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上做过了润滑才来的,可惜手指的粗细程度和男人勃起的yīnjīng相比仍是不够,加上纪与阳尺寸偏大,他勉勉qiángqiáng吞吃了guī头,就有些受不住,趴在纪与阳肩头休息。
纪与阳始终沉默着,猜不透什么情绪,偏偏夏尽不满他的寡言,用冰凉的鼻尖来回蹭他的脸颊,想了一会儿,挑了一个称呼来叫他:“老公。”
纪与阳的咬肌渐渐绷紧了,夏尽很满意,接着说:“梁俐是这么叫你的,对吗?”他说了问句,语气却十成十的肯定:“她在chuáng上叫得最欢了,对不对?”
“夏尽!”
“别这么凶啊,老公。”夏尽又去舔他唇上的细口子,往下坐了一寸,就着这小半截浅浅抽插,“这里又没有窗户,我也不会叫你带我去窗边儿上搞。我比她乖呢。”
甬道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泌出一点点肠液和润滑剂混在一起,他很“乖”地一口气往下坐,xué口死死咬着柱身,吃完了一整根,奖励自己似的亲了一口纪与阳湿热的唇,笑着问道:“我乖吧?”
纪与阳被蒙着眼,仿佛全身血液都涌入下身那一根硬如烙铁的器官。他头一回插同性的dòng,本应是个新奇体验,却被翻涌的思绪搞得不上不下,矛盾又恶心。
他操的是夏尽,是他从小到大护在心尖儿上的半个亲弟弟,也是给他下药囚禁他的疯子绑架犯。
夏尽摇了摇屁股,难以自持地环紧了纪与阳的脖子,嘴里呻吟着:“老公,啊……”
纪与阳终于受不了了:“不要这么叫。”
“为什么?”夏尽迷离着一双泪眼,上下吞吐着滚烫的肉jīng,将内壁的每一寸黏膜都印刻上狰狞血管的形状。他晃腰的频率不减,偶尔溢出几声甜腻làng叫,问他:“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喜欢。”纪与阳绷着太阳xué,答得十分生硬。一个qiángjian犯做着女友专属的事,叫着女友专属的称呼,他怎么可能喜欢?
他简直要呕吐。
“那好吧,与阳。”夏尽选择忽略他的情绪,伸着舌头探进纪与阳唇齿间,和他接吻。纪与阳不再咬他了,微张着嘴,予取予求。夏尽这一回倒没有不满,只专心操gān后xué内的肉棍,除了难耐呻吟和肉体拍打的暧昧水声,地下室内再无其他声响。
jiāo合处很快变得湿漉泥泞,满是yín糜体液,动作间还会被拉出细丝。夏尽今晚是第一次,体力够好而耐力不足,没多久就撑不住了,抓着纪与阳的手往自己平坦的胸口摸,冰冷的铁链不经意擦到挺立的rǔ尖,夏尽没有忍住,仰着头尖叫着she了出来。
shejīng时肉xué绞得厉害,纪与阳闷哼一声,钳住他的侧腰将他钉在yīnjīng上,浓烈烫热的阳jīng浇在内壁软肉,夏尽被前后双重刺激,慡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与阳。”夏尽很享受被他掐住腰的感觉,勾住他的后脑,碰了碰他的嘴唇,“喜欢。”
视野的桎梏突然被解开,纪与阳眯着眼反应了一会儿,就着灯光看清夏尽蒙上瑰色的脸颊和眉眼。他黑发被汗水打湿,凌乱贴在额头,嘴唇也被咬破了,腰侧一圈泛红掐痕,胸腹还沾着浊白的jīng液,怎么看怎么láng狈,却对纪与阳说,喜欢。
纪与阳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眼前的láng藉。
好在夏尽没有让他费心去想说辞,转而又用唇舌堵住了的嘴,像个被喂饱的狐狸jīng,餮足地趴在他怀里,拖出他的舌头吮吻。
夏尽不知道亲了他多久,久到纪与阳已经陷入了迷乱的思绪,甚至不自觉间回应了这个吻。夏尽上下两个dòng都被纪与阳塞得很满,他很高兴。
“与阳,”他瞥见手边的保温盒,终于舍得放开了,舀一勺已经凉掉的海鲜粥凑过去,像哄一个挑食的孩童似的哄他:“吃一口吧,好不好?”
纪与阳心情极为复杂,却也平静了不少怒火。如今夏尽为刀俎他为鱼肉,横竖两个人也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也没必要和身体过不去。
夏尽看他吃了第一口,惊喜地笑了,又舀一勺喂他,纪与阳却皱着眉扫了仍未拔出的下身一眼,抬手似要推拒:“你起来。”
“我不。”夏尽微微撅起嘴,头摇得像拨làng鼓,说什么也不肯起。纪与阳没办法,就着他的手又吃了几口,夏尽才轻叹一口气:“要是能怀与阳的孩子就好啦。”
纪与阳不可抑制地脑补了一下夏尽大着肚子骑在他身上扭腰的画面,差点真的呕吐。
夏尽看出来了,冷着脸喂他吃完一整碗粥,俯下去舔掉他唇上的粥液,舔gān净了再狠狠咬上一口,迎着纪与阳yīn鸷的视线冷笑一声:“来第二次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