈是心理医生……”话还没说完梁潜的手机便响了,他摸出来一看,是家里的座机,急忙按了接听键:“喂,赵阿姨,怎么了?”“喂?赵阿姨听不见吗?”“……靠!周目深?”“你他妈又哭什么!”“不准哭!”“老子让你别哭了!”“说话,赵阿姨呢?她不在?”“妈的,真不让人省心,别挂电话,我马上回来。”

梁潜回家心切,早就忘了等在一旁的舒越,举着手机就想往外冲,被舒越眼疾手快拽住,“怎么了?没事儿吧?”“还不知道,他一直没说话,现在家里可能没人,我得赶紧回去。”

梁潜用手捂住手机话筒对舒越说,“回头加我好友,电话联系。”

舒越点点头,松开手让他走了。

梁潜一直把手机放在耳边,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语气听上去很不耐烦,却还是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焦急和担忧,他跑得很快,一溜烟消失在舒越视线里。

舒越没有怀疑梁潜说的话,他那人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人品还是不错的,不会拿这么严重的事情来逗他。

一直以来,舒越都迫切想知道周目深的近况,但压根没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对于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亲儿子,任丽夫妻俩也是真狠得下心。

先放半章,字数有点多,怕一起发你们看着累,剩下的还没写完,今天晚上就发(我保证)

第三十六章 完结章下:初恋即一生

舒越没心情留在这儿吃饭,跟班主任告了别便离开准备回家,情绪不高地埋头往前走,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是熟悉的硬度和味道。

舒越惊讶地抬起头,跌落谷底的心情瞬间扬了起来,惊喜问道:“哥!你怎么来了?”“来接你回家,”石屹看出他心情不好,揉了揉他的脑袋问,“没吃饭?怎么了?”舒越把周目深的情况跟他说了,像是终于找到主心骨似的,仰着脑袋无助地问:“怎么办啊?深深他……”石屹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大手轻柔按捏后颈肉,微俯下身,看着舒越的眼睛说:“先别着急,梁潜也只说了大概,我们回去再仔细问问,把事情了解清楚,他妈妈是心理医生,应该会对周目深的病情有很大帮助。”

“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

舒越在对方平静的眼神和沉稳的话语中冷静下来,他在这儿干着急确实帮不了周目深分毫,能从医院出来就已经是万幸了,这事儿的确要感谢梁潜。

但是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舒越担忧道:“我老觉得梁潜对深深的态度非常耐人寻味,这不会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吧?”石屹没机会参与舒越的校园生活,对梁潜和周目深也知之甚少,几个月前的篮球场是他唯一一次接触这俩人,周目深是舒越的朋友,石屹当然也把他纳为自己人,但梁潜这个人,石屹不喜欢他,因为那天球场上的对峙,因为事后舒越受伤,让他没办法对梁潜有好感。

听了舒越这话,也跟着他皱起眉头,考虑再三后说:“那我们把周目深接回来?”舒越赞同点头,不能让深深呆在梁潜那里太久,不安全。

-可惜没能如愿。

晚上打电话给梁潜时,舒越委婉说了自己的想法,很意外的,梁潜并没多大反应,很平静的应了,说他去问问周目深的想法,挂断电话舒越焦急的等待回信,大概过了半小时梁潜才回电话。

“他不同意,我一跟他说要送他走,他就开始哭,不信你自己听。”

梁潜的话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舒越听得直想翻白眼,但很快又听到手机音筒里传来小声的呜咽,像濒死的小鹿发出死前最后一点呼救声,充满了绝望。

本人不愿意,舒越也没有权利强行把他带走,他只能退一步,问:“那我可以去看他吗?”不亲眼看到周目深的现状总是不放心。

“暂时不行,他很怕人。”

“你不是人?”“我当然不一样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听听这得意洋洋的语气,舒越磨了磨牙,警告道:“我郑重警告你,不许趁他神志不清依赖你的时候对他做什么,他还没成年。”

“靠!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是同性恋是不是恨不得全世界都是?老子帮他仅仅只是出于同学爱,没一点歪心思,你他妈脑子全是黄色废料!”“最好是。”

“懒得跟你废话,挂了。”

-舒越借着同学聚会的由头,跟冉心说会很晚回家,怕打扰他们休息,晚上就在石屹这边睡,知儿莫若母,冉心看得透透的,没揭穿,顺着舒越的话应了。

他打完电话坐在沙发上陷入深思,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后,舒越没心思再想其他,往旁边躲了躲,双手搭在他胳膊上,笑着问:“怎么了?”石屹咬上他的耳垂,细细啃咬,“今天是第七天。”

惩罚该结束了。

“是吗?”舒越按亮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距离惩罚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像是知道舒越想说什么,石屹抱着舒越晃了晃,千年酷哥低声撒娇求饶:“舒越,别折磨我了。”

“我想要你。”

今晚舒越选择在这儿睡,其实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别说石屹,他自己也有点忍不住。

舒越转过身回抱对方,被石屹压在床上反反复复深吻。

实践证明,男人是不能饿的。

石屹比上一次做得更凶,但扩张得还是很到位,石屹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想舒越受伤,但等全部进去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动作和力道重得舒越有点受不住,可是不管他怎么抽泣求饶都没用,石屹还是每一次都重重顶到最深处,舒越觉得爽的同时也一阵后怕,真怕就这样被他干死过去。

舒越不知道那一晚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根本射不出来什么东西,晕过去一次,又被新一轮顶撞弄醒,这一次是后入,舒越趴在床上,嗓子已经喊得沙哑破碎,他带着哭腔用气音求道:“哥......不要了好不好?我难受。”

石屹其实也快到境界点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附在舒越耳边低声问:“以后还这样惩罚我吗?”舒越哪里还敢,最后受罪的都是自己,他捣蒜般狂摇头,一个劲儿说:“不罚了不罚了,再也不罚你了。”

得到想要的回答,石屹放松身体,全数射在安全套里。

即使隔着一层套子舒越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灼热,像是要把他的整个肠道都烫坏。

等石屹终于舍得从饱受摧残的嫩穴里抽出,起身把满是精液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

回来就看到舒越头发凌乱,眼角挂着两滴泪,唇瓣被他亲得红肿不堪,身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偏偏还颤巍巍朝他伸出两只胳膊,哑着嗓子撒娇,“哥……抱抱。”

石屹那颗只为他跳动的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他小心翼翼地帮舒越翻了个身后,倾身附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肤紧密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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