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追媳妇[重生](26)
陆绥等人走了,这才低头看了看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自家媳妇,打趣道:“珩萧,今夜就剩下你和我了。”
温庭弈耳朵通红,要不是把脸埋着,陆绥定会发现他现在早已经满面通红。
陆绥见他不回应,知道自家媳妇脸皮薄,有些话说不出口,不过不打紧,他说得出口。
陆绥把人掂了掂,抱得更紧了些,然后才将人抱着走进船舱。还别说,这艘船虽说简陋了些,船舱内倒是收拾得异常温馨。
陆绥将人放在船上的软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压低身体,就在两人就快要鼻尖相贴的时候,温庭弈微微扭头,伸手挡住了他的进一步靠近。
从灯罩内散发的柔和灯火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照亮,陆绥压在温庭弈的身上,在他身下投下一片阴影。
温庭弈扭头不语,陆绥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他的头顶按住,然后欺身而上,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珩萧,看着我。”
陆绥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一声就足以挤进他的心房。温庭弈闻言这才慢慢将头扭过来,却被陆绥眼中炙热的爱恋彻底吸引。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地与陆绥口勿起。陆绥的口勿可以温柔细腻得就像是三月杨柳地,也可以霸道热烈得让温庭弈真真切切感到这人为自己跳动的心脏。
陆绥看着怀里的人开始回应自己,大喜过望,轻轻勾唇,在他耳边轻声道:“珩萧,你看着周围的一切,像不像我们的洞房花烛。”
温庭弈一双手被他紧紧锁在头顶,因为被他其欠负得有些狠,一双眸子里盛着朦胧水汽,映着温柔烛火。
“殿下……”
“嘘。”陆绥与他鼻尖相贴,伸出一指抵住他的唇,半晌才哑声道:“珩萧,叫我阿绥,我想听你这样唤我。”
陆绥一开口,微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嘴边,如同一只羽毛挠动着他的心。
“珩萧,把/你交给/我。”陆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心上人,不待温庭弈的回答说出口就强硬地口勿了上去。在换气的间隙才颤声道:“珩萧,我/要/你。”
这个人,是他两世的爱人啊……
他曾经对他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践踏他的真心,撕裂他的尊严,让他在汝阳王府的后院黯淡了整整三年。
他也曾经意气风发策马与他走过荒沙大漠,与他看大漠的青烟袅袅,与他沙漠里知心知意,我心相悦。
他也曾经愤怒地指着他破口大骂悲怒交加,一封休书与他恩断义绝,自此以后与他登台唱反调,眼看他在朝中越来越独立难行,神销骨脱。
可大难临头,最后替他死的,却也是他的心上人。
陆绥心中的悔恨翻滚成波涛汹浪,险些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再一次开口道:“珩萧。”
温庭弈看着患得患失的陆绥,突然低垂眼睫,微不可微地叹了口气,捧/着陆绥的脸颊主动口勿了上去,道:“阿绥,随你。”
一切一切,都随你。身也是你,心也是你。
山河秀色,皆不如你。
温庭弈猛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有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血肉里,眉眼紧蹙,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陆绥攥住他的手,固执地与他十指相扣。
小船顺着河道独自缓慢地漂流,不知何时河岸上传来了歌女柔柔的歌声,调子婉转,配上蜀州女子嗓音,直直勾人心魂。
“红绡帐中承恩泽,始道此心沦陷。”
沦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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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橘子其实很累了,橘子在加拿大,时间和你们有差别,反着来。这次的活动对橘子打击很大,官方言论特别伤人,如果你们可以出来,你们出来和我说说话吧,我怕我坚持不下去
第22章 我命
陆邈安排完一切,飞身感到蜀州醉枝楼的时候,花小楼已经在那里等了他很长时间。桌上的饭菜早就已经没有热气,可偏偏他还固执地拿碗罩着。
陆邈从楼上的窗户钻进来,就看见花小楼捧着一壶酒坐在楠木桌子上,支起一条腿,下巴上水光渍渍。
瞥见他来了,花小楼勾勾手指头含糊不清道:“你,过来。”
陆邈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伸手要夺过他怀里的酒壶,淡淡道:“你喝的太多了。”
花小楼眯眯眼,抱着酒壶就是不撒手,呵呵打了个嗝,一把拉过他的领子,用手指抵着他的唇道:“你也想喝啊?好啊,亲我一口,亲一口我就给你。”
陆邈无动于衷,半晌松了手,默默地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
花小楼的表情凝固了那么一刻,看着他安静坐下再也没有多余的话后,半晌又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道:“不喝就不喝,我还不乐意给你呢。”
说完刚打算仰头再来一口,手中的酒壶就被人用内力打飞,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边,酒也洒了一路。
陆邈没什么表情,依旧冷冷道:“别喝了。”
花小楼看着他这张万年不变的死鱼脸,活像是别人上辈子欠了他几吊钱一样,顿时气从中来,没好气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嚷道:“你不喝就不喝,凭什么管我!”
他不依不饶,伸出一只脚去蹬旁边的陆邈,一边踢一边骂道:“你赔我的酒,不陪我喝还要管着我,我娘没管过我,我爹更不管我,你算什么人……”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花小楼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陆邈突然抓住了他的一只小腿,冰凉的手指顺着小腿往下,扣住了他的脚踝。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跟我回去。”陆邈的声音冷了几分,手上一使力就将花小楼拽到了自己面前。
花小楼脚上吃痛,出于本能地伸出另一条腿去蹬他,反而被陆邈用另一只手禁锢住。他使劲挣脱,奈何陆邈比他强,脚腕就跟上了两道铁箍,箍的紧紧的。
花小楼不动弹了,就这样静静盯着他,半晌皱了皱眉,两只修长的手捂住了眼睛,肩头微微耸动。
陆邈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以为自己没有注意用劲把他弄疼了,连忙松手道:“抱歉。”
花小楼不理他,陆邈就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小楼自小就喜欢粘他,算来算去也已经将近十年了。虽然每次都无理取闹了些,每次都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然后拂袖离开,但是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
陆邈垂了垂眼帘,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半晌才道:“抱歉,我……”
花小楼摇了摇头,闷闷地开口:“你以后还气不气我?”
陆邈自认从来没有故意让他生气,只是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对,总是能在瞬间点爆他的火气。上次从千金坊回来就是这样,陆邈至今都不明白花小楼究竟在生气什么。
他微微叹了口气,半晌才淡淡道:“不了。”
花小楼闻言,嘴角勾了勾,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假意抽噎道:“那你说话作数。”他顿了顿,续道:“你走近点,我脚疼。”
陆邈依言向前走了几步,还没到花小楼身边,就被花小楼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后背磕到了木质地板上。
花小楼就像是一条八爪鱼一样把他紧紧的缠住,一脸奸计得逞后的坏笑,哪里还有方才那副状似小孩的醉态。他紧紧按着陆邈的肩膀,直直看着陆邈的眼睛,半晌才道:“四哥走得太慢了,我等不及,还是直接扑过来比较好。”
陆邈被他按在地板上,见他笑得狡黠,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手心向下朝着地面打出一股内力,花小楼就着吊在他身上的姿势随他一起站了起来。
“还不下来?”
花小楼把人抱的更紧,死死地缠住。
豁出去了,不就是二两脸皮吗,又不能当饭吃。
他特别不害臊地睁眼说瞎话:“我脚疼走不动。碰一下就疼,挪一下也疼,你就这样搂着我别动,要不然我疼。”
陆邈似乎也不打算松手放他下来,见他这么一副样子,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道:“外面冷,把鞋穿上。”
花小楼赤着脚待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房间里的窗户又大大敞开着,外面天寒地冻,寒风呼啸而过,吹得窗户嘎吱响。
他的脚已经被冻得通红,但是担心这是陆邈让他下来的诡计,嘴硬道:“我不冷。”