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婚姻+番外(25)
为此,林景然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11月20日,天气晴,降温了,我给自己和韩潜买了新的外套。最近我时常在想为什么韩潜说他喜欢狗又不遛狗,为什么不遛狗却喜欢跟菠萝玩,为什么玩完了又不喂食,为什么我喂完了他又去找菠萝玩,为什么不跟我玩。”
过了两天林景然忍不下去了,一直没遛狗,容姨想带它出去林景然也没让,到了时间菠萝跑过来坐下眼巴巴地等着,林景然跟它握了握手,一抬下巴,“你去找韩潜带你去,我不管了。”
菠萝屁颠屁颠地去找韩潜,韩潜拍了拍它的狗头,敷衍着让它自己玩。
菠萝在他俩之间转来转去,最后菠萝跳到韩潜身上扰乱他看书,韩潜才说:“小景你怎么不带它下去啊?”
林景然也摆弄着手机,低着头说:“太冷了,我不想去。”
“那让容姨带它在门口溜溜吧。”
“我让容姨回去了。”
“那你……”
林景然打断他,语气有点冲,“你怎么不溜啊?”
韩潜这才抬眼看向他,还丝毫不知道问题所在,“我在看书啊。”他蹭过去搂过林景然的肩膀,“你去换件衣服我陪你去吧。”
林景然挣脱开他的手,第一次有了小脾气,“它不是你的狗吗,什么叫陪我去……”
“我们一起去啊,你这就好像说只有你在带孩子我没出力一样。”韩潜总算摸清了导火索在哪,立马浇灭,“我只是觉得既然你喜欢就想让你多跟它多呆一会儿。”
“那我也想跟你多呆啊,你都不跟我一起。”
韩潜惊讶于这句话,到底是不是从林景然嘴里说出来的,他瞪大了眼睛,笑意都憋不住了,还试图再确认一下。
“你刚刚……是在跟我撒娇吗……”
林景然没搭理他,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你看菠萝蹲在那干嘛?!”
两人一看事情不妙,赶紧套上外套拽着菠萝就出门了。
晚上睡觉前,林景然又写下了今天的记录:“11月25日,天气晴,回温了,但大衣不能脱。韩潜答应我会和我一起遛狗,也会主动给它铲屎了。今天我的态度有些不好,好想跟他道歉。我决定明天晚上给他做香辣蟹,挽救一下。他好像蛮喜欢吃我做的饭,我要偷偷再多学几道菜了。”
韩潜等林景然上了床把人捞进怀里,亲亲这里亲亲那里,想补偿自己对他的疏忽。他从没忽视过林景然的想法,更想他能把这样的不满都说出来。通过这件事过后他又明白,每个人都渴望被关注和宠爱,即使是这样不善表达的林景然。
第53章 番外三 有哥哥实在是太好了
随着菠萝一天天长大,它的可爱之处也升级了不少,比如它会咬住牵引绳提前坐在家门口等你,不会再在你吃东西的时候任意撕咬,想要什么都会用渴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你流口水等等。
有一天韩潜发现它情绪有些低落,到了晚上居然直接霸占了他的位置,长大后它就不再上床了,今天是怎么了?
于是韩潜去求助林景然,搬来救兵后,韩潜上前推了菠萝两下,还是一动不动,“你看,它占着我的位置。”
林景然坐到床边,趴到菠萝身上,拍着它的肚皮,“快起来,明天我们去找隔壁的欣欣。”
菠萝耷拉着的眼皮抬了一下,又闭上眼,林景然又说:“你不让爸爸睡觉那你就再也别想见你的小母狗,再不听话我就领你去绝育。”
也不知道菠萝听懂了没,反正韩潜就看见它腾地爬起来跳下床走了。
好不容易等来了二人世界,韩潜只看到林景然把被子拉过肩头,转了个身就要睡。
他急忙把人拉到怀里,“宝贝儿,我们再说会儿话吧。”
林景然迷迷糊糊地睡着,显然不是很想搭理他,就含糊地“嗯嗯”地敷衍着。
越是这样韩潜越来劲,放着这样一个娇美可人儿不上,他还去上谁啊!
他的手顺着衣摆向上抚摸,在林景然光滑的皮肤上游走,韩潜小声要求着:“今晚可不可以做啊?”
“嗯……不可以……”
林景然在家里是很有主导地位的,与其说是地位,不如说是其他人为爱所退。如果某个人乖乖听另一个人的话,那就表明,不是爱他就是怕他,甘愿吃他的亏。
韩潜好像就是爱他的,如果爱有层次,那他对林景然大概会是虚无缥缈又挥散不去的。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欲望也少不了,有时候也要变得强硬起来。
韩潜用手托着林景然的后颈,一下把人拽起来,咬着他的喉结就开始吮吸,也不顾林景然怎么反抗,就是不撒手地揉他的屁股。今晚就是要狠狠办了他,谁让他总是显得这么诱人可口。
“真想把你欺负哭。”韩潜边挺腰边俯下身在林景然耳边低声说。
林景然“嘤”地一声绞紧肠道,回头对着在他身上大力开干的男人说:“那你赢了。”
林景然又哭了,泪珠挂在他的眼角、脸颊和下颚,楚楚可怜又惹人怜爱,看的韩潜红了脸,一巴掌甩在林景然弹嫩的臀肉上,扣住他的后腰不停地用粗大的阴茎狠力冲撞。
“再哭一会儿吧,我今天可不会哄你。”
韩潜放下的狠话从来都是不奏效的,没过两分钟,他听林景然抽抽搭搭地哭,好不容易心软地停了动作,没想到却听到他身下的哥哥说:“啊……不要停下,刚刚好爽……”
韩潜歪了下头,想不清楚,随口骂了句:“骚货。”
谁成想竟激地林景然真的哭起来,那叫声让韩潜每每回味都邦邦硬。
韩潜时常暗暗偷笑——有哥哥实在是太好了。
第54章 番外四 生病
有的人看起来身体健康,实际上生一场病就会怨念很久,比如韩潜。
跟林景然比起来,韩潜才是那个经常生病抱着人撒娇、需要人照顾的那一类人。
可是这次却是林景然发烧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啊?”容姨一看温度计,烧到三十八度二,立马喂了药,给林景然身上盖了两层厚被子。
林景然自己塞了塞被子,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现在嘴巴苍白,一副看起来极度需要被人疼爱的样子,可是韩潜还没下班。
容姨虽然心态年轻,可治病的法子却还是老一辈的,她哄着林景然说睡一觉,消消汗就好了。
林景然烧的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了,再一睁眼,天已经黑了。
他浑身无力,但奈何不了憋的想上厕所,掀开被子翻下床,尿完了又喝了一杯水才继续睡,睡着前他还疑惑,为什么水是温的。他没看时间,想着可能是容姨来加过了,又迷了过去。
梦里有一双手,很大很凉,它抚摸林景然的发烫的额头和脸颊,被他拉到怀里顺带平复了滚烫的胸口。
好凉好舒服,就像夏天的一丝凉意。
但是手被抽走了,林景然有些失落,他揉了揉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韩潜。
韩潜低下头注视着他,说他睡了多久,韩潜就看了多久。
林景然不理解,他守着自己是要干嘛。又忽然想起来去年韩潜生的那场病——韩潜很少感冒,但会在跨年期间发烧,去年烧过后咳嗽了很久,还不去医院,被他和容姨念了好些天。
“你担心我啊?”林景然抓他的手心,捏了捏,跟梦里的一样凉。
他又把那只手拽到胸前,“你帮我摸一摸降降温,还有我的脸。”
韩潜把手抽出来,说:“你别发骚了。你好烫,再睡一觉吧。”
晚上八点半,林景然出着一身汗醒来,喉咙发干,急需喝水,他想喊来韩潜,可惜体虚声音小,叫了好几声韩潜也没听到。
幸好手机在床头,他拨通韩潜的电话,说要喝水。不一会儿,韩潜端着粥和水进来了,“我怕你会饿。”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在林景然身边。
“好热……”
“你知道吗,你说话的语气有点撒娇的感觉。”韩潜话里带着笑意看他。
“我不想盖被了。”林景然没反驳他。
“你先喝口水。我一点点给你把被子撤掉,怕你凉着。”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小甜心。
韩潜一口一口的喂他,林景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小景,他们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会变得越来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